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许航看了看许洋后没做声,而许洋先是眼角扫过许航看许航没有说话,许洋这才略微松了口气,好歹还知道不乱说话,不过让高方平给堵到这里就让许洋觉得有些不妙,默默地给了许航一个别乱说话的眼神这才开口说:“这是舍弟,许航。”
高方平一听眼前就是一亮笑眯眯的说:“原来是吴国公的二公子,这可真是太好了,早就听说吴国公家的两位公子俱是英勇不凡,以前只见过大公子的英姿,这二公子想来也是胸藏锦绣,既然两位公子都来了,那咱们就一同上楼吧,有两位在,定能够帮那位排忧解难。”
许洋本是想让许航离去的,可现在被高方平这样一说再让许航离去的话就有失国公府的颜面了,于是便吩咐许航道:“既然如此你就随我一同入席吧,只是你年纪还小,注意点规矩,不要乱说话。”然后就越过高方平带头朝楼上走去。
许航这时才觉得有些不妙,乖乖,好像卷到什么事件中去了,老天,我真的只是想蹭个饭而已。
高方平没在乎许洋的无视,认识这人时间也不短了,这人就这德行,于是笑了笑跟在许洋后面施施然的上了楼。许航看两人都走了没办法只得也跟着上了楼。
这白云楼虽说是有五层,可是这第五层从来也没开放过,当初也有背景深厚之人想要一探究竟,可最终也是没人登上这第五层。所以这白云楼最高的宴请规则也就是在第四层。所以许航他们就径直到了这第四层。
才上了楼就有伙计将几人引到了各自的位置上,也不知为啥,反正没有凳子,每人面前只有一张窄长的桌子,桌子后有个垫子,许航在许洋旁边一屁股盘坐下,然后仔细打量了起来。整个四楼大厅都被装饰成了宴会厅的样子,想许航面前这样的小桌子分成两排摆了大约有十几个的样子,而且两排桌子的一头还有单独的一张,看样子像是有什么大人物要来似得。
许航他们几个丝毫就是来的比较晚的人了,大部分的桌子已经坐上了人,不时的有人在交头接耳的说着话,那个高方平尤其活跃,不是跟这个称兄道弟就是跟那个谈笑风生,整个大厅唯独许洋闭目养神,两耳不闻窗外事,许航一时间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路数,只得老老实实陪着坐在桌旁。
又过了一会有护卫保护着一个身着常服但是腰间挂了一个龙行玉佩的人走了上来,有侍从呼道:“楚王殿下到。”
顿时所有人连忙起身施礼道:“参见楚王殿下。”许航懵懵懂懂的跟着施了礼,卧槽,自己到底是参合了一个什么样的聚会啊,怎么连皇子都出来了。
楚王乃是当今圣上的第三子,长相俊朗属于那种气宇轩昂锋芒外漏的类型,许航虽然从没见过楚王,但是早就闻名遐迩,自从皇长子病逝后,这位楚王就变成了炙手可热的大热门,不过要说这皇家的基因就是好,就冲这俊朗的三皇子你就能看出来,许航家里可是有一副太祖的画像的,可这还没过两三代呢,看来后世所说的皇家考不断进贡的美女来改造基因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这位楚王殿下并没让众人站太久,简单说了两句话就让众人落座了,自己也坐在了事先预留好的位置上。
今天这场宴会的主角应该就是这位楚王了,楚王到了人就算是到齐了,立马就有侍女上菜倒酒,像花蝴蝶一样来回穿梭,还有乐师奏起了音乐,这位楚王等酒菜略微上齐就端起来了酒说到:“在座的诸位都是我大汉的英年才俊,今日本王在此设席实是有事相谈,列位可要畅所欲言,不要藏着掖着啊。”
汉朝?厉害吧,许航在刚来的时候也觉得很牛逼,牛逼的地方就在于这个汉朝不是刘邦的那个汉朝,当年逐鹿天下的结果不是老刘家得的天下也不是那个西楚霸王得的天下,而是喊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陈胜吴广得了天下,到了这之后历史就不再是许航所知道的历史了,现在这个汉朝乃是因为当年太祖皇帝于汉水起事最后夺得天下,所以才叫汉朝,不过这个楚王殿下到底是有什么事,在酒楼这个当不当正不正的地方搞了这么个宴席,真要是有大事,也该是在王府才对啊。
既然王爷已经开口了,这场面自然就不会让它冷落下去,当下就有人说到:“王爷既然有事相讯,我等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就是恐怕我等才疏学浅,帮不到王爷呀。”
居守坐着的楚王当下哈哈一笑,说到:“既然请了诸位过来,那自然是能够帮得上本王了。”
听到楚王这么说先前接话的那人连忙开口说:“即是如此,还请王爷言明一二,我等自然尽心竭力。”
楚王一听也不在客套:“那本王就不在客套了,”然后收拢了动作正色道:“前些日子有匈奴使臣与我大汉地界当街行凶,此事诸位可记得否。”
这事许航也知道,当初匈奴趁着当今天子刚登基朝堂未稳,侵犯边关一十八镇,迫使天子签下了黑云之盟,每年都要像匈奴缴纳岁贡,更是丢失了边关重镇,自此匈奴人不时便要南下劫掠一番,边民苦不堪言,而京城的匈奴人更是张狂起来,这才酿成了前些日子的惨案,一匈奴使臣醉酒调戏酒馆老板娘不成,与酒馆老板起了口角,遂悍然杀人,连杀酒馆内8余人,然后逃回驿使馆。京城平安令使人拿凶,反被恶徒那弓射死三名衙役,皇帝闻听此事震怒,最终却因为匈奴压力,使贼子逃得王法,此事当时可是闹得人尽皆知,这事好容易才平息下去,可是这个楚王殿下又重提此事又有何意。
那楚王略等了一会然后接着说:“想我大汉乃是泱泱大国,岂能受得如此大辱,我身为皇子,自当为君父分忧,遂在此想问诸位,尔等有何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