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的时候,
我是驻立在小小的茅屋边。
你说有个老奶奶,
在坐着聊天。
长长的大白日里。
有个鬼影,
翩然。
似是人的脸。
可是小小的茅屋边,
有小桥流水。
一片片的鸦声,
唱着很多很多的一畦麦田。
无数的翩然。
昔日的童言,
红色的马尾辫,
稚稚的甜。
于是,
是夕阳叫着你的归。
还是必须将往日再看一遍。
你说。
依旧是麦田。
如画的麦田。
我知道我们依旧是稚稚的孩子。
苍老的或者是幕幕的黑下来的天。
老奶奶依旧在磕着瓜子。
笑着说,
好像好像是鬼影,
流落在童儿的茅屋边。
当那必须捡起来的橡皮擦的时候。
是认真的凝视着的是你相似着的红色的俏丽与认真的笑颜。
真的。很多的角色里,都是有着一个的你。在修改着必须的错题里。好像还是想要改动诗意的麦田。
你说夏天的麦子都收割了,为什么现在才想起来需要回来看那旧旧的等候。痴痴的时候,难辨的雾蒙蒙的雾吟。你笑着总是在问。哪一篇。是必须追着的归去。
好像好像是昨天的鸦鸟。也好像今日的日记了。重叠了橡皮擦里红色头绳的日子。奈何修改不了我们的人生。总是会错成一大片。不忍直视的往日里。认真的笑着看光阴似箭。
我还是你很爱好爱好的抛起来的发型摇动着的长长的线。昨日,今日不变的都是谎言。你说着天真。或者像是老奶奶的笑言。
稚稚的,总像是童言。
于是我们总像是儿童,追着漫天的风,不停的奔跑,只是想难过的时候,可以忘记很多很多的争夺。
是谁的言,可以指点江山。
好像总是在游戏人间。
奈何我看不到那个小小的孩子,正在放牛归来。
是你么,红领巾飘起来的侧颜。那个小小的孩子,放牛归来的谣言,像极了满天的飞絮,缠住了游人的流连。流连着往昔的日子里。我们一起注意着手表上的秒针,一秒两秒不变的天色。黑下来了。什么是不变的时间。不变的是人很多人很多。涌动的时候,都忘记了需要的夜晚。
于是当等候变得很值得的秒的时候。于是值得变成了需要的倒退。哪怕下一秒的后悔。不至于的错过了太多太多的今日明日的复述。复制与粘贴的时候。等候也像是不需要的美丽的晴空。很多的人,
很多的人。陌生的街巷。陌生的油纸伞。
当我说我爱过的等候的时光里。奈何,像是一篇章节,一秒另一秒,一篇又一篇,都是错误的笔记,唱着不变的言。
我知道真的是想要将谁深深的记起来。
请允许绿荫下的人,丢弃了相思的玉钗。
等候,其实,或者是改变。
只是不忍心将一些话语,悄悄的隐瞒。
于是变成了几个词汇。
等候失望的灰色的天。
灰色,是深深的偏爱。
是西服上面的绿色。
有一点,两点。细密的真,
错误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