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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猫丫道

山东济南府有一个不小的镇,叫五峰山镇,多是山林之地,由南向北穿过此镇是槐荫县,走过槐荫县是河间府,河间府过去是顺天府,进入顺天府腹地就到达了京城。而从槐荫县一路向北到达京城,尽是宽广的平原,因此,无论行步、骑马、还是驾驶马车,只要走过五峰山镇,旅途便变得轻松、便捷。

五峰山镇有一条名字奇特的道路,叫“猫丫道”。

道路的交叉点是一个“丫”字形路口。猫丫道右边的道路是一条洁白的砂砾路,左边的道路是一条黑色的泥土路,细沙路宽大,泥土路狭窄,狭窄的泥土路两旁是密密麻麻的灌木丛。

在“丫”字路口的左边有一小块荒地,荒地中央有一座乱石堆,石堆里树立着一块矮木牌,小个子男人那么高点,上面有着“猫丫道”三个血红色的大字。在“丫”路中央,即丫杈之间是一片旱田,田土整齐,一条一条五十公分来宽的田垄,光秃秃的。稍远的地方还有一座坟墓。有两个头戴斗笠、年纪大概六十岁的老汉,都是一张圆鼓鼓的脸,古铜色的皮肤,每个人有一对彪悍的虎须,只是一个人的胡须是白色的,一个人的胡须是黑色的。两人精神亢奋,有一种过了头的感觉。他们手里各握着一把锄头,对立站在一块土垄两边的垄沟里,快速整理田垄土囊。那速度,那劲头,古里古怪。

由于猫丫道隐蔽,少有人来往,所以两个庄家人的奇怪行为平时少有人去关注。但是今天有几个远方而来的陌生旅客,目的都是京城,他们踏上了这条道路,此时正走到“丫”字路口。

这是三个旅客,他们都不是步行而来的,一方是驾驶一辆华丽而高贵的马车,前头拉车的马是一匹木马,一方是驾驶一只高大的木制鸵鸟。

驾驶马车而来的是两个孩子,一男一女,驾驶马车的是小男孩,他们并肩而坐。驾驶鸵鸟的是一个身子狗大点的老男孩。如果他自己不透露年龄,没有人能知道他多少岁。他衣着肮脏,后背微驼,一头枯黄的头发,一个畸形儿的样貌。额头和两个眼角布着深深的皱纹,像个老头子,眼角以下像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与他的性情毫无二致。两边面颊往后绷,额头、鼻梁、人中凸起,形成一个鸡胸一样的刀锋,面皮光泽;一对画狐眼,目光贼亮。他嬉皮笑脸,贼亮的目光充满着机灵。

两个孩子与老男孩原先并不认识,只是刚刚认识不久,只因为刚刚不久前的一次塌方,双方才走到了一起。

到了这里,相必大家已经知道,小男子就是金鸡子,就是我,小女孩就是我的好朋友凤凰。

那天我们从黑市出发到现在已经过去半个月了,我们一路顺畅,我们在上海呆了两天,但是无论是路途上,还是上海,我们都没有得到秃鹫任何的消息。之后我们从上海出发走到了这里,踏上了这条猫丫道。踏上这条道路并不是我们的初衷。

当时我和凤凰一直走驿道,一路前行,路上偶尔才见一两个人,我们行使的速度飞快,可是,我们跑着跑着,前方山顶突然嘣的一声巨响,整个山顶轰隆轰隆而下,排山倒海,所有的土方倾倒在了驿道上,对驿道来了一个腰斩。我们的马儿差一点被毁于一旦,一块巨大的石头向马儿滚了过来,是凤凰反应快,立即从我手上抢过缰绳才把马儿拉在了一边,救下了马儿。

此时,我们四周都是山林,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前行了,虽然我们走下马车,凤凰把马车变小,我们带着马车爬上土方,越过土方,也是一个办法,但是这并不安全,土方都是松的,再说那么高,像一座山也不是好爬,这个方法不理想。

就在我们彷徨焦虑时,我们身后左边山林里的岔路口忽然出现了一个骑着木鸵鸟的人,鸵鸟像马一样有辔头、缰绳,他一手拽着缰绳,一手拿着一根鸡毛掸子,轻打鸵鸟的屁股,对着鸵鸟叫了几声“哒哒哒”,鸵鸟轻巧地从岔路跨到驿道上,接着那人赶了过来,与我们的马儿并肩站立在一起,这个人就是老男孩。

“哈,怎么啦,孩子们,”老男孩说,“塌方了?这么说过不了了。怎么就塌方了呢?”事情遭遇突变,变得不顺却没有影响他一点儿心情,他依然一副激情四射的嬉笑脸皮。

“我们也不清楚,”凤凰说,“又没有下雨,突然就塌方了。”

“哈,真见鬼,看来这不是个好兆头啊。”老男孩举起头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下天空。

