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几年没见的孙女,老夫人带着两人到了自己卧室,拉着温雪雪慈祥地安慰起她,“雪雪呀,你别难过,告诉奶奶这是怎么回事。五年前你和你表哥都要谈婚论嫁了,怎么就不辞而别了呢?”
温雪雪苦笑着,回忆起往事,心里难受得紧,“五年前的一天,舅舅突然找我谈话,他要我离开表哥。他说什么我也不肯,我跑去找表哥,可没想到表哥对我的态度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对我不理不睬,也和舅舅的意思一样要我离开神城离开他,冷漠得像个陌生人。我问他们原因,他们也不说,后来舅舅硬派人把我送出了城。”
听到这些,老夫人大为吃惊,忍不住愤怒地站起身子往外走,“他们怎么会这么无情?明知道你父母早逝无依无靠,还这样对你。太气愤了,我今天一定要还你公道。”
见她如此激动,温雪雪一下急了,忙起身拉住她,“奶奶你听我说,这都是过去了,我相信舅舅他们一定有苦衷。何况舅舅已不再人世了,一切就不再追究了,我已经不恨他们了。”
“雪雪,我可怜的孙呀。”老夫人情不自禁地湿了眼眶,停下脚步回身抚着温雪雪润泽的脸蛋,“这五年来你孤身在外,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温雪雪摇摇头,隐隐苦笑着。那心底里的酸苦,她并不想多说。
夏雨天是个性情中人,瞧着这么煽情的情景,眼睛湿湿的。本想在今天向老夫人求得千年雪参的,遇到这样的事,不得不作罢了。
吸吸鼻子上前对她们奶孙俩微笑一个,说:“我不打扰你们团聚了,你们好好聚聚,我出去做事了。”
老夫人会心笑起,友善拍拍她的肩背,祥和地对她点头,“雨天,你是个热心的好姑娘,谁取谁享福,但愿我家幽孙有这个好福气。”
听到此言,夏雨天笑得合不拢嘴,“啊哈哈,超级富婆婆你太抬举我了啦,我没那么好啦,啊哈哈……”嘴巴上虽谦虚地说,可心里却默默地赞同着。谁取我谁就享福,我也是这么想的哟,嘿嘿嘿。
在心里偷偷乐一把,抬眼扫过温雪雪的美脸,发现她脸色黑了不少,一副心事重重的难受样时,心‘咯噔’一下。大美人不会把我当情敌吧?
玫瑰温泉两边,两个风格各异的俊帅男人横眉竖眼对峙着。
“我的目的是武功秘籍,你休想跟我争夺。”释酷龙恨眼大肆地说,即使知道自己武功在他之下也不软下语气。
丁游君甩飞没吃完的黄瓜屁股,含笑奚落道:“很抱歉,我的目的也是它。若是你先找到了,我定会从你手中夺走。毕竟我比你的武功高那么一点点嘛。”
本见他一副瞧不起人的苤子样,心里就不爽了。再听他气死人的话,心里气不打一处来,满脸狰狞地大喝一声,恼羞成怒地运气飞扑向他,“说话气死人,我跟你拼了。”
夏雨天刚踏到玫瑰丛边就听到里面熟悉的人声,眉一皱心一紧,快步朝里面跑了进去。
丁游君临危不惧,身子腾空避开了他的攻击,依然含笑看着他盛怒的脸,调笑道:“人有时候是要有自知之明的,尤其是男人。”
释酷龙更加怒不可遏,满眼尽是怒火。“呀……”拌着一声怒喝,积聚力量的双掌冲温泉一推,‘嘭嘭嘭’的几声巨响,温泉水暴溅起巨大浪花。
水花无眼也无情,夏雨天刚一走进就被大溅起来的水花打湿了一身。顿时触景生情,上一次的惨相历历在目。她眼一恨,脚一蹬,开口便骂,“拧你个麻花搅搅的,老娘好欺负吗?把老娘弄成落汤鸡你们很开心吗?”太气了,好久没说的口头禅又说出口了。
