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怎么着都是件拉风的事,可这事就是与我无关,不行,越想越觉得来气,这么拉风的事竟然不是我做的,“你以为这是件好事?不,这不是。”那绛朱草似是听到了我的心声,低声同我说,“成为众矢之的没你想的那么拉风,且不说至此行事要万般小心,便连心上人都不可日日与他相见,不然的话别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你淹死。”
“你可是仙哎,你怕个什么劲,不行就动膀子干啊,实在打不过就动用法术,你放心只要不打死人都没事的。”“是,我是仙可白灼他是凡人啊,我怕他……他会被别人为难,他这帝王来的实是艰难,可不能因为我就废了他的帝王之位。”“好吧。不过这小娃娃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说白灼说了只要你同他的孩子吗?可你又说过那小黑娃娃是白灼同姓苏的孩子,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是啊,我一直都以为白灼同我之间的情爱都是认真的,我也以为我和他能熬过世间所有的闲言碎语,我甚至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过我和他之间的孩子会是怎么样的,是个女儿还是个儿子呢?如果是个女儿那他的帝王之位可怎么办才好,如果是儿子的话我的儿子又该怎么处理这些不满他的人呢?还好,直到最后我都没能怀上他的子嗣,也不用担心这些有的没的啦。”
“说实在那时的白灼对我的爱真的很令我心动,可心动之后便是心悸了,夜深人静时分被惊醒,看着他躺在我身侧,是那般的不真实,我常常在想我同他之间能共同度过多少时日,是一日还是一月又或是一世,会不会眨眼过后我们便反目成仇,这是我最不愿看的局面,我不想与他为敌。我不知道为何,我会心慌,总觉得我们之间没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他等不急了,他等不急我同他之间的孩子降世,便与苏婉柔有了孩子。你看看这两人做什么都比我快一步。说来我还真是惭愧呀。”“那姓苏的有了孩子了?我就知道这白灼就不是个好人,男人……哼,都是只考虑下半身的动物,就没一个好人。”“哎,你此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这变的也太快了吧。”
“能不变嘛,若说此前的一切都能有所说法,这孩子的事能有什么说法,这可是一个活生生的小生命,是姓苏的一人想生就生的吗?说来我此前以为只有女人才这么善变,没想到这男人也这么善变。呵……不过这小娃娃又成了你的孩子了?”
我不解,这小娃娃不是那姓苏的与那姓白的孩子吗?最后又怎么成了这小绛朱草的孩子了?难不成这两位把小绛朱草当做苦工了,把孩子扔给了小绛朱草抚养,然后他二人双宿双飞了,太可气了。“不行,我忍不了了。”我越想越来气,把手拍了拍桌子,把那还在深思的人吓了个半死,“你在想些什么呢?”“贱男贱女。”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白眷之所以会成为我的孩子,是因为啊……因为白灼要杀了他。”“你开玩笑的吧,怎么说这小娃娃都是他的孩子啊,虎毒尚且还不食子,这白灼却要杀了他的孩子?”“只是做戏罢了?你以为他真的会这样做吗?他一定是在赌,赌我的心善,显然他很了解我,他赌赢了,在他要杀苏婉柔的那一刻被我给拦住了。”“你拦住了?你傻啊,这是你的情敌可不是你的姐妹,更何况她还有孕在身,你没听过吗,母凭子贵,她要生了孩子你可怎么办?你自己都说了那贵戚们都看你不惯嘛,你还救她。”
“你方才还在说白眷是个小生命,现在就想要人家死了?”“不是,我没想要他死,可谁让他是那姓苏的孩子。”“不是,这与你何关?该不会你也喜欢上了白灼吧?”“去你的,我连白灼什么样都没看过,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他?我这不是替你急嘛。”“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急你不成器呀。”“这事急不得,不是急就能急的来的。而且此事苏婉柔本就无错,怎么说他都是白灼明媒正娶娶来的,她同白灼之间有了孩子正常的很,而且这事一个巴掌拍不响,白灼他也有责任,不能什么事都让苏婉柔一个人受了。”
“没想到啊你还挺讲理的。我还以为你……”“以为我会不可理喻,以为我会闹的天翻地覆?若是这样,我怎会入了他的圈套。”“入了套?”“是啊,我保了苏婉柔的命,让他二人有机会相爱,这不就正好入了他们的套吗?”“哦,说实在的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难道你不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吗?你好好想想,你保了那姓苏的和她的孩子一命,旁人是怎么说的,是不是对你的态度有所好转,而且就这事一闹,那姓苏的可不是欠了你一情,到时她想做什么不都得念着你的恩情。这事啊,怕是白灼在保你呀。”“若真的是他想保我,那为何他会在看我保下苏婉柔的时候会生气?会为了这事冷落我好几日,任我在天黑时分将红灯笼高高挂起,坐着等他,他都不来。”
“那后来呢?后来没同你和好吗?”“他这人很是心软,我不过娇嗔了几句,他便就缴械投降了。”“由此可见他对你啊绝不是只有利用这么简单,我看啊,他此前不理你大概是心中有气吧,也许是觉得你太大气了,连夺夫之人都能放过,这想想都得气死个人。”
“为什么你就不觉得这就是一个阴谋呢?或许他这样做都是在演戏呢,不然我是不会信的啊。”“你也不想想他可是九五之尊,能有那么多的精力陪你演戏吗?”“那他为何有那么多的精力去想着怎么杀死白眷?”“你可是在开玩笑,这白眷可是他的孩子啊?”“我没开玩笑,他是真的想杀了白眷,我不知这是为何,这也是我一直都想不通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