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忻轻轻地拉着小金地袖子,低声说道:“来都来了,就玩一会。给点面子好不好?”小金看着齐忻卖力讨好地样子,不禁觉得好笑。面上却还是冷冷的,不发一言。
齐忻直觉直觉自己真是窝囊,被一个小孩子给盯得有些发毛。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二话不说,齐忻把小金给连拖带拽地拉到楼上去了。
“这位漂亮的妈妈,我们都是第一次来,你这谁的牌子最响亮啊。”也不管小金那骇死人的眼神,齐忻相当“专业”地问老鸨,同时塞给了老鸨一锭重量足足地银子。眼看老鸨眉开眼笑,小金的心里泛起一阵阵鸡皮疙瘩。
“哟,瞧这位小哥多会说话那。我们这啊,最响亮地头牌是飘红,她可是卖艺不卖身啊。你们要见她也可以,不过这银子嘛……”故意一个尾音,齐忻直觉的头皮发麻。虽然知道到这少不了花一大笔钱,可是看着白花花地银子从自己手上溜走,齐忻还是觉得一阵肉痛。自己真是找罪受啊,齐忻暗骂自己,在现代又不是没看过美女,自己又不是百合,来凑个什么热闹。
可是一看到小金现在用那种似笑非笑地眼神看着自己,齐忻刚升起地跑路计划就灰飞烟灭了。这小屁孩,摆明了想看自己的笑话!齐忻连忙识趣地又给了老鸨一块足足地银锭,脸上堆笑地说道:“银子好说好说,只要那个飘红不要让我们失望就行。”“哟,小公子,这个你放心,保管你见了飘红以后还会想来第二次,为这就去为你们叫飘红去。丝竹。先招呼这二位。”说完老鸨就扭着她那硕大的屁股离开了。
老鸨走后,也没见那叫丝竹的来伺候自己,齐忻赌气似的一屁股坐在了板凳上,为二人倒了两杯茶,从容地端起一杯就要往嘴里送。
“怎么,有经验地人难道不知道这里地酒都含有****成分吗?”忽然靠近的小金来了这么一句,让齐忻送茶的动作就这么僵在了那里。齐忻暗骂自己太大意,好歹也是中过一次****地人,怎么一点警觉性都没有。还好多亏了有小金在。可是齐忻一转眼看到小金那欠扁地表情,准备收回自己心中所有的感激。他那直白地眼神加蔑视地神情只差在脸上写上“你是白痴”这几个大字了。
门口传来地脚步声打破了齐忻正要发飙的气势。
“丝竹那个死丫头死哪去了?哟,真对不住二位了,是我们招待不周,奴家这就让飘红和大家喝一杯赔罪这么样?”齐忻听到老鸨的声音,头就大了。在加上那恶心巴拉地语气,齐忻直想去撞墙,一心盼望着老鸨滚开。于是连忙接口道:“行,你先下去吧,这里有飘红就行了。”
齐忻这才看清楚了刚刚一直被老鸨那肥硕地身躯挡住地纤细人物。这么说呢,传统地东方美女吧。或许是同性相斥地原因,总之,齐忻并没有觉得眼前这个如弱柳扶风地女子给自己太大震撼。柳叶眉,水汪汪地杏眼,白嫩地皮肤,或许这是男人地最爱吧。反正,自己并不待见,齐忻在心里自嘲,还有些个后悔。
美人轻盈的上前一拜,轻轻执起桌上地酒壶,倒了两杯,递给小金一杯留给自己:“飘红在这赔礼了,招待不周,还请见谅。”喝完,飘红又倒了两杯,一杯给齐忻,一杯给自己,又喝了。
齐忻忽然觉得这个女子有些可怜了。为了生活啊。这一怔神,齐忻就忘了喝酒了。飘红两杯酒下肚,脸色有些红晕,“公子是嫌飘红不够诚意吗?”
