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这么想着,立刻便决定下山,去王宫里找天子。
在叶凡离开的时候,季佳峰收到了提示,不过他并不是很在意,继续和其他的人一起讨对策。
因为现在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就算是和以前一样的隐藏,最后很有可能就是在众人都不知道他们的情况下,一个个的消失在时空里。
但是现在叶凡既然已经知道了他们的一部分,不妨让叶凡去下山替他们传扬,万一激发了顾晚或者其他什么人的潜力,还能帮助他们脱离困境呢?
而叶凡下山之后,一刻也不停地来到了京城,只是他刚刚到了京城,就被京城衙门巡视的追捕了。
原因无他,就是因为他们是京城衙门大牢的逃犯!而且还是无缘无故失踪,引起了上级的高度重视,赏金丰厚的一级逃犯!
所以大家看到了叶凡,就像是看到了金子一样的激动,一个个都嗷嗷叫着开始去抓捕叶凡。
叶凡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引来这么大的注意力,所以下意识的就按照自己的记忆,来到了燕王府。
不过,此时的燕王府,已经不是他能轻易地进出的了,因为燕啸然和顾晚舟都不在,所以燕王府此时闭门不见客,即使是叶凡说明了自己对顾晚舟来说,又不一样的意义也是一样的闭门不见。
而眼看着追兵就要到了,叶凡只能扭头,赶往自己的下一个目的地——王宫。
既然燕王府不能为自己提供庇护,那他就直接去找天子得了,还一举两得。
然而,谁知道,因为大家对他的关注,所以在他逃往王宫的方向的时候,立刻就又人开始给王宫的守卫空中传信,王宫的守卫也立刻就接到了消息。
因为这些人知道了天子也在同一天和叶凡消失不见的消息,所以他们对于叶凡有着不同寻常的警戒之心。
所以,在叶凡开始靠近王宫的时候,禁卫军们看到叶凡武功高强,而且不听劝阻,所以他们只能调集军队,阻止叶凡进入王宫。
而禁卫军们发动了这么大的动静,天子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
此时,他正为和大臣们的较量而心烦着,所以听到了汇报,听说要调动禁卫军,所以第一反应,就是,是不是又大臣已经按耐不住,要反了?
所以他机灵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宁远侯调动禁卫军到底是为了何事?”
在下面站着的贾瑜瑾沉着的道:“是为了京城衙门的逃犯叶凡一事,叶凡失踪了一段时间之后,又忽然出现在京城,被京城衙门的巡逻队发现,随其进行追捕。”
“叶凡一开始向燕王府求救,在求救无果之下,又开始奔向了王宫,因为考虑到他之前的失踪行为,极度的危险,有可能会威胁到陛下的安全,所以微臣不得不调动禁卫军,以防后患。”
天子听了,脸色变换莫定。
因为他已经见过了季佳峰,所以知道了他们是怎么的一群存在,同时,又对叶凡和季佳峰的关系而感到恐惧。
叶凡会不会是季佳峰派来检视自己的?
“宁远侯你又把我拿到叶凡吗?”
天子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一想到季佳峰手段的可怕之处,他就觉得自己像是一职高羊一样,只能无力的看着敌人举起了屠刀,朝着自己的脖子上砍下去,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贾瑜瑾敏锐的察觉到了天子语气里的一丝丝的不同寻常的害怕,立刻也紧张起来,“臣一定竭尽所能,抓捕叶凡。”
天子点了点头,“朕相信你,如果禁卫军不够的话,朕允许你随时调动西郊大营的部队。”
虽然贾瑜瑾之前也在西郊大营里历练过,不过现在他已经回到了京城,所以西郊大营现在已经交给了其他人。
贾瑜瑾神色一凛,说道:“臣定不负陛下所望。”
“你快去吧!”
贾瑜瑾应了一声,就立刻带着人离开了。
而天子则此时已经无心为了自己的政务烦恼了。
他因为回来之后,再也没有收到过季佳峰的干扰,所以安逸的几乎要把季佳峰这个人物给忘记了。
就算是偶尔和静儿提起,那也是因为顾晚舟,他们下意识的觉得,季佳峰的目标就是顾晚舟,所以他们是安全的。
可是现在,叶凡的到来,让天子觉得自己其实也不是那么的安全,也有可能随时都被季佳峰给咔嚓掉。
他无比的焦躁和忧虑,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了几圈之后,有些心烦意乱的说道:“走,去静心苑。”
因为静儿知道他消失的时间利所经历的一切,所以静儿是他最好的倾诉对象。
而贾瑜瑾调动禁卫军,这么重大的事情,静儿此时作为宫里的唯一的女官,自然对这件事情也有所耳闻,甚至也已经通过了自己的渠道,打听出了一些消息。
听到天子到来,静儿立刻就去想到了天子所担忧的事情,于是迎天子进来之后,就立刻屏退了其他人。
天子看着房间里无人,便一把拉住了静儿,“你说,他到底是想做什么?”
静儿安慰说道:“陛下不用担心,他一个叶凡,不过是季佳峰的徒弟而已,而且我们又禁卫军,有贾瑜瑾,宁远侯是臣经过战场的磨练的侯爷,不是一般的花架子,陛下要相信侯爷才是。”
天子似乎是强迫症似的强迫自己点了点头,然后又木然的问道:“你说,他到底是想干什么呢?”
这个问题,她刚刚也在想,只是没有答案而已,此时又下意识的说了出来。
静儿敛眉沉思了了片刻,说道:“陛下,叶凡不过是一个人而已,想必季佳峰想要对付我们的话,也不会吹指派来一个人,所以,是不是季佳峰有什么事情想要他的徒儿传达?或者,他是想利用叶凡来监视我们?”
天子听了,表情依旧呆滞,住处眼珠子转了几转,然后忽然像活过来似的,“这倒是也饿有可能,毕竟如果他要杀了我的话,也是十分的轻而易举,何必还要这么大飞干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