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繁华昌盛的无敌神城,四人的精神一下子就上来了。尤其是释向虎两父女,看着满大街身穿绫罗绸缎的富态城民,两双贼溜溜的眼睛止不住的转。
释如兔贼笑着凑到她爹耳边,兴奋地说:“老爹,这无敌神城就是不一样啊,哈哈,你看看这些白白胖胖的家伙,好象个个都有钱抢耶。”
释向虎连连点头,“就是就是,一路上啥都没抢到,进了城一定要抢个够本。”
此话被夏雨天听到了,身上的正义细胞急速扩散。赶忙苦口婆心地说:“我拜托你们二位,咋就狗改不了****嘛。我们好手好脚,可以自力更生自己找钱生活嘛,为啥要去抢人家的呢?再说了,抢人家的钱来用好没得意思嘛,用自己堂堂正正找的钱来用,人生才会有意思……”
听着听着,释如兔的俏丽脸蛋开始泛白了,埋怨地看向她老爹,“老爹,都是你的错,一路上刀子没让她挡,我们倒是被她倒打一耙。”
释向虎揪着耳朵,老眼一闪一眨的,欲哭无泪地说:“老爹知道错了,吾后悔惨了,吾以后再也不乱认儿媳妇了。”
就这样,一家贼人在夏雨天的教导监督下不得不规规矩矩的,一天的时间里,破天荒的一无所获,连条小裤子头都没抢到,所以垂头丧气,变得奄瘪瘪的。
看到他们那样,夏雨天心里也急,“你们不要这样嘛,当一辈子贼多没意思。”
释如兔奄瘪瘪地抬起头,“我生下来就是贼,我觉得当贼很有意思。”
“哎呀,兔妹,你这种抱残守缺的观念要不得,以后找不到好男人的。跟着我,我带你脱离贼性,重新塑造一个你。”
“啊?真的找不到好男人吗?”一听这个注意力集中了,一把拉着夏雨天的手,很焦急地问:“怎么脱离?怎么塑造?快告诉我。我要找个好男人。”
夏雨天爽朗一笑,“你和我一起去找工作,我们用自己的双手打工赚钱。”
“打公?打公鸡?”很不解,好奇怪的词。
“不是打公鸡,我的意思是我们去找活干。”
“哦,可是我只会打劫耶,那些活儿我都不在行。”
“没事,跟着我,我教你。”说得斩钉截铁,自信满满地拍着胸脯,“我在现代的时候,绝对称得上打工妹中的佼佼者。当过服务员,当过清洁工,当过推销员,做过营业员,做过洗头妹,做过缝纫工,还擦过皮鞋,擦过……简直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几乎把所有低层工种‘打’了遍。”
浑浑噩噩,这天的天就黑了,四人简单吃了个饭,用身上不多的钱在客栈租了两间平价房。男男一间,女女一间。
天已黑尽,吹了灯静悄悄的,夏雨天和释如兔钻在被窝里说着私密话。
“嫂子我问你,怎样分辨好男人?”
“这个嘛,简单。你打他他不还手,骂他他也不还口,牵着他的鼻子还可以到处走……反正耙耳朵就是了。”一点也没有经过思考,完全的胡说八道。
“哦,我知道了。噢,和我讲讲接吻的感觉,我还没有接过吻。”
“我接吻的经验也是少之又少,还没有揣摩出具体感觉。反正就是嘴咬嘴嘴啃嘴,咬破了啃烂了就是很痛很难受的感觉。”
“哦……”
另一个黑漆漆的房间,还是有两个人在被窝里窃窃私语。
“爹,想到重振酷龙山寨的最佳方法了吗?”
“吾早就想到了,但是这个方法很冒险。”
“说一说,我看有多冒险。”很好奇。
“当今天下,属无敌神城城主幽幽的气势最为强大,连本朝皇上都惧怕他七分。而且他的武功堪称绝世,无人能敌。若是有他撑腰,或是我们潜入他府,偷得他的武功秘籍,练就他的一身功夫,那么重振吾们山寨就不在话下了。”
“幽幽?”释酷龙已在心头盘算。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厉害人物?看来为了恢复释家山寨,冒再大的风险也得闯一闯了。
天已大亮,四人都起了个大早。
看到释向虎两父子,夏雨天赶紧厉声吩咐:“死恐龙,你管着你贼爹,不要让他到处打劫,最好是拉着他在城里找份养家糊口的活儿干。”
释酷龙翻了个白眼,懒声道:“知道了。”心里有些憋气,何时这么听她的话了?真把她当媳妇了吗?不会吧?
见他答应了,夏雨天会心一笑,神清气爽地拉着释如兔出了客栈门。
两人在城里不辞辛苦的找工作,准备开始她在古代的打工生涯。看到一家装潢大气的大酒楼,拉着释如兔就跑,“走,我们去大酒楼当服务员。服务员我很有经验。”
酒楼内,浑身肥肉的酒楼掌管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二人,随后嘴巴吧唧地说:“一个身高脸嘴不达标。一个胸围不达标。我们这可是高等酒楼,身材相貌不达标的通通不要。走吧,你们二位另谋高就去。”
夏雨天鼻子都要气歪了,怒目瞪着浑身肥肉的掌管,“你自己也长得不咋样,还说我们,哼,真怀疑你们这的客人是来吃饭的还是来吃人的。”
“呀呀呀,还和我杠上了,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肥掌管也不是好脾气的主,眯眯眼一瞪,挽起大衣袖子就准备动粗。
一旁的释如兔,脾气更不好,早就气得七窍生烟,早就想发泄。一瞥到他那架势,操起狠劲十足的秀气拳头对他一顿暴打,而且还边暴打边咒骂,“****你祖宗,敢说我胸部不达标?我今儿非把你扁成猪头。”
“啊……呀……救命啊……”肥掌管被打惨了,简直惨不忍睹,鬼哭狼嚎的向四周围观的人求救。
围观的人哪敢上啊,一看释如兔卖命揍人的狠劲狠样,个个都打退堂鼓,怕。
夏雨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看着,见那肥掌管口吐鲜血,眼睛直翻白了才赶紧上前劝阻,“兔妹,好了别打了,再打就真成死猪了,走,我们到别处问。”言落,使劲拉着打起劲的释如兔往外拖。
释如兔还不解气,即使被人拖着,嘴里也要骂个痛快,“死肥猪,****你祖宗,哪里不好说,偏说我痛处,我跟你没完,以后见一次扁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