是夜。
“之前多谢贺叔了,要不是你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恐怕在下就要毒发而亡了。”秦姝婠感激地冲贺子书拱了拱手。
“呵,你小子下次再乱用内力,可真的是要被毒死了。”贺子书说罢,阴冷地笑了笑。
那笑似是对秦姝婠的警醒。
不过啊,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叔叔这个称呼。
如此,秦姝婠挑眉轻笑,接着说道:“是是,我下次再也不乱用内力了,贺,叔,叔。”
她故意加重叔叔二字。
“……”
贺子书被她搞得一脸无语,最后气恼地哼了一声,直接走回了书房。
秦姝婠见此,也打算回到自己的院落,找阿尘说案件情况去了。
………
“主子,你没事吧?怎么才回来呀?是遇上什么麻烦事了吗?”春熙将桌上的饭菜热了又热,终于是等到了秦姝婠回来了。
而秦姝婠面对春熙这一连串的问题,很从容地坐在了圆桌旁,给自己到了口水喝。
“无事,尚安好。”秦姝婠
“那便好。”春熙闻言,心安地拍了拍胸膛。
“不过……倒有件有意思的事情。”秦姝婠突然唇角一勾,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嗯呢?”春熙。
“我今个见到了睿王。”秦姝婠。
“睿,睿王!!”春熙一脸的不可思议。
“嗯。”秦姝婠给自己夹了口菜吃,后又继续说道,“睿王他就是个变态。”
“啊?!那主子你…还好吧?”
“尚可。”秦姝婠说着,又向窗外望去。
“惊雪姑娘站在夜风里不冷吗?不如进来与我等一起吃个饭?”
秦姝婠笑得有些凉薄。因为那笑意根本不达眼底,只是嘴角嘲讽性地勾了个弧度。
“惊雪只是一介小小暗卫,不劳阮公子如此记挂。”
惊雪的声音自夜风里飘来。
形如鬼魅,声似幽冥,实力不容小觑。
“噢,那劳烦姑娘帮我给颜兄带一句话吧,就说‘我的身份早给你猜了个干净,还有什么不明了的事情,直接当面来问吧,在下不是不明是非、知恩不报之人’。”
秦姝婠说着,手腕一扭,衣袂翻飞,向窗户处飞去了几枚银针。
那之后,房间里轻微的虫嚷声便止住了。
秦姝婠皮笑肉不笑,明明是极其邪恶的东西,她却一脸的从容,十分漫不经心地开口:“不过是小小的吃人蛊而已,惊雪姑娘不必挂念,快去给颜兄传话吧。”
不过是小小的吃人蛊而已……这小公子说得真轻巧。
想至此,惊雪飞身而去,扬起一阵了微风。
“……”秦姝婠见此,终是不笑了,冷冷地注视着那窗台。
而在一旁的春熙,已经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了。
吃人蛊是什么东西?顾名思义就是会吃人的邪蛊啊!这种蛊用炼蛊人的心头血来养成,阴寒邪恶。当你被这吃人蛊咬上一口时,你就会被它寄生。然后它就会居住在你的身体里,一点一点地啃食人的五脏六腑,直到被寄生之人死亡。
“这么大的手笔,我似乎知道是谁了。”
南蛮沧澜阁,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