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全亮又高兴又惊讶,一边陪陈少南往外走一边道:“少南,你是跟谁学的中医针灸啊,太神奇了。”
“哦,之前遇到一位医术高明的老医师,他简单的教过我一些,没想到今天用上了。”
离开走廊后,陈少南没有去厕所,而是直接下楼出了住院大门。
对此孙全亮有些疑惑不解:“少南,你不是要去厕所吗?怎么出来了。”
陈少南笑笑道:“借口罢了,我不太喜欢热闹,人治好了自然就没我什么事了。”
说到这里陈少南不忘对孙全亮解释说:“孙叔叔,这下我说我没什么事了你总算信了吧。”
孙全亮满意的点点头,陈少南既然都会医术,他自己的身体自然就不用担心了。
他们刚离开没多久,1号病房外重新被两排黑衣保镖围了起来,任何人都不让靠近。
病房里气氛一片凝重,原本趾高气扬的一帮医生此刻正惶恐地立在角落,那些小护士就更加紧张了,连大气都不敢喘。
只见病床边上立着一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床边上一位身着西装的男子正在用各种仪器对李文斌的身体状况进行检测,不知过了多久,男子才暗暗松了口气,站直身子对中年男子恭恭敬敬的汇报道:“李首长,公子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各方面一切都非常平稳,真是太神奇了。”
男子说话间还流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他一直是李文斌的主治医生兼私人医生。今天早上李太太说想单独带李文斌出来透透气,整天呆在家里都快闷坏了,没想到一出来李文斌的病就突然发作了,李太太没有办法,就只好选择到最近的人民医院治疗,于是才有了后面的故事。
“李恩,你要好好感谢那位小兄弟啊,是他救了我们的孩子,如果不是他,我真的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李太太说着声音又开始哽咽起来。
“放心,我一定不会亏待他的。”李恩握了握李太太的手,转过身子双目锐利扫了一眼房间,厉声问道:“救我儿子的那位小兄弟呢?”
这时候院长连忙鞠躬迎了上来,低头回道:“李首长,刚刚刚那位小兄弟说去上厕所,我已经让人去找了。”
很快,去寻找的医生和护士都回来了,竟然没有找到人,他们调取医院的监控记录才知道陈少南已经早离开了,不过他们惊奇的发现,陈少南正是那个昨晚刚在急诊室紧急抢救的天岚中学高三学生。
“这小兄弟怎么就这样走了?救了文斌这么大的恩情,不可不报啊!”李太太焦急的道。
“夫人你放心,既然已经知道他是天岚市的学生,就更不用担心找不到他了,我们文斌不也在天岚中学读书吗?”
陈少南离开医院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学校。
在去医院和从医院回来的路上他就一直在想,靠这样的速度下去,等他修炼到白银级恐怕都猴年马月去了,他得想个最快提升信用分的办法。
现在互联网这么发达,他为什么不利用这个优势呢,于是陷入了如何将互联网跟系统运用相结合的难题上,一直想不出一个满意的方案来。
回到学校后,陈少南本想跟陈瑶打个电话报平安,才发现他的手机没电了,最后只好先回到自己的班级上课。
刚好现在是课间十分钟,所以操场上和走廊上到处都是出来透气的人。
大家远远看着陈少南一瘸一拐的走过来,脸上还有不少的淤青,纷纷投来好奇和疑惑的目光。
尤其进入高三教室的那一刻,易腾看到陈少南的第一眼差点以为是见到鬼了,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怎怎怎......怎么可能?他他他不是被我撞下山崖了吗?怎怎怎么还活着?”易腾惊恐的望着走进教室的陈少南,心中犹如千万根头发纠缠在一起,眼珠子都快掉出来。
他眼睛直直跟随着陈少南移动,忘记了收回,就在这时,陈少南突然转眸向着他的方向望了一眼。
这一眼,顿时让易腾心惊肉跳。
身子瞬间僵滞,就连握在手中的笔也失去了握力掉在地上。
跟他同样表现出惊讶的还有刘凯,他今天和王影找了陈少南一上午,最后线索在人民医院就断了,想着可能是陈少南去哪有事或者回家回家了,只好回来上课,没想到陈少南竟然突然回学校来上课,这什么鬼。
“少南,你去哪了?我们找了你一上午都没找到人。”刘凯惊喜大于意外,跑上去有些生气的埋怨道。
陈少南笑笑回道:“我没事,马上高考了,压力有点大,出去散了下心,快回去上课吧,等下放学我找你有点事单独聊聊。”
刘凯眸子微凝,他还想继续问些什么,但看陈少南已经坐下爬在了桌子上,一副十分疲倦的样子,随即只好作罢,没敢继续打扰。
这节课王影和易腾几乎是带着忐忑不安的心上完的,尤其是易腾,老师刚一宣布下课,只见他抓取书包就不要命的冲出了教室。
自从经历过昨晚那样的事后,王影对陈少南的态度也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就连她以前看重的金钱、名利,完全就像过眼云烟,也许正如陈少南说的那样,好好活着,已经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如果再幸运点,那就是有一位爱自己和自己爱的人,曾经她有,却被她无知的弄丢了。
下课后,全班同学都走差不多了,王影还坐在位置上不见动静,最后一直等到陈少南和刘凯走出了教室,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眼中是解不开的迷茫,“陈少南啊陈少南,你到底是人还是神啊,前天晚上我那么的设计于你,你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昨晚易腾那可是谋杀啊,难道你连这也打算既往不咎了吗?”
王影皱起优美如新月的眉,眼中布满了说不出的复杂,她越来越看不清眼前的这个男人;在他们之间,仿佛多了一道无形的墙,一墙之隔,宛如两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