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释酷龙拉进房后,有些心疼地看着他红肿的左脸,啧啧地说:“哎哟,都肿成馒头了。你是土匪头子的儿子耶,咋这般不经打哟?”
释酷龙本来就很生气,听她这么一说,更是气上加气。箭步走向她的睡床,一屁股坐下去,气恼道:“都是拜你所赐。你自己看着办,该如何补偿我这张花样美男子的脸。”
夏雨天嘟起红唇,提起裙角走向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怒气未消的美男子,“咋补偿?要我亲一口?或者是再赏你右脸一巴掌,好让你的俊俏脸蛋肿得对称?”
“你个大……”听到她幸灾乐祸的说法,释酷龙仰头欲发飙开骂。不料瞥到她诱惑的半露****,窜上脑门的怒火瞬间转变成欲火。双手灵巧一伸,再一抓,出其不意的将某女胸前的两个大馒头紧抓于大手之中,再快速扬头对她傻傻一笑,“嘿嘿。”
夏雨天愣神数秒,慢动作地低头一看,忽一声尖叫,“啊……”随即,自然反应地抬起左手,对准某男精致的右半边脸‘啪’一声打去。
“啊……”这次轮到某男哀叫了。只见释酷龙极不情愿地退回抓胸的双手,捂着火辣辣的右脸凄怆地看着她,喏喏地说:“你又打我的脸?男不打脸耶。”
夏雨天对他的话嗤之以鼻,瞪着他,指着自己的丰胸恶道:“打你脸又如何?我还女不****呢。死恐龙,老娘的挺胸是男人随便就可以摸、可以抓、可以揉的吗?”
释酷龙思考了一下她的话,随后很赞同地连连点头,“说得也是。”湖水般的眸子忽地转了转,又扬头看着她的脸,认真道:“那我从新来一次,这次我不随便了,我郑重其事的摸摸抓抓揉揉。可以吗?”
“我拧你个麻花搅搅,从新来个屁,不随便个屁,郑重其事个屁,可以个屁!”脑羞成怒了,一连说了好几个‘屁’,‘屁’字说得还尤其重,口水沫喷得某美男满脸。
“呃。”释酷龙好象也觉得自己的话说得太露骨了,本就红肿的脸蛋又添了一层羞红色。他抹一把脸上的口水沫,提议地说:“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不喷口水呀?还有就是你说了好多‘屁’耶。‘屁’字是我以前的专用字啦,你以前不是很反感我说‘屁’吗?这会儿怎么步我后尘呢?”
“老娘我就喜欢屁,老娘我就乐意说屁,咋,对我有意见?”
“不不不,你说屁我没任何意见。”听到她的话,释酷龙不气也不恼地说。反而在心里偷偷高兴一把。嘿嘿,以前我喜欢说屁,现在她也喜欢说屁,爱屋及乌,肯定是爱我、喜欢我、中意我……才喜欢上屁字的。(好有逻辑、好有思想的男人啊)
瞧着他平静无波的红肿脸,夏雨天有些迷惑了。死恐龙咋和以前不一样了呢?以前我说啥他就要吼我啥,而且常对我说屁。现在呢,咋我吼什么他也不咋吼了,而且屁字也好象在他嘴巴里销声匿迹了。难道是我教导有方,外加一身正气,而且还有为人师表的样?咦,又或者,是我骂人说话的功夫有长进了,他骂不赢我也说不过我?
想了很多,迷惑了很久。站累了,将所有迷惑抛之一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使劲将坐在床上的人推到一边,“死恐龙你闪边上去,老娘困了累了要睡觉,不要占我的床位。”说完身一倒,再一滚,四平八稳地躺在床上闭目休憩了。
释酷龙也不打扰她了,静静坐在床边边,隐隐含笑地注视起她的‘如花’脸。
看了许久,见她像是睡着了的样子,释酷龙终忍不住寂寞想说话了。他噙笑地看着那张脸,小声地自言自语道:“雨天,你今天美得好有特色哟!两条黑黑的眉毛弯得像两把弯刀;两边的脸蛋红红的,像两个熟透的苹果,让我好想摸两把;比谁都大的大嘴巴,今天又红又润,看得我心痒痒的,还想扑上来狂咬、狂咬、狂吻、狂吮吸、狂蹂躏、狂……”
听到这些肉麻死人不偿命的话,装睡中的夏雨天终忍耐不住地抽了抽嘴角。耶,死恐龙,看不出你还是个说情话麻死人的色情高手耶。想把老娘的大嘴狂咬、狂啃、狂……若是真这样,老娘的大嘴岂不是更大?到时还嫁不嫁人了?
歇了一会,释酷龙动动秀气的剑眉,又开始既甜蜜既苦恼的对装睡的人说:“雨天,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对我说‘老娘’二字啊?这两个字说出来很不雅观耶。还有就是,那次我们赤身裸体的在山寨的超大床上没有做完的男女交配之事,能不能继续做,我们尽快补上?”
受不了了,快受不了了,装睡的某女嘴角又是猛地一抽。啥子叫男女交配之事?交配?死恐龙,你就说不出一个稍微好听点,稍微文雅点,稍微含蓄点的词语吗?比如你可以说入洞房呀,行房事呀,上床呀,做挨呀……多好听的。
“我们约个时间吧,我随时随地都有空的,砍材的时候我也可以做。自从那次破身失败后,我总结了许多经验,偷偷看了许多书,现在已经很有把握了。绝对百发百中,一次到位,保证让你我二人的纯洁身子一次破成功。”释酷龙说得信誓旦旦,一副自信满满的美样。
听到他如此动情的声音,想着他如此诱人的话,床上装睡的某女有些蠢蠢欲动了。她犹豫着,煎熬着,嘴角抽了又抽,心脏跳了又跳。死恐龙,你真有百发百中、一次到位的本事?吸取那次的失败,真的就自学成才了?说实在的,你的这些话确实很诱惑人,可是我该不该相信你呢?还有就是,我刚接了个艰巨而甜蜜的任务呀,暗示我这纯洁的身子已经被超级富婆婆提前预定给她的恶魔幽孙了耶。恐怕我要辜负你的良苦用心了。
说了好多消耗营养的话,释酷龙赶忙吞吞口水润润唇。口水吞完后,又道:“我们节约时间,不如现在就交配,马上就破身吧?你,有意见吗?你,同意吗?”
听到此言,夏雨天偷偷咬咬唇,强忍着想要睁眼开骂的趋势。我靠,死恐龙,你也太心急了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懂吗?这么猴急,难道比我还******?
见床上的人还是不出声,释酷龙邪美的笑开了,对她轻风细雨般地甜蜜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自顾自地说完,全身兴奋着,血脉汹涌澎湃着。两手双管齐下,眨眼间的工夫就把自己脱得精光。“雨天,我来了。”急促地一声吼,猛地扑向床上的女人。“我们交配吧,这次不实行速战速决,我们要翻来覆去、缠缠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