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旋可不是剩油的灯,立即反攻为主,狠狠咬吻住送上来的小嘴。大手环紧冷若柔软无骨的柳腰,猛地打横将她抱起,迫不及待地走至床头……
床上,龙旋和冷若赤身裸体地火热纠缠着。疾风暴雨般的激烈运动夹带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使得他身下的冷若情不自禁的高呼深吟起来。
隔壁房间的床上正躺着睡得香喷喷的夏雨天。听到不断传来的深吟声,弯弯的镰刀眉不由得皱了皱。
终是受不了了,那屋传来的声音变本加厉,越来越大、越来越媚,恼得她来个鲤鱼打挺。眯起朦朦胧胧的睡眼看着那堵传来声音的墙,大声地骂咧道:“隔壁的,都深更半夜了,还在看电视呀?声音开那么大,还要不要老娘睡觉了?再不把声音关小,老娘就冲进你屋砸你电视,倒时你才追悔莫及。”电视都骂出来了,定是睡糊涂了。
骂了一大串,说了一大箩,结果还是起不了任何效果。隔壁‘淘声’依旧呀,而且欲火还有节节高升的趋势。
“嘿,咋就不听招呼呢?制造噪音还很光荣吗?”她嘴一歪,眉毛一挑,迅速翻身下床,咯噔咯噔地走到那堵传声墙。
声音越来越清楚,夏雨天黑黑的眉头疑惑地动来动去,忙好奇的将耳朵紧贴于墙面。“咦?是在看黄色电视?”自言自语,还一致以为是电视里传出来的浪荡声。看来是睡傻了,神经错乱。
忽地,她猛打一下自己睡得杂乱的鸡窝头,自我嘲笑道:“夏雨天,你睡傻了吧?这是啥子年代哟,有电视个屁。”
呵呵,头脑终于电击般地清醒过来,对着那堵聚精会神地分析。“不是电视的声音,那肯定是人为的叫‘闯’声。”搞懂了声源,满脸兴奋,再次将耳朵紧贴于墙,陶醉地听着墙那边彻夜不绝的诱人声线。
完了,某女越听越有感觉,越听越觉得全身燥热。满脸通红,赶忙吞吞口水,急噪不安的想着,脑海里情不自禁地想象起那些火热的镜头,缠绵香艳的片段和……
我咋这么没出息呀?大半夜的爬起来当听床者,被人发现了,我颜面何存?不行,要听也要正大光明地听,偷偷摸摸的,听着也不过瘾。若能看现场直播就好了,嘿嘿……夏雨天这么一想,便来了精神,立马就要付诸行动。于是头潇洒一甩,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向门,“噢耶,听激情高昂的叫‘闯’声喏;看激情澎湃的现场直播喏。”好高兴啦!
带着超兴奋的心,拉开门刚一跨脚就撞到一堵厚实的肉墙,“啊……”一声哀叫,吃痛地惊呼,“拧你个麻花搅搅的,是哪个大爷?老娘有请人当守夜的看门狗吗?”
“雨天,是大爷我啦。”释酷龙撅嘴委屈地说。
“啊?是死恐龙你呀?”听到熟悉的声音,夏雨天慢条斯理地抬起头。还好这夜月白风清,借着月光还能勉强看清他的俊脸,猜疑地问:“大半夜的,你不回屋睡觉搞自我安慰,跑我屋门口想干嘛?心思还没沉静下来?还想对我欲行不轨?”
“不是啦,你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坏好不好。”
“干活不认真,整天都不想砍材,头脑里就想着砍人的男人不坏才怪。”嗤之以鼻。
“我……”释酷龙被她说得无语,嘴巴嘟了嘟,既冤枉又委屈地看着胸前的人。雨天,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你孜孜不倦的教导下,我不知不觉地改了好多好多,已经不是以前的释酷龙了。我总觉得,我比以前笨多了,而且变得越来越没个性了。哎,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爷……我快……受不了了,呃……啊……”正安静之时,这干扰人心的****荡语又飘出了屋子。惹得门口边的两个青春男女面红耳赤的,相互默契十足地尴尬对看一眼。
听到隔壁消魂的叫‘闯’声,夏雨天很不耐烦地推着挡道的人,关心地说:“你快去睡觉,再不去睡明天会有黑眼圈的,要不然,你无敌花样美男子的地位就芨芨可危了。”
释酷龙纹丝不动,木讷地问:“那你怎么不睡?同甘共苦,要睡我们一起睡。”这话说得真好。
白眼一盯,“一起睡个屁!我睡不睡关你屁事。快闪开,别挡道,老……”忽然想到了什么,娘字噎了回去,“我要去丰富业余生活。”
“天天都是枯燥的砍材生活,今晚我也要和你一起去丰富业余生活。”欣喜的语气。
嘴角猛一抽,“不要啦,你滚回房睡觉觉啦。”这个丰富业余生活的方法不是很光彩啦!
