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宗的不可能输给无良盗版的。
不费吹灰之力,颜淡胜得轻而易举。
一上午,王二婆子除了刚开始卖出去的十来碗,便再也没有客人肯买了。
反观颜淡这边,因为升级了配方,生意变得比前几天还要火爆。
王二婆子嫉恨得面红脖子粗,又开始在摊子前骂不绝口。花果茶成本比苦茶高,一番折腾下来,完全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颜淡并没有痛打落水狗的爱好,心无旁骛卖完茶,时间一到,继续赶着车往酒楼去了。
王二婆子有个儿子叫王莽,自小就是个泼皮流氓,吃喝嫖赌五毒俱全,成天游手好闲,导致三十来岁,尚未成家。
在颜淡走后,王莽进了菜场,摸到老母亲摊前,没管坐在地上抹眼泪的王二婆子,二话不话直接翻钱箱,见里面只有十来个铜板后,虎着脸骂,“他奶奶的,你个老不死的东西,你不是说今儿准保赚钱吗?怎么比昨日还少了?”
王二婆子哭天抢地,恨恨道:“都是那该死的臭丫头害得!要没有她,今儿说不定能赚二两银子!”
二两银子可以让迎春楼的香儿姑娘陪自己一夜。
王莽眼里先是闪过垂涎,随后拉下脸来,“哪个臭丫头害得?赶紧给老子说清楚!”
见儿子似乎要为自己出头,王二婆子连忙擦干净眼泪,将儿子拉到角落里,添油加醋说了颜淡的事情。
王莽的脸色由青变黑,最终变成了阴毒。
……
黄昏,夕阳近西山,晚霞烧红了半边天,蜿蜒的山道上人烟稀少,仿佛望不见尽头,蟋蟀在路两侧的草丛里鸣叫,预示着夏夜即将来临。
颜淡驾轻就熟赶着驴车行驶在土路上,偶尔侧头望一眼坐在另外一侧啃葱油饼的萧沾,心里美得冒泡。
今天一天时间,刨开成本,她足足挣了十两银子,算上前三天挣的十五两,加上积蓄,统共六十三两银子。
意味着,离一百两银子不远了。
一百两,二百两,三百两……开店的本金指日可待!
颜淡情不自禁笑起来。
驴车拐个弯,远远地,杏花村外的杏林尽收眼底,果子基本已经被摘完,只剩下大片绿油油的枝叶,从树的缝隙里,可以隐隐约约瞧见村子里的房屋。
猝不及防,旁边的树林里突然蹿出来五个汉子,个个生得尖嘴猴腮,神色猖獗,人手一根手臂粗的木棒,连成排,拦在了路中央。
带头的正是王莽,他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凶狠大吼,“打劫!”
事情来得过于突然,颜淡有片刻的慌张,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她停稳驴车,轻巧如蝶地翻身而下,凝眉肃声道:“大哥,小女不过一介农家女,并无闲钱,还望大哥行个方便,放我们过去。”
她披着一身霞光,容颜秀丽,身姿娉婷窈窕,微风吹拂裙裳,翩然似仙。
王莽未预料到要收拾的少女长得如此美貌,先前只想劫财的心思瞬间转变,他色眯眯咽了口唾沫,收起凶恶的表情,嬉皮笑脸道:“不打劫也行,让哥们儿几个劫个色就成,保管让你快活赛神仙。”
其余三个汉子听罢,齐齐怪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