“你知道还有其它路往前走吗?”我问。

“哈,让我来看看图纸。”老男孩热情地说。鸵鸟的肚子和前胸都是空的,放了很多东西,前臂上有一个按钮,他扭动按钮,打了开来,把鸡毛掸子夹在怀里,一只手从里面抓出了一大叠图纸,张张都是老旧的绸布图纸,他翻了翻说,“哈,就这张,济南府。”他把其它图纸胡乱地扔了回去,一点儿也没有爱惜之心。他打开图纸,一边看,一边说,“我这图纸,可不一般,乡间小路都有呢。”

“哈,找到了。”一会后他手指着说,“孩子们,前方有个徐吴村,看到了吗?就是那几栋房子。村前那条小路,叫徐吴路,我们可以从这条小路上绕回前方的正道,路程四十里。哈,只是你们的马车走不了呢。”

左前方坐落着一个小山村,只有几户人家。

“我们的马车可以去的。”我说。

“哈,这么说,小兄弟,你们的马车跟我的鸵鸟一样不平凡了。果真那确实可以去。”老男孩说话总喜欢加一个哈字,“哈”字成了他的口头禅,语调抑扬顿挫倒是蛮好听的。

“你也是去京城吗?”凤凰问。

“哈,小妹妹,你说我笑狐狸骑着一只鸵鸟,千里条条走到这里,不是去顺天府还去哪儿呢?”笑狐狸总是像个小伙子,说话充满热情,使得我们两个孩子很喜爱。

“那好啊,笑狐狸,我们一起去。”我高兴地说。

“一起去?哈,真是个好主意。路上有一个伴,时间就变得愉快了。”笑狐狸十分认同。

于是我们双方同路前行。我驾驶马车走在前面,笑狐狸在后面跟着,我们绕过徐吴村,走过五里的路程,来到了猫丫道口。

“我们现在走哪一条路呢?”面对眼前两条路,我不知道怎么选择了。

“按道理是走右边,这样才接近驿道,那一条好像越走越远。问问笑狐狸,他可是看过图纸的。”凤凰说。

“笑狐狸,我们走哪一条啊?”我高声问随后的笑狐狸。

“哈,我忘了。我这记性。”

“再看看。”

“找图纸太麻烦了,问问两个老汉吧——不就知道了。”

笑狐狸嫌麻烦不看图纸,我把马车停了下来,我提高嗓门问:“两个老伯伯,请问一下,去京城该往哪一条路走啊?哪一条通往京城啊?”

说完后我与伙伴一起期待田间的两位老人家的回答。

两位老人家没有立即回答我们,拖延了一段时间才回答了我们,好像很不情愿。

“这条。”他们各自指了指自己身后的道路,手势铿锵有力,却很没礼貌,头都不抬一下,更不愿意瞄我们一眼,紧接着就继续干他们的活儿。

他们的不礼貌我们倒没有往心里放,但一个指左边,一个指右边,两个矛盾的答案我们就不明白了。我再一次问道:“哎,两个老伯伯,你们说的到底是哪一条啊?”

两个老汉却还是跟之前一样,各自指了指自己身边的那条道路,“这一条。”语气很不快活,接着他俩又继续干自己的活,看都不看我们一眼。

“哈,两个老汉,两边都可以是吗?”我们身后的笑狐狸高声问道。

令我们没想到的是,两位老汉还是一样,固执地做了一个与之前同样的手势。“这边。”接着又继续干自己的活。只是这一次他们两人相互撇了一眼,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凤凰,他们自己有闹过矛盾?”这下我看出来了。

“好像是。”

我们可不想参与他们的嫌隙,去了解他们的嫌隙。

“两个老伯伯,”我干脆换一个问题,“您们有没有看见一只秃鹫从您们头上飞过呢?”

“飞过。”他们两人异口同声,语气粗暴,头依然没向我们抬一下,两只忙碌的手也没有停顿一妙。

但是我可高兴坏了,我跟凤凰对看了一眼,没想到在这里有了秃鹫的线索。

“你们知道秃鹫是哪里人吗?它是一个人变的吗?”我急切地追问。虽然世界上有很多秃鹫,但是我希望这只就是抢夺我妈妈的那只。

“不知道。”两个老伯伯不好气地说。

我进一步问道:“它是往哪个方向飞去的啊,伯伯?”

“这个方向。”他们又是各自指着自己身后的那条道路。

这就让人无法明白了,秃鹫要么往左边飞去的,要么往右边飞去的,哪有同时往两边飞去的。

“哈,两个老汉,哪一条道路短些呢?”笑狐狸从我们马车一旁挤了过来,在我一旁站立,向田里的两个老汉高声地问。他说,按两个老汉说的,两条道路应该都可以到达顺天府,那么两个老家伙说的虽然不同,但是秃鹫从高空飞过,说从哪一条道路飞过没有毛病。

“这一条。”他们两个人还是各自指了指自己身边。

“两边一样长?”笑狐狸说。

“这一边。”两个老汉说,他们还是那样的偏执。

这时的我有些不耐烦了,真想拨出鸡血石针来教训他们一下,路途长短可绝不会出现两个相同的答案,要么左边的路程短,要么右边的路程短,要么一样,哪有两条道路都比对方短的。我不高兴地说:“你们一个人说,可以吗。”

两个人却都不说了。

“哈,两位老汉,您们知道哪一条路好走吗?”笑狐狸又换个问题问。

“这条好!”他们还是各自指了指他们自己身边的道路。不过他们相互之间的语气越来越有硝烟味了,越来越粗暴了,明显不对头了。

“哈,有意思。”笑狐狸觉得里面有一点怪料,其中饱含着难得的趣味,他决定多挖一点来玩玩,他下意识驱着鸵鸟往前走了两步,以戏弄他们的口气问:“两个老汉,它们好在哪里呢?”

