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舟听了,也十分的好奇。
“哦?是这样吗?难道这里是你们王爷的别院?”
程嬷嬷此时才解释说道:“这里并不是王爷的别院,而是王爷特意命人打造的。这里是另一个燕王府。在燕地的燕王府。只是大家都不知道罢了。”
其实燕啸然虽然被封为燕王,可是他的王府却是在京城,在燕地的那个,最多是叫做城主府,而不是王府。
但是,燕啸然之前也并不是那么守规矩的人,于是就在燕地偷偷地给自己改了一个王府。
但是这个王府改出来也不是他为了享受和风光的,而是为了一些不方便在城主府里处理的事情,可以在这里处理。
所以这其实可以说是燕啸然的一个秘密处所。
只是这个地方,只有他身边的人才知道。
燕忠此时也说道:“程嬷嬷说的不错,这里确实是王爷的另一个府邸。”
顾晚舟听到程嬷嬷这样解释,心里也没有怀疑。
“你们王爷果然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
程嬷嬷并未有接着一句话,她心里也知道王爷是有一个七巧玲珑心。可是此时,王爷却还在昏迷这,只能让人抬着走路,她作为一个看着燕啸然长大的人,所以此时即使是听到有人夸赞燕啸然,她心里也并不能打心眼里的高兴起来。
顾很快,他们就到了正厅,程嬷嬷和香叶两人去忙着安置,便让顾晚舟和燕啸然两人在一个房间里休息。
顾晚舟确实感觉有些累了,于是也在床上躺了下来。
她摩挲着,摸到了燕啸然的位置,然后在燕啸然的身边躺了下来。
她习惯性的去摸着燕啸然的脸,然后和和他说道:“燕啸然,我有知道了你的一处产业,没有想到你之前还是这么的桀骜不驯。”
在这里私自建设一个王府的别院,按照仓隋国的律法,那可是不允许的,所以说燕啸然的胆子大。
这个他以前了解的燕啸然的形象是有区别的,他了解的那个人,虽然也有一股族的反抗精神,但并没有这么的明目张胆。
而且他也一直没有和自己说过这件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没有来封地,还是他有意的隐瞒。
但无论是哪种情况,让他对燕啸然的认识又多了一层。
他摸着身边人的脸庞,身边的人没有一点儿动静,安静地睡着,似乎对他的话也毫无反应。
“你为什么还不醒来呢?我都已经醒来了。不是说我们两个人体内的蛊虫是一样的吗?你到底特殊在哪里?”
顾晚舟其实是思维发散,想到哪里说哪里,并没有刻意的来想他们两个的区别。
话说出口之后,他才忽然意识到他和燕啸然对于这次蛊虫发作的反应确实不大一样。
他虽然也经历了一个十分痛苦的过程,也感觉自己的思维和记忆有些短暂的混乱,但是他很快就又恢复了正常。
而且醒来之后虽然对身体有所损伤,但是这些都是普通发作的正常反应,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然而燕啸然就不一样了。
燕啸然不仅每次发作的时候都会出现思维的短暂混乱,会对现实世界里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并没有什么记忆,而是在自己的脑海里似乎有着另外一套的记忆系统。
但是为什么她和燕啸然的蛊虫是一样的,而他并没有这样的情况呢?
燕啸然身上到底还有什么是特殊的地方?
难道还是和白云观有关吗?
可是据她所知,这个蛊虫是和苍老儿有关呀。
难道苍老儿还和白云观有关系?
这样联想起来感觉脑洞就有点太大了。
这两个从来没有交集的人,到底会因为什么联系在一起呢?
还是说,燕啸然身上因为白云观而引起的特殊性,在蛊虫发作的时候表现得特别明显?
“你和白云观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顾晚舟忍不住再次问出了口。
同时她也想起来的,白云观的白云道长也是忽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把顾辰安送到了自己的手中。
同时她还知道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和自己的缘分并没有那么的深,告诉自己顾辰安就是其中的解救方法。
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所有的一切都冥冥之中自有联系?
顾晚舟想着想着,忽然感觉问题复杂。
亦或是自己想多了?
想着想着,她忽然感觉自己的肚子又开始疼痛了起来,于是连忙双手一边轻抚着肚子,一边让自己停止去想这些。
她这幅身子真的是被蛊虫折磨坏了,现在真的是不能多操心了。
她用按摩手法轻轻的摸着自己的肚子,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肚子的疼痛缓解了之后,她感受到了肚子里的孩子踢了她一下。
她一腔的忧愁,瞬间就被这么轻轻的一下,踢走了。
她感受着自己肚子里的小心生命的活力,露出了笑容。
“如论如何,母亲一定会想办法把你生下来。”
因为这个小小的生命,她现在忽然又充满了活力,之前那些淡然的无所谓的心态消失的一干二净。
“果然是为母则强,”她摸着自己的肚子轻轻的,语调温柔的感叹,“母亲有了你之后,一切都变了。”
或许是因为这个孩子的动作是因为在她最为烦乱和心境低落的时候来的,所以她现在对这个孩子有着格外的慈爱的感情。
“行刺行动失败了?”
东方晓看着自己面前的黑衣人,有些意外有些愤怒的问道。
他特意留下了一个自己的死士,去行刺顾晚舟和燕啸然,没有想到,竟然还是失败了。
他看着眼前的部下,语调带着阴寒,“顾晚舟和燕啸然他们两个,一个是瞎子,一个是昏迷不醒,你们是怎么失败的,你给我说说。”
他当初答应了拓拔芷凌,在离开的时候,不对燕啸然动手,可是却没有保证,在离开之后,不对他们两个动手那部下听东方晓这么说,头低垂的更厉害了,因为这意味着自己的首领正在暴怒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