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也是有过一个梦想,和大多数的人一样。就是能有一个大大的房子,然后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生活。长长久久……”
“是吗?我也是。只是,会在什么时候呢?”
“没关系,其实小一点的也无所谓,只要是自己喜欢的就成。”
当两个女孩在一起聊天的时候,总会这样说。
望着每个人希望的憧憬的模样的时候。像是自己手中捧着的一个碎碎的玻璃瓶子。它长的不是碎的样子,却也不希望在自己手捧着一个梦想的时候。真的就是会不小心的摔到地点,变成了恍惚中的碎了的样子。
于是,你越是憧憬它的时候,便会像是颤巍巍的要高捧着它的时候。却也是那般的不可能实现,不是别人在后面狠狠的推了你一把,而是你被推了一把的时候,回头会发现那个人已经是不见了。
罪魁祸首逃之夭夭,或者你根本就是不认识你的敌人。而只能是怪自己没有很好的捧住那个美丽的瓶子。碎碎的,恍惚中和现实中就是那么的一刹那。
不因为别的什么,而却真的是实现不了的时候,我们会笑着说:“这就是命运是吗?”
凌洁的好友总是会这样的劝说她:”恨你的人不是是从正面攻击你的,往往就是不经意间夺走了你最好的留恋。却是在你看不到的背后的。“
她从来都是没有把这样的话放在心上。
就是在和很多的人说着的时候,也是知道着”I have a dream“
我有一个梦想,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空想。
我有一个愿望,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实现。
我有想要的东西,别人也想要,是不是会被夺走。是谁?你看得到她吗?
于是那些周周转转的日子,很多错乱了的哭泣。伴着没有尽头的想望。
我想那个房子里面,我一定会种很多的花花草草,然后我就睡了,睡了,在午后的某个时刻,睁开眼睛,看到他回来了,
带着错乱的阳光,带着一切的光辉,走到我的面前了。
但是我想这还是一个梦想。你觉得还能够实现吗?不要想了,现实中还是努力挣钱要紧。
但是我就是需要我的长期的碗啊。
为什么不能够让我想一下呢?
因为你很幼稚,幼稚到家了。
这在一年前的那场谈话,到现在还没有实现的日子里。
凌洁举着一杯新买的可乐,对着她的旧友笑着说:“其实直到现在我都承认是会的。但是却不想承认自己真的适合一栋小房子。与其这样,你觉得矛盾吗?”
“真的那么志在必得吗?有那么大的志向,值得鼓励。有把握,还是需要我日日的督促你好好恋爱呢?”
“呵呵,不用了。”
她笑着把手中的可乐放在她面前,转身就走了。
依旧和过去没有什么两样。虽然过去很久了,可是她也还是依旧记得她嘲笑着笑着,也是好像能够一步登天的样子。
但是凌洁的骨骼总是那么的软软的,走过你的身边的时候,不是摇曳着什么的春风得意,而是一种傲视群雄的感觉。
她的每一次转身走回去的背影,也许真的是很好看。很好看,至少在在乎的人的眼睛里,没有分别吧。
因为眼泪总会是有着一种的功效,在附加在嘲笑着她转身的时候,那些附在上面的东西,经过一次彻夜的痛哭之后。那双红色的早晨醒来的眼睛,也仿佛在说。我依旧是洗好了。洗的好好的,因为是为了泪水,软软的骨骼的泪水的洗好的效果的。
所以不知道凌洁的父母给她起这个名字的原因是因为什么,是希望她一直的纯洁下去是吗?
或者当她回去看自己的亲生父母的时候,那些为着一直的愿望,在她的小名被唤起来的时候。她是否一直记得爸妈给予她的一直的愿望的呢?
可是她还是会穿着粉红色的睡衣,回去狠狠的哭。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想要清洁一些难过,然后在以后依旧自信满满的对那过去的好友说:我依旧是有一个dream。可以一年,可以两年,也可以哭到永远,直到自己累了。已经不再奢望的时候的了。
她知道,她也很喜欢自己的外号。就是此洁必结。可是当结了的是一个什么话题,或者是一场什么样的游戏的呢?
是那看惯了人世间的种种情缘,终于会落在了自己的头上了。
那时,肯定是一栋小房子。
不,肯定和我想象的一样。任何的事情都是有着终结的。心灵的疲惫,总不会无限制的拖延下去。这样,凌洁躲在屋子里面哭泣,是谁也不想说的秘密,还是谁又是知道着她的逻辑,还是她真的能够抵达,哪怕是那个角落里玩手机的人,在看到她的时候,依旧是想说些什么的。
不要继续下去了,蹩脚的戏剧,好像只有历蓝看不明白,而已婚的女人们都是知道着的。你不适合,而你却愿意一直的告诉自己,很适合,很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