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可以麻烦你告诉裴罗裳,说我不在这里,已经走了,其实,这样一想的话,我和他就认识了也就三天吧,也没什么交情,我也不想见他,随便找个理由敷衍过去就行了,我还是挺讨厌他的。”
云庭心推开房门,可是脚步停在原地,回过身对着刘广陌说。
“我知道了,不过,我敢打赌,他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并不是很合得来,但绝不是该讨厌的人。”
刘广陌推了下镜框,面带笑意。
“我不相信。”
说完,他“嘭”的一声关上房门。
刘广陌还真是头疼呢,眼前这个人。
也正是和他的对话,刘广陌决定证明给他看。
裴罗裳本来已经安心了,刘备怎么说也看在相识的份上不会对自己认识的人下手,但是听到这句话,裴罗裳现在冷静中充斥着暴虐。
“她在哪里?”
“他被渠狼山寨的人抓走了。”
“在哪?”
“你现在就要去吗?我可以告诉你,那里最强的一个境界是天开四等,而你应该是天开一等吧,也就是说,境界的差距会让你有去无回。”
裴罗裳一把抓起刘备的领口,而边上的人又一次动起来,但被刘备阻止了。
“这和你没有任何关系,而你只需要确定你没有和那群人和任何瓜葛,否则你也会身首异处。”
“可是,你要知道,被山寨抓走,一个晚上的时间,会发生什么,何况……”
何况?何况她是女的吗?
裴罗裳突然头痛,整个身体都在震颤,观想之中她的身影,脑海中她的模样,眼睛立马通红恶狠狠地盯着刘备。
“在哪里?”
裴罗裳的呼吸打在刘备脸上,刘备只觉得这分明是野兽的吐息,明明是热气却有森森寒意。
“沿着大道一直走,看见枯木林进去往山峰一直走就是了。”
裴罗裳转身就要走,走出一步之后,缓缓说道:“如果你心里在打什么对她不利的念头或是曾经有过,或者让她有任何损伤,最好不要让我知道,否则天涯海角,一刀必杀。”
裴罗裳右手一扬,往后一道“青龙斩”。
“我倒要看看谁敢碰她!”
刘备看着裴罗裳离开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同时也很后悔,说出刚才的话,没有想到裴罗裳反应会这么大。
“轰!”
怎么回事?
“轰——”
整间客栈一分为二。
青芒在此时在客栈里面炸开,地上的裂缝少说也有好几尺深,若是砍在身上,恐怕今天算是走不出这道门了。
“老板没事吧?”
“没事?不愧是我二弟,武圣,快找人修好,摆宴准备庆祝。”
“可是老板,如果正如刚才他那个样子的话,怎么会容得下您对他说谎啊?”
“你叫什么名字?”
“莫道三。”
“领了这几天的工钱,走人吧。”
“老板,我说的是实话啊!”
刘备走出门,看了眼裴罗裳离开的方向,头皮有些发麻。
对,看一下选项。
刘备右手一点。
坐以待毙。
找人帮忙。
刘备额头上流出汗水,坐以待毙,意思是说,真的可能会被砍死。
那这个选项不能选,找人帮忙,该找谁啊,对了,这件事都是因为他。
刘备立马转身走进客栈,然而,云庭心已经在他眼前了。
“云兄弟,你看……”
“他真的去了,他是傻子吗?这家伙肯定半路会溜走的,还是别管他了。”
“云兄弟,他是认真的……”
“我不信,他不就是抓着我的把柄不放嘛,肯定就是想占便宜而已,他要是知道云国都没了,看他什么表情。”
完了,眼前这个人好像不是他能对付的,怎么办?选项,对,选项。
那随便他去吧。
你不会是女的吧?
刘广陌看着这两个选项,突然知道了为什么裴罗裳会那么愤怒了,他盯着云庭心看,若是眼前的人是女人的话,刚才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岂不是……
谁敢碰她?
“你……不会是女的吧?”
“你也看出来了?”
“来人!快备马!”
裴罗裳现在很乱,他根本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彼岸古灵马”直接召唤出来,这还是第一次召唤。
而这匹马别于那是见到的骨头马,虽然还可以看到深深白骨,但却也可以看到黑红色的身体和有着赤红色眼睛的头颅以及摇晃着的尾巴。
在裴罗裳上马时候,还发现在古灵马的白骨上和刻着红色的彼岸之花。
然而,裴罗裳又怎么会有时间想这些东西,既然有着这样的代步工具,一刻都不会停留,一甩缰绳,古灵马也会意,前蹄一跃,整匹马身上裹上赤红色的光芒,速度之快,远出裴罗裳的意料之外。
不过,这也正合裴罗裳的意思,无论是因为白侍的托付还是观想中缘结的作用,裴罗裳这颗心在没有看到云庭心没事之前绝不会停止隐隐的痛楚。
右手伸出食指,金色的纹路出现在眼前,刘备的话自己还记得,那里最强的人是天开四等,也就是说,比裴罗裳高出三等,若是再不利用一下自己所拥有的的资源,人死了又有什么用呢?
技能点数105点,也就是说,自己已经去过一次游戏世界,但自己并不知道。
点开装备中的青龙刀,青龙刀附带两个派系的技能,分别是怒系和锐系,怒系有技能“鏖战”,随着战斗的持续,会不断提高青龙偃月刀的攻击力,而锐系的“迅风”则是随着战斗的持续,提高挥刀的速度,同样的,这两个技能所带的技能是在点亮之后可用技能点提升等级,而提升等级是增加属性的收益速度和上限,也就是说,这两个技能属性提升是有上限的。
虽然如此,毕竟自己面对的是整个山寨,持续战斗的话,这两个技能带来的收益显然是很可观的。
那么自己还有什么可以用的吗?
身上还剩下白侍的玉牌和老人的玉牌,里面东西都已经确认过了,白侍的玉牌里面还剩下他的自白和一张卷轴,卷轴确认过了,是空白的,要么就是白侍耍自己的,要么就是无字天书,有特别的打开方式,至于老人的玉牌,拿了阴阳鱼,只剩下四面墙、天花板和地板。
对了,自己还有一颗珠子,把野猪杀了之后,从它头里面掉出来的。
就在裴罗裳拿出这个珠子的时候,坐下的马突然停下,裴罗裳身体猛地前倾,手上的珠子直接滑落,然而,这古灵马像是预谋好的一样,嘴一张,一口把那个珠子吞了下去。
“喂!”
裴罗裳一掌拍在马脖子上,虽然没有很用力,但也该感觉到痛,可是这匹马反倒是兴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