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在一处地穴当中突然传出了一阵爆炸的声响将方圆五里以内的地面都震动了一番,随后在一个洞口一个人影从其中跳了出来随后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咳咳咳,好家伙,这个仇我记下了,以后再来解决你。”
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林泽扭头看着洞穴开口说道。
“吼!”
仿佛是为了回应林泽洞穴当中传来了一阵嘶吼声。
“呵,等我把伤养好了看我不弄死你。”
说完之后林泽便朝着不远处的一条小溪走去。
林泽蹲在溪边将战甲上的血液给擦拭干净,看了看被烧焦的头发不由的摇了摇头。
“没有抢救的办法了,只能剪掉了。”
林泽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没办法,被烧焦了很大的一部分了,有损形象只能够剪掉了。
用一部分纳米机器做出了一把剪刀之后林泽似乎发现了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他似乎并不会剪头发这么高级的事情。
他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洗的了桌碗暖得了床的人对于剪头发这种技术活还是有问题的。“要不要帮忙啊?”
这时候林泽的身后传来了一阵磁性的声音,林泽迅速起身随后拿起赤羽做好战斗准备。
但是转身的那一刻看见敌人的时候他却突然懵了一下,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姣好的面容搭配上完美的五官让人感觉如同天仙降临,垂肩的金发随着微风缓缓飘动,天使们专有的战甲将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示了出来。
佳人上身依靠在树干上歪着脑袋瞧着站在原地的林泽。
“不对啊,她怎么跟过来了?我记得我把时间坐标关闭了啊。”
林泽皱了皱眉头开口说道。
“不会,这是这个时间段的彦。”
林泽看了好一会儿才分辨出来,他原本的时间段中天使彦是瓜子脸,而这个时间段的天使彦相比日后还有些稚嫩,脸上还带有点婴儿肥。
突然林泽想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他现在所处的地方应该是还没有被日后的已知宇宙所包括了才对。而且现在这个地方应该是还未被检测出生命迹象的存在才对啊,那天使彦为啥这个时候会在这里啊?
“难不成……”
林泽抬起头看向天空,透过层层白云似乎看见了那个熟悉而又贱兮兮的身影。
“我tm……”
虽然早就做好了被金乌坑的准备了,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啊!
从金乌出现的那一刻起林泽便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世界的时间线其实是尼玛固定的啊!他之所以来到这个世界完全是想着在自己没有变动这条时间线时原本所会发生的事情走向,但是随后他便明白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其实早在自己时间位置之前的另外一个自己其实早就做过了,也就是说他现在所做的或者说是所想的其实都是更早时间自己所干的,也就是说自己现在就处于一种俄罗斯套娃的状况,一环接着一环。
但是那又怎么样?该做的他还是会做,并不会因为害怕改变未来而有所忌惮,反正自己现在所做的想做的更早的自己其实早就来过一边了,自己只需要做好自己就行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他其实也还是害怕一个人的,根据墨菲定律中所说的,人越不想发生的事情就越会发生。果不其然,作为林泽的‘好兄弟’,金乌不负众望将唯一一个能够镇压这个小祖宗的人给请到了林泽的身边。
“第一次见面就一直盯着别人的脸看可不是绅士该有的行为哦。”
天使彦嘴角挂着一丝微笑开口说道。
虽然林泽用面具将自己的脸掩藏了起来,但是由于身体一动不动的原因还是能够让人知道他处于一种呆滞的状态。
“嘶,不好意思。”
林泽眼角抽了抽便将目光收了回来。
幸好守护灵契约只对于那个时间的天使彦有效,要是这个时间段的也有效那他不直接裂开?
“剪刀给我。”
天使彦朝着林泽伸出了一只手开口说道。
“什么……东西?”
林泽有些结巴的开口说道。
“剪刀啊,只是可惜了这一头的白毛了。”
从林泽的手中将剪刀拿过来之后看着那损伤惨重的白毛天使彦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坐好。”
“哦。”
林泽老老实实盘腿坐在了地上。
也不知道为什么,林泽自己明明气场挺霸道的,一到了天使彦的身边瞬间就变成只配被摁在身下享受的小奶狗了。
这难道就是两攻之间必有一个要成受?
天使彦的手很稳很快,那被损伤的头发被干净利索的直接将头发剪掉,原本垂腰的长发此时只到耳垂。
“你天天都带着这个面具不难受吗?”
天使彦看着呆着的林泽开口说道。
“习惯了,为了防止招风树敌不得已才这样。”
林泽开口回复到。
没办法,谁让他的作风过于狠辣,基本上是见一个惹一个而且最关键的是他不但打得过而且还基本上能够全身而退,这也就导致了很多仇家对于他那是恨之入骨但是又无可奈何。
为了防止自己周围的朋友或者家人不受到牵连,所以一般来说他都会带着面具出去搞事情这样不会让人猜到身份。
“为什么我在你身上感觉到了熟悉的感觉呢?”
天使彦看着林泽侧着脑袋开口说道。
明明是第一次和林泽见面而天使彦却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亲切感和依赖的感觉。
“你应该是想错了吧,第一次见面而已哪会有这么多事情。”
林泽从地上站了起来将肩膀上的发丝去掉之后便快步朝着远处走去。
好家伙,守护灵的灵锲虽然是只对那个时间的人有用,但是貌似其他时间线的人也会受到一定的牵连。
看着如同抱头鼠窜的林泽天使彦嘴角勾起了一丝的笑容,张开身后的羽翼直接落在了他身边和他并排走着。
“恩?干嘛。”
“就允许你走这条路吗?”
“没有。”
“那不就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