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有这样的经理,我们待着也膈应。赶紧把唯一的工资结了就行了。”
刘经理只好作罢,将这两天乔唯一的工资结清。
原本也要给时欢的,但被时欢拒绝了。
回去的时候,乔唯一一脸崇拜地对着时欢说:“唯一,你今天真的太帅了。我发誓,从今天开始,我的人我的心都是你的了。”
“别。”时欢摆了摆手,假装一脸嫌弃:“我可不是同性恋,你要找就找别人去吧。”
“你,你居然还拒绝了人家……”
……
回到山庄,张妈已经准备好了晚饭。
都八点了,陆叔这个时候还没回来,时欢吃饭的时候,忍不住问张妈:“张妈,陆叔呢?”
“少爷他刚打电话回来,说今晚有个饭局,会晚点回来。”张妈如实回道。
“哦。”
时欢低下头,喝了几口汤,明明之前还觉得很美味,现在却感觉索然无味。
她本来想今天晚上告诉他,自己要搬出去住的。
但是现在,听到张妈这么说,她本就勇气不大的心,现在又有些退缩了。
晚上,时欢很早就睡了。
陆靳北回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关了灯。
他悄悄走了进去,坐在床边,顺手,将旁边小桌子上的台灯打开。
睡梦中,时欢一对秀眉时而微蹙着,时而舒展开。
这时,只见她薄毯下的脚往边上一抬,毯子瞬间就被她踢了开来,露出一双细长的秀腿。
见着这一幕,陆靳北不禁哑然失笑。
她小时候就喜欢踢被子,现在还是老样子。
陆靳北将被踢开的毯子拉了过来,盖在她的身上。
他站起身,正准备离开,一直安放在薄毯上的小手,突然一把拉住了他。
“陆叔,陆叔,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时欢?”陆靳北顿住脚步,回过身。
以为时欢醒来了,但见她依然闭着眼睛,显然是在做梦。
她梦见了什么吗,为什么要道歉?
陆靳北皱着眉头,重新坐了下来。
似乎是感觉到陆靳北没有离开,此时,时欢捏着陆靳北的手,也渐渐松了开来。
看着她又拧起来的眉头,陆靳北抬手来到她的眉间,想要抚平她的眉。
但下一刻,再一次让陆靳北见证到了睡觉爱流口水的“恶习”。
“好吃,真好吃,陆叔煮的面,真好吃……”
这梦话说着说着,又吧唧了几口,嘴角很快溢出一片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往下。
眼看着就要流到脖子上,陆靳北蹙眉的瞬间,已经伸出修长的手指来到她的唇边,将那片湿润轻轻擦了擦。
就在陆靳北的视线停留在时欢那粉嫩的唇瓣上时,那原颗本平静的心脏骤然一紧。
陆靳北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
然而这一刻,他的大脑里却突然空白起来。
没有任何的思绪,失去了所有的顾虑。
几乎不受任何控制的,他突然就服下了身,一手抚着她柔软的发丝,少女的体香让他更是失去了思考般,重重地覆了上去……
……
又做梦了。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洋洋洒洒地从落地窗照射进来,时欢睁开眼,第一件事,却是坐在床上发呆。
她似乎,做了一个春.梦。
在那个梦里,有着她心心念念的陆叔。
“陆叔,如果那个梦是真的,该有多好啊。”
回想起梦中那凉凉的触感,时欢不自禁.地摸了摸嘴唇。
“小小姐,您醒了吗,起来吃早餐啦。”这时,门外响起张妈的敲门声。
时欢一看时间,发现已经七点二十分了,连忙爬下床,拿好今天需要穿的衣服跑到洗手间。
然而,当她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有些红肿的嘴唇时,不由地愣了。
只是做了个梦,怎么会肿呢,甚至,嘴唇内侧还有一个似乎是被咬破的痕迹。
时欢用舌头舔了舔破口,竟然感觉还有点儿疼。
再次联想到那个冰凉的亲吻,时欢羞耻地红了脸。
她竟然连做个梦,都能把自己的嘴唇给咬破了!
花了五分钟梳洗穿衣,然后带着包就下了楼。
时欢还在心里想着该怎么面对陆叔的时候,结果到餐厅后才知道,陆叔早上不到六点就出门去了。
昨晚因为饭局,而未能见面。今天早上,又早早地离开了。
时欢心情有些郁闷。难道,陆叔是在躲她?
他昨天,一定是在跟那个女人在一起的吧……
心口一阵抽痛。
看来,她想要和陆叔在一起的心愿,也只能在梦里实现了。
吃过饭,时欢便坐车去了学校。
一路上,她都在想工作的问题。
料理屋那边,她肯定是不可能回去的了。
想要尽快独立,让陆叔和陆氏那边尽快和好,短时间内她大概是找不到比霍之南那边更适合的工作了。
加上霍叔说的能提供单身公寓居住,于是,时欢便在入校前,给霍之南打了个电话,告知对方,自己考虑好了,愿意去霍兰工作。
但她着重强调的一点就是,希望能尽快入职,以及住进公寓里去,越快越好。
霍之南那边连考虑都没有,就同意了时欢的一切条件。
“时欢那丫头同意去霍兰了。”霍之南前脚刚挂断时欢的电话,后脚就给陆靳北打了过去。
“她开的条件我都同意了,陆三爷,你为什么不自己亲自安排她?拐弯抹角地要通过我的手?”
“她想要出去兼职,不就是想独立自主?若是让她知道是我安排的,她肯定会拒绝的。”
陆靳北十分了解时欢的个性,她越是想要证明什么,就越是不可能会接受他安排的东西。
因此,与其让时欢去外面那些龙蛇混杂的地方做什么所谓的兼职,还不如,将她放到霍之南那边,安全又可靠。
“那你准备给她开多少工资?”
陆靳北说:“以你霍兰其他医生工资的三倍开给她。”
“那时欢那个朋友呢?好像也要一起过来。”
“都一样吧。”
“行,那她要住公寓,大概是要搬出山庄,你怎么看?”
霍之南是无所谓,反正只是霍兰那边多了两条咸鱼,工资有陆靳北开,怎么着都行。
对于时欢搬出去住这个事情,陆靳北只当她是在为今后的独立做奠基。
“她开心就好。”陆靳北淡淡地说:“你知道该怎么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