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啸然对于顾晚舟,总是有一种迁就,所以他虽然现在并不想说话,不过也并没有反驳了顾晚舟的面子,顾晚舟问什么,他回答什么。
其实顾晚舟虽然彪表现在很无聊,不过她并不是真的在和燕啸然说闲话,而是在看着他的反应,以此来判断他的状态。
在和燕啸然的连天过程中,她已经确定了,燕啸然就是有些不正常,他现在的状态,其实是和当时在道观里,人让自己离开是还状态,有些类似。
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在燕啸然第一次开始不对劲的时候,她也是在场的,当时也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为什么燕啸然就忽然不正常了呢?
她不相信白云道长是真的一点儿也不知道,于是就再次反复的回想这白云道长的话。
终于,她找到了一个比较可疑的地方,那就是白云道长也说到了时间和空间的变化。
燕啸然的变化和嗯时空有什么关系呢?那一杯茶水自己看着明明就是没有改变的,可是白云道长确实哦是当初他的师祖给燕啸然到的那一杯茶水。
也就是说,其实燕啸然当时和她不是在一个时空,只是他们的坐标可能会刚好一样,于是就能看到了他?
所以,目前的燕啸然,其实也有可能不是她认识的燕啸然,而是这之前和白云道长的师祖坐在一起喝茶的燕啸然?
可是这样也太夸张了吧,连她自己都相信自己的这个脑洞。
其实她不知道,或许自己这个看上去并不现实的脑洞,很有可能就是最接近事实的猜想。
在这样的胡思乱想中,大夫终于到了。
对于城主府的事情,大夫即使再怎么是从被窝里被叫起来的,也不敢说一句不是的话,反而到了以后,还是要毕恭毕敬的。
他先是文了顾晚舟一些基本的情况,然后就道:“这个确实不是什么问题,本来就有的胎儿胎动发动的时间早,有点发动的时间晚,不过,即使是再晚,也是有一个时间的,公主再等等,估计成不了几天,就可以感觉到胎动了。”
他本来以为是什么大事呢,此时却已经放松了。
不过同时也在心里吐槽,不愧是大户人家,连不是毛病的毛病,也值当的大半夜的叫人过来。
顾晚舟笑着说道:“看吧,我说的没有错吧,再等等就好了。”
燕啸然却似乎是在和谁较劲似的,说道:“现在不可以让他动吗?本王现在就想确定,我儿子是或者的。”
燕啸然此话一出,在屋子里的人都是面色一变,就是顾晚舟也变了脸色,“燕啸然,你是不是找茬呢?”
燕啸然看着她,并没有搭话,而是看着大夫说道:“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胎儿现在就开始动?”
顾晚舟立刻气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燕啸然,我知道你现在可能心理压力比较大,背负的比较多,可是你不能那我肚子里的孩子开玩笑。”
那大夫也说道:“这个,公主目前的月份并不是特别大,就是没有胎动,也是正常的,如果一个月后还没有动静,那个时候我再来给你们瞧。”
燕啸然的脸色一下子黑了,整个人似乎开始散发着冷气,眼神不善的看着大夫,“你就说你现在有没有办法让胎儿动起来?”
那大夫被燕啸然的气势吓到了,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顾晚舟,然后对着燕啸然点头,“有……我有。”
燕啸然冷冷的道:“那就现在就让这个胎儿给我动起来。”
那大夫苦着脸看着顾晚舟,顾晚舟大怒道:“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说完,她对着燕啸然大吼,说道:“燕啸然,你是什么意思,你今天是吃了什么药,你要是敢让人动我一下,我以后和你没完!”
燕啸然看着暴怒的顾晚舟,不过他的脑海里浮现的确实今日在白云观里面的时候,自己ID脑海里浮现出了的画面,那是一具尸体,顾晚舟的尸体。
他原本因为顾晚舟的怒气而有些动摇的心,在回忆起来拿一具尸体的时候,彻底的坚定了起来,对着大夫简短有力的下令道:“动手!”
那大夫此时几乎要哭了出来,看着顾晚舟,为难道道:“公主……”
顾晚舟怒道:“不许碰我!”
她的话音落,燕啸然已经拔剑出鞘,抵在了大夫的脖颈上。
顾晚舟瞪大了眼睛,看着燕啸然,“燕啸然,你逼我,你竟然这样的逼我!”
燕啸然看着顾晚舟,眼神里飞快的闪过一丝的心疼,不过很快就又布满了坚定和冷漠,再次对着大夫说道:“动手!”
那大夫此时在燕啸然的长剑之下,迫不得已,从自己的医药箱里,拿出了几根银针和几根金针。
顾晚舟看着大夫手里的针,就知道大夫要作什么。
“公主,您也是大夫,您知道,这个针灸并没有危害的,不会对您的孩子造城任何的影响。”
大夫看着顾晚舟,解释说道。
虽然现在是燕王最大,可是他要动手的对象可是一个公主啊,那也是他惹不起的存在。
顾晚舟感觉自己的眼睛几乎要瞪裂了,她就这样震惊的看着严选,可是燕啸然却似乎并不为所动,她甚至都怀疑燕啸然是不是能看得见自己。
看着燕啸然还是没有一丝的缓和的样子,他的长剑甚至已经开始逼近了大夫的皮肤,已经开始有一道极为细微的血线显现了出来,顾晚舟泄气了。
“燕啸然,我今日算是明白你了!”
顾晚舟有些无力又有些愤怒的看着燕啸然,然后闭上了眼睛,对这大夫说道:“动手吧!”
她是大夫,她也知道,这用针灸的方法刺激一下胎儿,不会对胎儿产生太大的影响。
不过她一直信奉,最好的办法就是顺应自然,所以她觉得能不动针就不要动针。
但是在这一次的事件里,最令她伤心的,其实还是燕啸然的态度,那样的无情,那样的冷漠,深深地伤害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