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军见殷红娇走出,不由心中一荡,即对坚战说道,“对方女将好生美貌,缘何出现在战场之上?不如我等和她说说,让她归顺,岂不美哉?”
坚战说道,“我等和她语言不通,如何去说?何况对方敢派一名女将出来,必有古怪。我等还是小心为上。”
“语言不通,又有何难?且看我上前和她比划一下。”偕天笑着说道,“这样一位美人战死在战场上,着实可惜。”
说着,偕天就一马当先,向着殷红娇走过去,无种也随后跟上。坚战无奈,也和怖军一起,跟了上去。
殷红娇到了战场之上,见对方四人嘴里面叽里咕噜,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暗想,“他们是异域之人,不通我朝语言。敌方人多势众,四个人一起围攻,还是有点不好应对的,至少一些需要稍作准备的杀招放不出来。得想出来一些法子,解决掉他们中的几个人才好。”
殷红娇走近四人,看见他们仍在叽里咕噜说着什么,“语言不通,也不能战前放话了,扰乱他人心境了。如何让他们露出破绽才好?”
殷红娇正犹豫时,忽然看见四人分开,有两人向自己走来,顿时大喜过望:“想必对方看我是女将,轻视于我。看上去最弱的两个人离我较近,我正好以雷霆之势,先发制人。”
殷红娇即催开了马,将法力运到大刀之上,刀光如同雷霆一般迅猛。掠过偕天之后,殷红娇收刀,只见偕天脑袋掉到地上,一腔热血喷了出来。
转瞬之间,偕天人头落地。无种悲痛的大喊一声,“五弟!”就向着殷红娇冲了过来。
“你这岂不是来送死?”殷红娇笑了。她见无种和另外两人相距不远,恐怕自己不能在短时间内斩杀无种。她拉开了一点距离,将镇海印掏出来,祭起在空中。
无种不认得东方法宝,一点也不防备,直直向着殷红娇冲了过来。镇海印落下,打在无种头顶上,无种跌下马来,死于非命。
转瞬之间,风云突变。仅是几个照面,无种和偕天就死在了殷红娇的手里面。
西方教那边,双马童见无种和偕天阵亡,他眼中喷火,双手握的紧紧的,就要冲出来对殷红娇动手。准提道人见了,直接用手按住了他,“你失心疯了吗?儿子死了又如何?你儿子很多,又不差这两个。我等身在异国他乡,必要遵守规矩才行。”
双马童听了,无奈的退了回去。
“为弟弟们报仇!”怖军大喊着,和坚战一起,围攻殷红娇。
见只有两人,殷红娇心中大定。她挥舞大刀,越战越勇。殷红娇乃是天生神力,坚战和怖军两个人初时还能抵挡,到后面,手臂酸麻,抵挡得颇为艰难。
见此情景,准提道人脸色变了。他仔细一看,顿时发现,殷红娇的身上,有着非常庞大的气运。准提道人暗想,“乌云仙派她出来,是针对我的选人。这两人恐怕不好。无种和偕天可有可无,怖军和坚战身上气运不俗,还是要保下来的。”
殷红娇知道怖军和坚战乃是异域人士,恐怕这二人身上有什么左道术法,故此,全力运转八九玄功,长刀如同风暴一般,不给这二人任何喘息之机。
最先挺不住的,是怖军胯下的战马。因为殷红娇持续不断的进攻,怖军胯下战马惨鸣一声,跪倒在地上,导致怖军的臂甲被殷红娇划开。
殷红娇乘胜追击,将法力灌入大刀之中。只见刀光一闪,怖军手中兵器断成两截。大刀去势不减,又将怖军一条手臂削断。
“大兄,快走!”怖军大喊,单手持兵器,狂暴的攻击着殷红娇。此时,坚战胯下的战马也快撑不住了。怖军料想自己二人打不过殷红娇,因此,想让坚战保全性命。
坚战正要说话,只见自己胯下战马突然口吐鲜血,委顿在地上。坚战没了战马,只能向本阵逃去。
西方教,伐由见怖军断臂,顿时坐不住了,“待我救他回来。”
伐由施法,平地上卷起一阵怪风,要来救走怖军。
“修士斗法,闲杂人等休得插手!”截教之中,有菡芝仙大喊。她飞到战场边上,打开风袋,将伐由掀起来的怪风,尽皆收入袋中。
殷红娇见坚战要走,怎么可能放过他,“另外一人拼死也要让他走,可见他是这四人中最重要的人物。我怎么可能放他走?”
殷红娇即取出一枚符篆点燃。只见平地上有铁墙升起,将怖军围住。怖军狂暴的攻击着,很快就打破了铁墙。等他出来之后,身边哪里还有殷红娇的影子?
殷红娇用符篆暂时困住怖军,向坚战追了过去。她掷出一枚飞镖,正打中坚战肩膀,坚战倒在地上,等他起来的时候,殷红娇已经赶到。
见坚战倒了,阎摩坐不住了,急忙出来要救坚战。
截教那边,云霄见西方教有人插手,出来拦阻,“战场斗法,闲人休得插手。”
阎摩见坚战形势危急,不想和云霄纠缠,放出两条狗来奔向云霄,自己仍然要来救走坚战。
“大姐,你去拦他。这两条狗交给我杀就是了。”旁边又有碧霄出来。碧霄将金蛟剪祭起在空中,化作两条蛟龙,往下一落,将阎摩的两条狗绞成两段。
阎摩被云霄拦了一下,就只见殷红娇祭起一方印章,打在坚战头上,其状就如铁锤砸在西瓜之上一般。般度五子从此全部陨落。
阎摩大怒,把套索拿出来,就要出手捉走殷红娇。云霄再次赶来,将混元金斗祭了起来,阎摩的套索就落到混元金斗中去了。
“你若是就此退去,还能保住一命。你若是硬要出手,只怕你万年修行,都将化为流水!”云霄警告。
阎摩听不懂云霄在说什么,还要出手。云霄即将混元金斗祭起来,一道金光射在阎摩身上。阎摩抽身要走,却被混元金斗吸住,移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