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什么时候的呢?
如果是能够的话,自己一定会很认真很认真的对她说:“请你以后再也不要这么晚回来了好吗?”
声音虽小,可是那小小的身躯发出的音量还是有着能够穿透空间和层次的感觉的。
于是像是那本来的便就是应该对她道歉,说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这么晚回来了。可是却还是会真的默默的低着头,像是在笑着说什么,但是终究是没有说“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这样的了。”
好像她真的就是如此的容易让人受欺凌的一个人。
因为她总是会在她回来之后,给她洗那些脏东西,用拖把一点点的拖净很脏很脏的地面。
她那齐耳的短发会掉下来,头微微的低着,可是却也是没有任何的怨言的,
很小心很努力的样子。
当我还没有很醉,就只是醒了一醒的时刻。睁开那双醉意的眼,看到的她穿着小小的浅蓝色的家居服,上面绣着一朵一朵小小的小黄花。
远远的看去,好像不是别人,恰恰的刚刚好的似乎是自己的亲人的了。
但是就是如此的佯装着,故意着的,如同被她给惯坏了一般的,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看着她丝毫是没有任何怨言的拖着地板的。
于是就是这样的。是如此的觉得在这个世界里面,好像真的只有她才是最关心和照顾自己的一个人了。
于是那样的深深的感动,总是会涌上心头的。好像或明或暗的在这里,是没有谁是会如此的亲近着要呵护着谁的。
不是那样的清晰着的时候。同时也是知道着自己那样的纵容着一份放肆在这里,却也是不恰当的。
于是想真的找到她的一个抱枕,好好的抱着,那上面同样的也是有着绣着小花的模样的。
同样的也是如此的,也是如此的。感觉好像是在别个的地方的。好像这里是她的领地,而我只是在这边借住而已的。那些她在乎的整洁,也是她的内心的观感的。
如果拉撒的自己没有她的照顾,是不是会更加的不一样的呢?
这样当自己弄脏了地面的时候,也便会是怎么也没有人来为自己整理房间的了。
于是可以可怜着自己,却也是一动也是不想动着的自己。任那满是恶臭的味道在这个房间里面横冲和直撞着。却还是没有人来为弄的好一些的。
所以,想过,是要好好的感动于现在的这一刻,是那无时无刻的都会回来给你亮着一些安琪儿的夜灯,一直一直的都是在那里亮着。
温暖的照在脸上,想说:‘’或者这真的是我应该呆着的地方的了。”
其实自己的目标好高好远的,在突然的抬起头来看到天空的时候,发觉那些闪亮着的星星,是不是就是很容易很容易的让平凡的我凌洁给轻轻松松的得到的呢?
于是那种太过聪明,好像发觉自己有着这样的一种本事的时候,便会是以为着只要不出时日,便一定能够到一切的想要得到的东西的。
虽然是现在,虽然是刚刚在习练着,但是能够的,能够的……
“恶,恶,恶……”她又开始干呕起来了。
一边的现实是那个远去的背影,此时是在厨房,还是在卫生间呢?
她的靠垫好温暖,好温暖,正好是可以贴住那种难受的味道。
需要缓缓的吸口气,再在自己的耳边听起那些很多很多的抱怨的声音,“你怎么又呕了,噢,妈呀。你自己起来扫,自己起来扫吗……”
佯装着的想睡去,可是却还是想笑着,笑着是不是真的很抱歉,很抱歉。总是要麻烦着她,麻烦着她,很过意不去,可是却也总是想要欺负她,总是想要欺负她,谁叫她对自己这么的好,这么的努力的无怨言的做着很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