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闭嘴吧。”皇莆启也已经调整好状态了。看懂南若非为了正在哭的纷雪苦恼,就知道那纷雪心里想什么呢。“有这次经历,就应该知道分寸了,现在哭有什么用?”
本来这皇莆启就很有威严,给纷雪的感觉也是怕怕的,当初为了防备他染指小姐,可没少跟他作对。可现在,皇莆启不但没做错什么,反而救下了小姐,还是由于她的错误。纷雪还哪敢说什么话呀。听见了皇莆启的话,就乖乖闭嘴了,也不敢大声哭泣了,只是在一边低声啜泣着,手里拿着自己的风筝蹲在了一边。
乖乖!难道自己就这么没威信吗?连她的人都开始听皇莆启的话了。压根就没拿她当小姐嘛。她说了那么多,没用,启只要一句,还不咸不淡,不高不低的一句,就能够令纷雪尊在一边反思。可见,皇莆启魅力之大呀!感叹,感叹!
“哟哟哟!你们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呢?不久因为她一个丫鬟吗,就这么欺负人家?”何水赶过来了,还带着不少吃的,因为他见已经快晌午了,估计他们三个是不会回来了,再加上他也好奇,就顺便带过来了。只不过放在了那边的树上了。
“你怎么来了?”皇莆启很不满,也不知道何水来多久了。自己刚才慌了神,也没注意到,还好不是自己或者雨儿、呃……若儿的仇人。否则自己还真没办法应付呢。
“瞧瞧老爷说的,奴才当然是关系老爷的身体了。知道老爷的身体不好,不能外出那么久,如果……不对呀,老爷咱们不是在说您老为什么欺负纷雪吗?”何水才反应过来,差点儿就被转移走了。
“你当真想知道?”皇莆启问得很诡异,但又让人瞧不出什么毛病。
南若非在一边看着他们,知道了启的真面目以后,就也明白了为什么他们的相处模式是那样的。应该既是主仆,又是朋友吧。才能够那么自然的相处,才能够为了某人的幸福而努力吧。即使她不了解他们的具体关系,却也能猜出大概了。
而纷雪还处于自己的世界中,没有发现已经多出一个人了,更没发现这边发生的事情。
“当然。但是奴才不能相信您老的说辞。”何水虽然看到了皇莆启眼中闪烁的奇异光芒,心里一突突,有点儿慌了,但还是故作镇定,目光直视着皇莆启,以免被他耍了。自己可知道这个主人有时候想戏弄人就应该是这样的。
“那,你、又相信你谁说的呢?”皇莆启确定何水来得很晚了,也知道前面发生的事情他都不知道,否则也就不会问了。
“呃……”看看皇莆启,还是那样的眼神,嗯,可疑,不能问他了;看看一遍一直观察着他们的南若非,呃……貌似也不好,据说主人已经让她看到了自己的真面目,也就是说有可能她会偏向于皇莆启的。他何水可是刚刚才在赌坊里得意了很久呢,估计运气应该不差。就纷雪吧,她是当事人。如果她怕主人的威胁,自己可以给他保证的。想罢。“就纷雪自己说吧。”
“好,你输了以后就保护若儿吧。”
“好。”何水不以为然。反正也没什么。不过,等以后他就自动后悔了。因为南若非不清闲下来,还得到了皇莆启的首肯,竟将他整得很惨。或者,不是惨字可以形容的。
“纷雪。”
南若非听见皇莆启的要求,心里一暖,没想到他竟然想得这么周全。
“嗯?朱老爷又什么事情吗?”皇莆启的声音现在在纷雪耳朵里可就是小姐恩人的代名词。那只要一听见,必定马上回应的。包括称呼都恭敬了很多。
“呀?纷雪,你怎么这么称呼老爷了?”何水很是惊讶。虽然他不是很清楚纷雪为什么对皇莆启有敌意了,但每次见面他都能看出纷雪对皇莆启很不满,要是接近他们小姐就更是反应激烈了。怎么现在……竟然这么恭敬,而且还那么听话?
可惜呀,人家纷雪根本不理他,还是在等皇莆启的吩咐。情绪虽然依旧沮丧,但不难看出其实她已经很克制自己了。
“解释一下老夫可否有欺负你呢?”
“朱老爷怎么会欺负纷雪呢?真是说笑了。”纷雪不明白皇莆启为什么会这么问,但还是老实回答了。可以原谅的,谁让刚才人家反省了呢。
“什么?!没欺负你?那你为什么眼圈红红的,鼻子头儿也红红的,蹲在一边啜泣?”何水不解。难道是因为主人的魔爪已经警告过纷雪了?不可能吧,自己的主人还是了解的,怎么说也不会做那样的事吧?但还是给纷雪一个保证,“纷雪,你不用怕什么,我和谁怎么说也是武功高强,一定会保护你没事的。你就将事情都说出来吧。”信誓旦旦。
皇莆启睥睨何水,看得何水一窘。毕竟是他夸口了,是武功高强,但对于主人嘛,以前也交过手,是不是对手啦。但目前为了让纷雪说实话嘛。
“何公子,纷雪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但朱老爷肚饿是没对纷雪怎么样。是纷雪做错了私情该罚。幸好朱老爷宽宏大量,使得纷雪免于受罚。”纷雪厌恶地看向何水,不明白这个油腔滑调的人怎么回事,竟然会这么说。但从他接触小姐诶来看,没准儿也是个花花公子呢。还是远离些好。
“听见了吧?”皇莆启笑笑,低头对一边的南若非轻声说道,“以后,你,想怎么对他都可以,要是他不听你的话,就找我。”
“嗯?哦。”南若非反应过来了,真好。哈哈哈……想想,以后每天早晨的热奶、麦麸饼干,还有天天带我在天上飞一圈儿,嗯,还有要他给我做所有我不想做的事情。苦力啊,不用白不用的那种人。嘻嘻……
“现在咱们吃午饭吧。”
“咦?不是没带任何东西吗?”除了风筝。
“何水带来了。”皇莆启轻声解释道。他还不知道何水么,虽然平时嘴碎一点儿,但该做的事情早就提前想好,该做的都做了。
“真的吗?太好了!怎么去吃吧!”笑着就先走了。
皇莆启眼神冰冻了何水,使得他说不出任何话,还得率先带路。苦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