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燕血寒笑笑说。
“你……”气结,头一歪,什么也不问了。
“不吃吗?”知道她在生气,燕血寒端近食物到她鼻子面前,有些故意逗她的意思,“不吃我可就倒掉了。”
“……”想想,肚子的确挺饿的,瞥瞥那飘香的食物和他那张好看却讨人厌的脸,拧拧眉毛抢夺过他手中的食物无理气说:“不吃白不吃,你出去我就吃。”
“呵呵呵……好,我出去。”他扬起唇笑得开心,如她意转身走出门,“你自己一个人慢慢吃。”
见他走了,也不别扭也不气了,短暂抛开所以烦恼抓起食物狼吞虎咽,还边吃边说真理,“人是铁饭是钢,一碗吃下去硬邦邦。”
‘人是铁饭是钢,一碗吃下去硬邦邦。’默默站在屋外的人听到这实在句话,有棱有角的唇又是一弯,摇摇头朝里面偷偷看一看才真正的离开。
“雨天……”知道所有的来龙去脉,幽幽的心一个劲的难受。不是因为痛苦,不是因为烦忧,只因想念太多,只因真爱太重。直不起腰了,捂着心口狂跑出屋朝着玄雪山跃去,“雨天……雨天……”
这次温雪雪没有追出去,多情的眼睛也出奇的没有泛起水雾,望着他疯狂跑出的身影,心口松了口气,舒心多了。“夏雨天,表哥……我,祝福你们。”
幽幽没走多久,屋子外又有人敲门了。
‘叮咚咚……’声音顿显急噪,看来敲门人的心更为急噪,甚至还有不安。
“谁?”温雪雪疑惑地开了门,看到四张急切的、不熟悉却认识的脸,微一惊。
“雨天在这里吗?”释酷龙和丁游君挤进门,边张望边同声急问,“她有没有来找你?”
“她没在这里,也没来找我。怎么了?”温雪雪面色平静,有些明知故问。
“啊?”一听,挺着两个月小大肚的释如兔惊讶又担忧,“嫂子不在皇宫做公主,难道跑去江湖独闯天涯了吗?”
似乎不喜欢听她说话,身旁一直挺安静的石子眉心一黑,习惯性地朝她脑门一敲,“胡说。”
“啊……”释如兔一声痛叫,弯皱起柳叶眉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的有型有款的脸,“石头,你就不能轻点吗?我的头又不是石头做的,很痛耶。而且不止头痛,肚子里的小宝宝也在痛。”忧忧说完,腰身一弯硬是装出林黛玉的样子。
“呃……”看她那病恹恹的样子,再瞥瞥那半突的肚子,石子的心弦顿时拉紧了,忙扶住她,手也情不自禁地抚摸上她的小大肚,软声细语地说:“已经敲打贯了,一时半会怕是改不了。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会尽量改的。”
“嘿嘿……”忍不住贼贼笑了,身子一挺又是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了。忽身一倒,依偎在他宽厚的胸膛甜蜜欢笑道:“会改就好,我相信你。”
“……”这次石子没有推开她,面上微僵微愣,心却热乎乎的跳了好几下。
不知道夏雨天的下落,释酷龙心忧的急得暴跳。瞧到门边上相依相偎的一男一女,妒从心生,气从口出,也不念亲情了,箭步走到他俩面前将他们往门外推,“要秀恩爱别在我面前,找不到雨天也别在我面前笑。”气恼焦忧地说完后把门‘哐当’一关,强硬地把那对恩爱之人隔在了门外。
“喂……”被推赶出去了,石子特觉自己很冤枉,抬脚就欲踢门,“搞清楚,是你亲妹主动抱着我要秀恩爱的。”
“哎哟。”不计较他嘴里的言词,兔子妹开始撒娇了,搂抱他结实的腰依偎得更贴身,“别和哥计较啦,事关嫂子他就变身刺猬,六亲不忍见谁都刺的。我们就别进去了,就在门外进一步的沟通感情啦。”
“……”似乎有点理,石子浓浓的剑眉微皱皱,慢慢收会欲踢的脚,柱子般的站立着任凭她秀恩爱了。
秀恩爱的人被关于门外,释酷龙做什么事,问什么事都专注多了,紧盯温雪雪绝色的脸,焦忧急道:“你是不是知道雨天的事,知道什么就快点告诉我们。”
温雪雪不说话,冷冷看他一眼。
“我们去皇宫看她,没想到她却没在皇宫,龙旋说她留下一封说是不习惯皇宫生活的信出皇宫找养父养母了。”丁游君冷静得多,一边有条不紊地说,一边注意着温雪雪的脸色,心中微怀疑着什么。“雨天进宫前和你单独说过话,你能告诉我们她都说了些什么吗?”
“……”眼神微一闪,有些犹豫了。
“是不是和我师傅有关?”说出心在怀疑,丁游君继续追问。
“你师傅?”眼一抬,吃惊不少,“玄雪山那位半仙半人的神秘高人是你师傅?”
丁游君点点头,动之以情地说:“对,所以你要是知道什么就说吧。我们都是关心雨天的人,我希望你告诉我们实情,让我们找到她,不让她受任何苦。”
“她去了玄雪山了。”也许是他被说动,也或许是自己也很想说出来让她能下山来,问雪雪扬起声音突然地说。
“什么?”释酷龙吃惊得暴跳起来,想起那里的寒冷条件,俊美的脸担心得失色不少。而丁游君则并没有太过惊讶,平静着俊毅的脸暗暗琢磨着原因。
“你师傅爽快拿出灵丹给她是有条件的。”温雪雪忧着心继续说,“他要她上山做他一辈子的情人。”
“什么?”
“……”
一听,丁游君与释酷龙惊慌相视,谁也沉不住气了,身心一顿显得紧张无比。什么也不多想了,一遇到和她相关的蹊跷事件都是默契十足,忧慌着真心雷厉风行打开门朝玄雪山去,也不理会同行而来的另外两人了。
望着他两风驰电掣的背影,小两口大惑不解。
“老哥,你们去哪里呀?”
“师弟……”
见他们去的方向,石子蹙着眉也想跟去,但瞥着释如兔的肚子,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