释酷龙瞥到她湿漉漉的一身,瞬间放下心中怒火,深知罪孽深重地埋下头去,“雨天,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盘旋于空的丁游君盯着她的落汤鸡造型窃笑得欢,脚一扫,急中含稳地降落到她面前,关切地说:“天天,这纯属意外中的巧合,你别太怪他。走,我带你去换衣服,穿着湿衣感冒了我会很心疼的。”
夏雨天听到他肉麻兮兮的话,起了满身鸡皮疙瘩,“天天?哦,还年年呢。”
“嘿嘿,你若不介意,我也可以叫你年年的。”绝对的泡妞高手,极其懂得跟着女人的话意走。嘴角含春,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打横抱起湿淋淋地她跃飞出玫瑰温泉,“走喏,游君我带你换衣服喏。”好开心的声音哟。
见他火速抱走夏雨天的色狼样,被甩在身后的释酷龙急得焦头烂额。身子一跃,咬牙切齿地急急跟上,“把雨天还我。她是我媳妇,给她换衣这种事是我的义务,还轮不到你丁游君。”
丁游君的轻功可是不在话下的,没一会的工夫就把夏雨天抱进了自己的屋子,轻轻放到了床上。掰正她瞠目结舌的脸,柔情蜜意的对她笑,“天天,要我亲自为你换吗?我愿意为你效劳。”
由于他的轻功太好,速度太快,心脏有些适应不过来,所以此时的夏雨天还保持着木讷的憨傻样。眼睛不会眨,嘴巴也不会动,俨如一个任人宰割的木偶。
见她不出声,当然当她是默认。心里可窃喜了,屏住呼吸伸手抖颤地解着她丰胸上的衣带子,“天天,我把我的衣服给你穿吧。我们认识这么久,交情也深厚,我的衣就是你的衣,你就别跟我客气。”
感觉胸前有异样,夏雨天猛地甩甩头清醒过来。低头看到那双不安分的大手,心大惊,抬眼就甩出一记耳光,‘啪’,好响亮,一听就知道是个打耳光的好手。
丁游君还在兴奋中,突然挨了一记耳光,勤快的双手念念不舍的停下了动作,捂着半边火辣辣的脸懊恼看着眼前的女人,“天天,你有点过分哟,我一片好意,你居然打我耳光。”
夏雨天嗤之以鼻,跳下床来恶瞪着他,“我呸,你的一片好意我不稀罕。耳光我打了,你不服气,过来打我还了就是。”
丁有君捂着脸叹着气,“唉,我师傅都舍不得打的俊脸今天被你打了,看来是天意吧。”幽怨说着,一步步的朝她身边挪去,“我向来不打女人的,你打了就打了吧,我也不还你一巴掌了。”
“真的?你这么大度?”眼眨眨,瞥着他幽忧的脸有些猜疑。
“真的,我只想对你说……”卖起关子,深情凝视着她饱满的厚唇。
“说啥?快说呀?”好奇了,也急了。
吞吞口水,“我只想对你说,我想吃香肠。”
“啊?啥?香肠?”眼睛大惑不解地眨啊眨,扬头撇嘴道:“你想吃香肠就去找厨房的人要嘛,我又没有香肠,你跟我说有个屁用啊。”暗骂一句‘白痴’。
丁游君并不气馁,隐秘地翘起唇角,偷笑一声,闪电伸手勾住她湿淋淋的头,再神速埋下头占领她的整个脸蛋,寻着她的唇添吮着。
“呜……”被他恶作剧的偷袭,夏雨天身一颤,随即手脚并用,恼羞成怒地挣扎起来。丁游君我拧你个麻花搅搅的,居然又把我的唇说成香肠,我跟你没完。
丁游君无视她的挣扎,紧含住她的大嘴肆无忌惮地啃咬起来。热情不断增加,一浪高过一浪,汹涌澎湃的吻技和他的轻功不相上下呀。那架势,那神情,仿佛吃着美味的香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