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仓隋国的世界建筑风格完全不同的一间会议室里,两三个人正在紧紧地盯着一个荧光大屏幕。
“和灵魂体有关?”
一个人喃喃自语的说了一句,然后问向身边的人,“难道我们之前的研究方向没有错?物质确实是不能永生的?”
另一个人冷哼了一声,“你怎么能确定,我们的灵魂体就不是物质呢?”
这人语气一滞,“你说的不错,不过我们之前确实没有发现我们的灵魂体还有这么的特殊,是不是要把咒禁术再拿来研究一边?”
在这个世界的认知下,大家一般不认为灵魂体是一种物质,而是一种大家想象出来的东西,虽然它是确实存在的,可是因为看不到摸不到也不可测量,所以只能是把它当做是非物质的东西。
可是现在,既然顾晚舟有了只是灵魂穿越,再加上其余的人,无论是不是身体也穿越过来了,但是灵魂无一例外都跟着来的情况来看。
穿越不同的世界,最关键的地方是在于他们的灵魂体是不是能够穿越,让他身体倒是不怎么重要的部分。
“咒禁术?”第三个人深沉的思索了一下,“可是咒禁术是季佳峰那厮拿过来的,据说是我们的师祖的遗物,他从来不给我们看,我们现在手里的资料,也是他当初给我们的,而且,后来我们发现咒禁术没有用以后,也开始逐渐的销毁了咒禁术在仓隋国内的流传,我们现在能拿到的资料,估计不足当时的一半。”
这人话音刚落,会议室里就安静了下来,大家一时都有些沉默。
不过沉默总是要有人来打破的,“季佳峰那厮到底去了哪里?你们两个有没有线索,他手里还有不少我们需要的东西,如果找不到他的话,即使我们现在掌控了这儿会议室,可是我总觉得有一天他还会再回来,我们不仅不嫩完全掌控门派的力量,更不可能拿到和长生有关的任何秘密。”
其余的两个人也是一瞪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在怀疑我们冷儿藏私吗?”
其中一个人不忿的说道:“我已经谋划了这么多年,才渐渐地找到了季佳峰控制这个会议室的关键,我是信任你们,才让你们两个和我一起图谋我们的大事,你现在竟然还怀疑我?你不觉得你这是反客为主了吗?”
而另外一个人则说道:“我身上也没有什么可以怀疑的地方,这么多年以来,我在季佳峰的身后做牛做马,就像是他的狗一样听话,才逐渐得到了他的信任,教给我怎么修理这个控制室,而且在她不注意的情况下,偷偷的藏起来了那些关键的备用配件,所以你们现在才可以像我们当初一样方便,没有我的话,你们能够得到这么多的信息吗?你们竟然怀疑我?”
三个人你不服我,我不服你,而且都觉得自己没有嫌疑,另外的人才是不值得信任的人,几乎就要吵了起来。
在他们争吵的时候,在一个都是电线的阴暗房间里,一个人盯着一个小小的屏幕冷笑着。
这个人就是季佳峰,他面前的屏幕,分为了好几个部分,每一部分都显示着不同的画面,而其中的一部分,显示的正是刚刚那三个人争吵的画面。
“叛徒,都是叛徒。”
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和四周机器运作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似乎不带着一丝的人气儿。
他躲在这个房间里已经不知道多久了,一开始的时候,他自己也十分的痛苦,他想不到,自己一直以来十分的信任的同门,竟然一个个的都怀着不可告人的心思。
他也是通过这一次的受伤,才知道他们一直都在等着自己的弱点,他们之前之所以对自己言听计从,不过是因为他们没有实力控制自己罢了。
但是,最让他痛心的却是,就像刚刚那个说自己偷偷藏起来关键配件的人一样,是那些表面上对自己言听计从,可是暗地里却不停地搞小动作的人。
而这样的人竟然还不止一个。
这个人是偷偷的藏起来控制室机器的关键配件,而还有人则偷偷的藏起了自己医术记录的原始笔记,还有一个人,竟然拿走了自己最为宝贵的一份笔记,而那一份笔记,是他很久以前从自己的师父,也就是刚刚那些人口里所说的师祖手里拿到的。
在不知不觉中,他的所有的秘密,竟然已经被自己同门的人,悄悄地瓜分了一遍,他看上去是最富有的人,现在竟然一无所有。
不过好在,有些东西已经深深地刻在了自己的脑海里,即使没有笔记,他的记忆力也不会出一点的差错。
而他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之前受伤,要在一个特殊的地方秘密疗伤,他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刚刚离开没有两天,这个看似几百年来一直都很团结的门派,就立刻四分五散.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他是愤怒的,是不能接受的,他也想立刻就冲出去,找这些人理论,可是当着一股冲动过后,他立刻就冷静了下来,而是立刻来到了这个谁也不知道的中枢控制室,监控他们的一举一动。
努力让自己平复好心情,他开始静静地思索自己刚刚得到的消息。
“咒禁术……”
他喃喃自语道反复咀嚼这个词语,回忆着自己脑海里所有和咒禁术有关的材料。
在他的记忆追溯到最后,他脑海里模糊的出现了一幅画面。
一个女人拿着自己手里的资料,在拧眉沉思。
而他则站立在一旁,想一个恭敬地学生。
“这个秘密实在是匪夷所思,而且目前缺乏有力的理论支撑,更没有实验来证明……”
女人喃喃自语着,在一件堆满了不同的仪器的实验室里走来走去。
最后,她忽然一拍脑门,“算了,想不清楚的问题就先不要想了,不过这个假说虽然没有理论和实验来支撑,可是看上去却很有道理,这个和以前的一种中国医术很想象,就让他们叫同一个名字吧,觉咒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