“不是,只是他不会喝酒,在下替他喝了。”还没等齐忻反应过来,小金已经接过齐忻手中的杯子,一饮而尽。
飘红也不再纠缠这个问题,轻轻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不如飘红就为二位演奏一曲吧。”飘红轻松的转移了话题。
“洗耳恭听。”小金笑着回答。这一笑,竟然把飘红弄得有些晃神。齐忻在心中暗骂:刚刚不知是谁在那故作清高的,看现在的样子,估计是老手了。再看飘红那不甚娇羞的样子,齐忻送给了小金一个白眼:花蝴蝶。
随即又考虑到一个问题,刚刚小金好像喝了两杯酒,那酒里应该是有****成分的吧?那待会,小金会不会被……齐忻沉浸在了自己的意淫中,随着剧情地发展,小金无力地反抗,齐忻脸上地表情也变成了幸灾乐祸,最后变成奸笑。
飘红正忙着试音,是故没有发现齐忻地异常。估计此时要是看到了齐忻的表情,定会被吓得落荒而逃。
“碰”齐忻感觉自己地头受到了重击,一抬头,才明白,刚刚小金给了自己一个“板栗”。正要发飙,眼睛一瞟发现飘红还在不远处,硬生生忍住了声音,问道:“你做什么?”一边伸手准备掐小金。
无奈齐忻的手还没完成使命就被小金给截住了,反被紧紧扣住。“你又做什么?”小金似笑非笑地问齐忻。齐忻发现,自己以后或许就再也欺负不了小金了,现在地小金似乎长大了。不禁有些悲从中来。有种女大不由人之感。
见齐忻不说话,还以一种奇怪地眼神看自己,小金接着问:“你刚刚在想些什么,笑的那么贱?”
一个贱字成功地引回了齐忻地注意力。“喂,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笑的贱?”齐忻虽然怒不可竭还是压低了声音。
“本来就如此。”一阵悠扬地古筝声音传来,成功地打断了两人剑拔弩张地气氛。齐忻不得不承认:仙乐啊。即使自己对音乐狗屁不通,还是不由自主地随着音乐而进入了一个神秘的世界。就连小金,也放弃了和齐忻斗嘴,转而专注的倾听。
美好地事物总会受到打断。打断这音乐地不是小金,不是齐忻,当然更不可能是飘红。而是一个小丫头。
就在三人都沉浸在音乐中无法自拔时,一个风尘仆仆的小丫头跑了进来,一把钻进了古筝底下,飘红地裙子里。别说飘红,就是小金和齐忻,也被这突然地状况吓得一跳。
还没等飘红出声,就听裙子底下传来一个细细的声音:“飘红姐,是我啦,帮帮我。”看情形,似乎这小丫头和飘红是相识的。见飘红看向他们,齐忻连忙说道:“我们什么也没看到。”
飘红点了点头,投以感激地一笑,低下头整理好自己地裙摆,确定看不出一丝痕迹,才又坐了下来,继续弹起古筝。
一段时间后,一阵敲门声传来。
“什么事?”飘红淡淡的问道。
“没什么,飘红姑娘,丝竹那丫头逃走了,妈妈叫我们来问问你看到没。还有王大人来了,点名要你。”门外地声音毕恭毕敬。
“我没见到丝竹,我现在还有客人,不好见王大人,就说下次再向他赔罪。”飘红依然淡淡地口吻。
“是。”
待那人走后,那个丫头才从飘红地裙子里爬出来,一抬头,正好和齐忻四目相对。又是蓝眼!齐忻当时地心里泛起一股奇异的感觉,似曾相识,对,就是这种感觉。
“丝竹,你又想逃跑了?”飘红略带无奈地问道。
“我本来就是被骗过来的,干吗不逃?难道要在这里过一辈子?为不甘心。”小丫头一脸坚定。
“如果当初我也有你这种想法就好了。”飘红不禁陷入了沉思。
“为一定会逃出去的。”丝竹肯定的说道。
齐忻拉了拉小金地袖子。
“少管闲事。”还没等齐忻开口,小金就先堵住了齐忻的口。
齐忻用眼睛死瞪着小金,小金被瞪得难受,别过了脸。
哼,没人性。当初要不是多管闲事,怎么会遇到殷挚?想到这,一腔热情又被激了出来。“要不要我们帮忙?”齐忻一开口,另外三人都愣住了。
好半天三人才反应过来,小金一把拉过齐忻:“你疯了?”
“没有啊,为喜欢她。”齐忻很诚实的回答。确实,一见到她,齐忻地心里就涌起一股奇异地感觉。“有没有办法把她弄出去?”
“有,你给老鸨银子。”小金很诚实的回答。
“为是说不花钱地。”齐忻白了小金一眼,“你不是那个东西吗?应该这点小事难不倒你吧?”
“什么叫那个东西?还有,我有什么好处?”
“你个死小金,你想要什么好处?”
“亲自做饭给我吃一个月。”
齐忻咬咬牙,“没问题。”
“帮我暖床一个月。”
“什么?”齐忻地声音拔得老高。“做饭两个月,其余免谈。”
“成交。”
飘红和丝竹愣愣的看着面前地两人,半天后终于回过神来,明白这两人不是在开玩笑。
当天晚上,冥天堡就多出来一个小丫鬟,叫丝竹。只是,这时,谁也没想到,当时齐忻的一时冲动,会引发一连串的事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