“这条路上有……”两个老汉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相互凶了起来,开始争执不休,一个说让我先说好不好,一个说让我先说好不好,各自大睁着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竖起硬邦邦的胡须,怒目瞪眼,瞪着对方。

现在我们可以肯定,这是两个古怪的老头子,在暗中较着什么劲儿。

“黑胡须的老汉,你先说说。”笑狐狸赶紧提议。他嗫嚅地说,“他们打了起来,岂不是耽误我们的行程。”

“好,你先说。”白胡须的让了下来。

“我说。”黑胡须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手里的锄头撑在土沟里,板着腰,挺着胸,昂起头,一根手指头指着他身边的那条路,“我这条道路好。我这条道路有金、有权、有地位。”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下来,没再继续说下去了,身子被固定似的一动不动定在了那里。

“他说什么啊?”我不解地问。

“哈,让我来问一问那个白胡须的,对比对比一番什么都明白了。”笑狐狸问白胡须的,“这次你说,白胡须老汉儿,你这条路有什么好呢?”

“我这条道路当然好。我这条道路有灵、有智、有圣贤。”这个白胡须说到这里也停顿了下来,没再继续说下去,一把锄头也撑在土沟里,板着腰,挺着胸,一动不动。

“哦,我明白了,金鸡子,”凤凰说,“他们是叫我们按着他们的道路走,就能得到不一样的东西。”

“没错。只要遵从我这条道路,你们马上就能得到金、权和地位。”黑胡须老汉骄傲地说。

“没错。只要遵从我这条道路,你们马上就能得到灵、智和圣贤。”白胡须老汉也骄傲地说。

“我这条路好。”

“我这条路好。”

“我这条路好!”

“我这条路好!”

他们两个人争执不休。

“你这条道路是三个老秃驴。”

“你这条道路是三个老巫婆。”

“你这条道路不好。”

“你这条道路不好。”

“你这条道路四季炎炎狂风起。”

“你这条道路一年四季雨不停。”

“我这条路好。”

“我这条路好。”

“我这条路七天达就上下乾坤手中握。”

“我这条路点石成金运筹帷幄决千里。”

“你这条路不好。”

“你这条路不好。”

“你这条路鸟语驴言枉人生。”

“你这条路云里雾里深渊梦。”

“我这条路好。”白胡须的说。

“我这条路好。”黑胡须的说。

“我这条白白大道通西天。”

“我这条黑黑小肠必有补。”

“白道通天!”

“逢黑必补!”

“白道通天!”

“逢黑必补!”

“白道通天!”

“逢黑必补!”

他们两人争论个没完没了。

“逢黑必补”这个故事我听家乡人讲过,名字叫《庄稼汗卖鸡》。有一个庄稼老汉养了一大群鸡,只有一只鸡又黑又大,黑黑的花冠上长满了瘤子,令人毛骨悚然,也就赶了好几天集市也没有卖出去。这个庄稼汉还不愿意降价。但是不想降价怎么能卖出去呢?

当天,他决定想个法子。直到半夜,他想出来了。第二天,他打着“逢黑必补”的旗号就把那只丑陋的鸡给卖掉了。

两位老汉越争越凶了,胸膛猛撞着胸膛,脸红耳赤,誓不两立,脚下的泥土四溅,他们那气鼓鼓的愤怒模样像是不把对方置于死地不肯罢休。

突然,他们各自往后退了一步,各举起手里的锄头向对方的脑袋狠狠地砸了下去。

他们动真格了,用暴力了。凤凰忙抽出法器,我见状也忙抽出法器,我们准备对着他们的手分别放一剑。可是他俩各自的锄头一个倾斜,砸落下来时,却是对方的脚下。他们齐扔下锄头,高叫道:“我们去问妈妈!”

“问妈妈?”我们惊讶了。“什么意思?”我们望着他俩。

我们以为他们兄弟俩要打哪条路回家,令人大为诧异,他们两个人从田地里肩并肩、气冲冲,一路囔囔着走到不远处的小山坡上的坟墓前跪了下来,三跪九叩对着坟墓叫了三声妈妈后,叫妈妈评评理,谁的道路好。

这样的奇景令我们面面相觑后忍不住呵呵呵笑,我们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奇趣事。

“奇,真奇,原来这里还一直住着这么一对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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