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心宝像是被雷劈了一般,久久未动。
薄寒初也没理她,该做什么做什么,井井有条。
心宝猛地晃了晃脑袋,看他黑色手工得体衬衫,同色长裤,墨色的头发细碎,深眸里如古水一样的漠然,矜贵内敛,充满禁欲的气息。
怎么能和她脑海里想的那些黄色废料沾边呢?
可是他刚刚对她做的,好像就是弥漫了黄色,她甚至被他的手弄得……
心宝的小脸倏地红了。
薄寒初拿着一干净的物件儿走过来,见她巴掌大的小脸皱的像个肉包子似的,唇角轻勾,弧度很浅。
心宝又摇了摇脑袋。
薄寒初伸手扶住她的头固定住,目光微厉,“不怕头疼?”
心宝这才想起她脑袋上缠着纱布呢,心里暗暗琢磨这男人倒还心细。
偷偷的笑了笑,眼尖的看见他手里捏着雪白一团,眸里疑惑,“那是什么?”
“把它换了。”薄寒初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
心宝不疑有他的接过,一抖落,一个雪白蕾丝小内裤在她的手里随窗外的微风飘扬。
顿时,她的脸像是蘸了辣根儿,忽的烧了起来。
“你个臭流氓!”
……
第二天一大早,应尚尚和温佳歌就跑来了。
前一阵她俩结伴儿去旅游了,飞机刚落地就听到心宝出事的消息,急急忙忙的赶到医院。
在见到心宝盘着腿坐在病床上,啃着麻辣鸭脖,用平板看着《蜡笔小新》哈哈大笑的时候,俩姑娘的额头垂下三条黑线。
“我觉得……”应尚尚面无表情道,“担心雷心宝的咱俩真是大写加粗的****啊。”
“你自己****别带上我。”温佳歌比她更加面无表情。
心宝见两个闺蜜来了,乐的眯了眼,“来,啃鸭脖。”
应尚尚走过去,恨铁不成钢,“宝儿,你除了鸭脖还能不能有别的追求?”
心宝呆了一下,弯腰从床头柜里翻翻找找,献宝似的又捧出一个袋子,“还有锁骨金针菇大虾海带根儿。”
“噗……”应尚尚觉得她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
想看温佳歌一眼,让她骂骂心宝这个废柴,没想到现实让她大跌眼镜,温佳歌这位高冷御姐已经戴着塑料手套抓起一把金针菇往嘴里塞了。
应尚尚无语看天,原来她才是不正常的那个嘛?
三人正吃得欢,应尚尚口齿不清的问道,“你家老头儿也没说派人照顾你么?”一边说,一边抢过来心宝手里的海带根儿,“喂,你还咳嗽吃这个不辣的,变态辣的归我!”
心宝也不跟她抢,咳嗽一声,翻出一个鸭锁骨嚼的咯吱咯吱响,“我嫌麻烦,给退回去了。”
“司卫呢?”应尚尚假装不经意的提了一嘴,谁知,闻言,心宝一脸坏笑的看着她,连温佳歌的眼神都变得意味深长。
“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应尚尚明显的此地无银三百两,“我就是觉得司卫是宝儿的贴身保镖,却不守着宝儿,不正常。”
“女人,解释就是掩饰。”心宝嘿嘿一笑。
应尚尚脸一红,索性破罐子破摔,“怎么啦,姑奶奶我就是看上那个闷罐子了!我骄傲了吗?”
“你尾巴都快翘上天了!”温佳歌毫不留情的戳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