释酷龙倔强地摇摇头,扭头瞥着龙旋的房间,红起脸木讷地苦恼道:“我、我睡不着。那种叫声,总让我想到你。”
夏雨天嘴角再一抽,也扭头望向隔壁房门,很是理解地拍着释酷龙的肩头,“你的心事我都懂,但是我们的缘分还未到呀。来,我还是带你去看现场直播吧,让你开开眼界,熄熄你心头的欲火。”说得好豪气,一副大姐大的派头哟。
“现场直播?是什么?”好疑惑。她嘴里怎么会有那么多新名词呢?
“少问。跟着我走,跟着我看就对了。”懒得解释,快速转身走到龙旋的门窗前,伸两个指头粘满口水,随即在门窗纸上撰出两个大洞。
“哇,虽然光线比较暗,但他的屁股还是被我看到了。哇,子太的屁股咋比我还翘呢?”夏雨天将眼睛凑近洞前,一边聚精会神地看,一边活灵活现说。光线再暗,也硬是能看出个形体,点评得有板有眼的。这视力,让人佩服啊!
“子太的屁股?你看他的?”太不可思议了,心里好吃味。释酷龙心急火燎地拉开看得专心的人,自己凑上眼睛到洞前。当看到那两具纠缠在一起的春宫活图时,一股股热流立即袭满全身,整个人整颗心顿时燥热得不行。
快要把持不住了,释酷龙不由得咽了下唾液,扭头拉住夏雨天的手,呼吸急促地说:“看别人表演多没意思。走,我们去亲自上阵,好生体会体会。”
夏雨天仰起脑袋,凝望着他朦胧的俊秀脸庞,细听着他急促的呼吸,竟把那个伟大而甜蜜的任务忘到了一边,鬼使神差的心动了。她点点头,沙哑地柔声说:“好,我们亲自上阵。”
她话音刚一落,释酷龙就迫不及待的将她扛到了自己肩膀上,满脸兴奋地大叫大嚷起来,“噢耶,我要破身了,我要和雨天翻云覆雨了,耶!耶耶!”
漆黑的房顶上,坐着一个俊朗不羁的帅气男人。此男长发飘飞,当看到释酷龙迫不及待的要将她扛进屋子时,若无其事的心再也按捺不住了。他潇洒甩甩飘逸长发,眉头忽一动,正二八经地一声吼,“夏雨天,我要你报恩。”
闻声,被扛在肩膀上的夏雨天急速转动起头,“谁?是哪个大爷?”
释酷龙也惊了一下,扛着重重的夏雨天,抬头看向房顶上的黑影,冷喝道:“哪个程咬金?今夜若是破坏我梦昧以求的好事,别怪我大开杀界。”
“呵呵呵。”房顶上的人大笑三声,随后从怀里摸出根长黄瓜,站起身一跃,神速跳到他们面前。
“黄瓜?你是黄花游虾?”夏雨天看到他手里的黄瓜时,恍然大悟。心头有些纳闷,刚才咋不叫我香肠嘴呢?咋就叫我夏雨天了呢?呃,改口改得这么突然,还真有些不习惯的。
丁游君帅帅地甩甩长发,再用修长的手指撩撩额前轻飘飘的发丝,悠悠道:“正是在下。纠正一下,是黄瓜游侠,不是黄花游侠。请你发音准点,记性好点,对我尊重点。”
夏雨天嘴巴猛歪,送他个搞怪舌头。听到他的话,见到他的人,心里的欲火瞬间熄灭,头脑里的****刹间烟消云散。拍拍释酷龙结实精瘦的后背,忙吩咐着,“死恐龙,快放我下来。看来我今天晚上是睡不着了,我和黄花游虾吵吵架,提提神。”
释酷龙可急了,气愤地恨一眼悠然的盯游君,手上一使力,反而把她扛得更稳当。“我不放。放了你,我今晚就破不了身了。”脾气犟了起来,说得相当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