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暮春生,直到大学毕业也没有再见过面。大学毕业以后,在父母干预下,我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当了乡村小学教师。江彬知道后,匆匆赶回来为我庆祝,而我,不愿意让哥哥失望,硬着头皮出席他的宴请,在饭桌上,他有意无意谈论起,他和表妹已经分手很久,有意无意听见“刘露”这个名字,而我无动于衷。只顾吃自己的饭菜,用沉默回应。
平淡地过着二点一线的生活,直到我工作的第二年,因为人事变动,我被调去一所职业中学从事服装制版教学。在那里,却碰见了暮春生。他已经在那里工作一年,一陈惊喜,俩人一阵寒暄,那天的记忆却还在心头。“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春生还是从前那个他,我还是从前那个我,两个单身的人,却总会发生一点什么。因为学校离家比较远一些,学校提供有教师宿舍,中午可以休息,可以在伙食团吃饭,也可以自己做饭,我们一行八人,共同解决吃饭问题。其中有俩位也正是一起进校的同事,他们是恋人。正好我和那女同事住同一间宿舍,春生和那男同事住一间宿舍。
没过多久,确定了恋爱关系,得到了大家的祝福。我们,共同唱着那首《简单爱》,手牵着手,在星光下漫步,星光那么耀眼,而我们却一起畅想未来那美好的日子。。。
那天,天气阴雨绵绵。我们正在煮饭,春生接了一个电话,头也没回地冲了出去,直奔校外而去。回来的时候,带来了一位叫王春艳的女孩,春生介绍我们互相认识,耍春艳的眼神里,看我,有敌对意识。春艳不是美丽清新派,是那种惊艳得让人闻得一身的铜臭味。虽然王春艳周身不菲的衣妆,让我饱了眼福,但这一身漂亮时髦的衣服配在她身上,却只有两个字:“浪费”!两个性格完全不同的女人站在春生身边,春生也感受到了战争前的平静。吃午饭时,原本我和春生挨着,春艳却早早落座,用娇滴滴的语气叫着春生。没来得及入座的我和其他几个同事,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在春艳离开的下午,她带走了春生。同事们问我,他们这算怎么回事,我无语地摇了摇头,回应到:我也不清楚!
之前也听春生提过她的名字,春艳是春生小学、初中、高中的同学兼小学的邻居,他们俩家逢年过节都会团聚在一起,父母有意想把他们俩凑成一对。而春生对春艳却是邻家妹妹的感觉。其中的原由我也不想深究,太复杂了,伤神。
直到两天后,春生才来上班,却感觉到他突然间的消瘦。春生突然向我求婚:“子亦,我们结婚吧!”我内心莫名紧张,“这是为什么?怎么这样突然?”“我需要你,子亦。。。”“春艳怎么回事呢?”“子亦,难道你感受不到我对你深深的爱吗?你才是我这一生要寻找的人呀!”“生,你觉得我们相配吗?”“这世界上,还有谁,能有我们这样如此相配呢?”“生,去上班吧。请容我想想再回你好吗?”
本应该去办公室的我,却在楼下的小花园里,碰见了直面走来的春艳。她叫住我,说需要和我谈谈,我此时的内心非常慌乱。我也很有礼貌地邀请她去小花园的亭子里坐下。她没有当日第一次见面的锋芒,她此时说话柔情似水:“子亦老师?我们一起吃过饭,其实我感觉你和我高中的时候非常像。我们有共同的语言,那就是春生。”“嗯!”“子亦老师,你第一次见我,是不是感觉我一身的金钱味道?”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其实每一个第一次见我人的,都会闻着我一身铜臭味,其实我都不在乎,我不在乎旁人的眼光,我只在乎春生怎么看我。”
我的内心正在翻腾,“子亦,我无心想伤害你,你是多么好的女孩,其实春生不配拥有你。”
“春艳。。。”
“子亦,听我说完。我和他从小在一个院里长大,我初中的时候,父母工作调动,去了另一座城市,而我不想跟着他们去陌生的城市。我住在了外婆家,和他还是在同一个班级,我每周星期都会去他们家住一晚。他们家里一直有我的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