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步,拓跋芷凌忽然停下来问道:“香叶是谁?就是那个女人身边的人吗?”
小蝶到:“不错的,就是她身边的大侍女。”
拓跋芷凌听了,又再次哼了一声,继续往前走,“告诉一个侍女?以为一个侍女就能奈我何吗?虽然程嬷嬷比较麻烦一点,可是这个侍女我还不方在心里。”
小蝶想要说什么,不过看着自家小姐的样子,于是就什么都没有说。
“小姐说的不错,一个侍女而已,她能有多么的了不起?还不是小姐动一动手指头,她就死无葬身之地?”
拓跋芷凌带着笑意,斜着眼睛看着小蝶,的“你越来越会说话了。”
小蝶连忙谦虚的到:“小姐过奖了,我不过是说一个事实而已。”
拓跋芷凌此时的心情才比较好,“走,带我去找那个学会了按摩的侍女,从明天起,我要脱身照顾表哥。”
一想到她就要和那个玉树临风的男人,一直一起相处,她的心里就忍不住想要雀跃的跳动起来。
小蝶也连忙应道:“是。”
于是,主仆二人渐行渐远。
就在他们的身影远去之后,一个不起眼的侍女,在他们的身后露出了身影,然后又悄悄地离开了。
香叶听到了自己的人禀告,心里一下子震惊了。
她没有想到,王爷竟然还在城主府里藏得有人!
这……
在没有其他人的时候,公主就和王爷已经有了矛盾,此时如果在加入一个其他的人,公主的心里岂不是更加的难过?
“这件事情千万不要给公主说,知道了吗?一个子都不能透漏。”
香叶严肃的对着自己身边的那个报信的侍女说道。
那侍女连忙点头,“我知道了。”
其实她是早就已经知道了城主府里有一个拓跋小姐,只是之前这个拓跋小姐一直很安分,就待在自己的院子里不出来,所以也没有人把她当成一会儿是。
可是现在,她竟然趁着公主和王爷两人不好的时候,出来做药,那就不能不引起重视了。
香叶看着那个侍女没有多大反应的样子,忽然也意识到了什么。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里有一个拓跋芷凌?”
那侍女的脸上有一丝的慌乱,“不是我不说,是王爷不让说的,所以……”
香叶的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不好了,不过这里毕竟是城主府,燕啸然是这里的主人,谁也不能说什么。
“王爷当时是怎么说的?”
香叶继续问道。
这个侍女看着香叶的脸色不好,心里有些害怕,可是又不敢不说。
于是就如实回答:“在公主还没有来的时候,就已经说了,那个时候,拓跋小姐几乎是这个城主府的女主人一样……”
她刚说完,就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于是连忙捂着嘴。
香叶凌厉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冷声问道:“你过来投诚,是不是王爷安排的?”
那侍女连忙解释说道:“姑娘一定不能误会我对于公主的忠心,我心里只有宫主没有其他人,我绝不会做出对公主不利的事情。”
香叶冷哼了一声,道:“不管你是不是王爷安排的,现在的城主府的情况,只有公主何和王爷两人都好,者才会真的好,你明白吗?”
那侍女连忙如捣蒜一样的点头,“我知道,我绝对会对公主忠心耿耿的。”
“下去吧。”
香那侍女听到了香叶的声音连忙快步离开了。
等到这个侍女离开远了之后,香叶才有些忧愁。
这件事情,不能让自家公主知道,可是这个拓跋芷凌,似乎是已经打定了注意,要赖在王爷的身边。
自己虽然在府上说话有一些分量,但那不过是因为自己是公主的大侍女罢了,而且自己接触的人,都是一些下人,所以她平日里做一些事情的时候,还是很少有人违背他
可是此时,她面对的是一个主子,是一个在公主没有来的时候,几乎是被下人们当做是女主人的主子。
她自己可以上去好这个拓跋芷凌对着干,可是她到底能不能压制住这个女人呢?
答案是显然不可以的。
她必须要强有力的外援。
于是她想起了程嬷嬷,于是便立刻放下了自己手里的活,就找程嬷嬷。
程嬷嬷此时刚刚孟晚,坐下来喝一口茶,一听说是香叶来了,连忙站起来。
“怎么了,公主哪里有什么事情吗?”
程嬷嬷担心的问道。
此时,他们两个都是大忙人,她可不认为香叶会在这个时候兆找他,只是来唠嗑的。
香叶摇摇头,“公主那里没有什么问题,倒是王爷有问题。”
程嬷嬷一听,更加的惊慌了,彻底的放下了自己手里的茶杯,
慌张的到:“王爷怎么了?”
香叶此时倒是不慌不忙的坐了下来,程嬷嬷疑惑的看着她。
只听到香叶问道:“还请程嬷嬷给我说一下,这个拓跋小姐是怎么回事?”
“什么?”
程嬷嬷似乎是一下子没有反映过得来似的,问了一句,然后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脸色一下子不好看了。
香叶只是静静地看着程嬷嬷,等着程嬷嬷给自己一个回答。
其实她现在是替自家公主生气的,公主好不容易来到了燕地,两人的感情明明是这么好,可是王爷却忽然对公主冷了心。
在这其中,除了王爷自身的状态不稳定意外,是不是还有王爷的心里已经有了其他人的缘故?
程嬷嬷看着身上的气息逐渐发冷的香叶,虽然她不知道香叶此时内心真正的想法,可是也知道,她此时来问自己,是代表着谁。
程嬷嬷连忙坐下来,在香叶的身边,先说到:“香叶姑娘,你可千万不能给公主说这个事情!”
香叶只是看着程嬷嬷不说话。
程嬷嬷诧异的问道“难道你已经给公主说过了?”
香叶此时到:“程嬷嬷,我是这么糊涂的人吗?此时王爷和公主的身子就已经够我们操心的了,我哪敢还会继续添乱,我过来,只是替公主要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