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的不断探究,终于让我得到了点启示,那就是除却带我来古代的那个夜晚它是发光的,时直今日都不曾再发过光,到底是什么原因促使它发光的哪,我不断地追忆当时的每一个细节,却是无迹可寻,总难不成发光还有时空之分吧,那我岂不是回不去了。
看我傻傻的盯着玉石怅然若失的样子,翠儿轻轻地坐在我身边,环境可以改变一切倒是一点也不错,本是活泼的翠儿也变得沉默了许多,大多时候都是呆坐着。
“小姐,你说我们还会不会有走出地牢的一天。”
我微微一楞,笑了笑“怎么,翠儿想家了?放心了,很快我们便会走出这里的。相信我。”给人以希望总比什么也没有来的强,至于能不能走出牢笼,走出王府,我其实心里也没有底。碰上这么个霸道无理的王爷,我也只能是自求多福了。
“傻人又在说傻话了,我们当然是会走出去了,只怕那天不是回府,是被押上断头台哪。”一声冷嘲热讽的尖酸声音从另一个角落响起。
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欧阳天的第四房小妾。自打我来了地牢之后,我与娘亲便同她们分了开来,在府上之时她们仗着有欧阳天的宠幸,便总是耀武扬威的,有事没事的总是以欺负我们母女为乐,自己觉得比我们高贵了许多,但是现在可是在牢中,大家同是阶下囚,难不成还要看她们的脸色度日,看到她们那副嘴脸我就恶心,所以我便坚持与她们分角落,各过各的,就算是必死也最好不要死在一起。
“怎么,看来四夫人是胸有成竹此次是必死无异了,既然四夫人不想活了,何不做作好事,把事情承担过去,也好解救大家。我想欧阳全府上下都会感激四夫人的。”
“你……”四夫人被我气得一阵花枝乱颤,不知说什么好,看那样倒象是要扑上来把我撕了般。
我现在还怕什么,大家都一样,若伦打架,她还未必能讨得便宜去。
我嗤嗤冷笑,等着她下文。
“好了,都给我闭嘴。什么时候了,还吵来吵去。”大夫人是时的出声道。
哼,平常我们被欺负时也不见你这当家主母说什么,现在了才知道……不过我也并非有心要与那四夫人过不去,只是在这牢中待久了,有些心烦而已,正好找了个出气筒,借机梳散心中的怨气而已。有了这次,那四夫人到也不敢在说什么了。
是夜,我静静的躺在稻草上,无法入眠。这般反复,鼻中突然闻的一股香气,煞是好闻,但神志却有些迷糊起来,我心中一惊,难不成这便是迷香之类的东西,我憋住呼吸,幸好我在现在学过游泳,闭个半个小时的气还不在话下,我推了推睡在旁边的娘亲,娘亲一向是比较浅眠的,我这般摇她应是会醒来才是,但是娘亲却是毫无反应,可以想象我的猜测是对的。
“你是谁?……啊……”扑通,便是倒地的声音,我的第一个反应便是来了劫狱的,至于是不是冲着我们来的,我不敢断定,重新躺好,我佯装已被迷晕。
“在这里。”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可能是我们的隔壁牢房,隔壁,不是那个半死不活的男子吧,恐怕他们这次要失望了,那人四肢都被铁链锁着,想要打开估计是不易哪。
“进去看看,是不是欧阳天。”
尽管声音小之又小,但我还是听到了欧阳天三个字。
“天哪,不会吧,原来欧阳天与我们近在咫尺,而我们却不知道。”
“不错,是欧阳天,还有气。”
“你把他弄醒,我替你把风。”
好奇中我偷偷的睁开一条小缝,想要看看如此关注欧阳天的到底是什么人,却不想刚睁开便望入了一双犹如一弯深潭的双眸,被他的眼睛所迷惑,我一时忘记了该如何反应,就这么傻傻地盯着他。
“看够了没有。”他已看出我并没有昏迷过去,既然如此,我也没有必要装下去了。
我站起身,依然是盯着他,却苦于不敢说话,因为我一开口势必会吸入毒烟。就这么对持着,直到……
“好了,他醒过来了。”
“哦。”发现自己的失态,急急地跨步进了隔壁的牢房。
我总感觉好象在哪里见过那双眼睛似的,却是一时想不起来,既然不是为我而来,我也就放松了,反正他们是不会伤害我们的了。我重又坐下。
“你们是谁。”隔壁传来那个久违的声音,只是已显得苍白无力。
“你不必管我是谁,现在我闻一句,你答一句便可。”
“哈……哈……想不到老夫一条贱命,竟然还有这么多人挂心着,太抬爱老夫了吧,朋友又是想知道些什么。”
“你今日若告知我通天玉石的下落,我便许诺你一定会设法将你全家营救出去,如何。”
欧阳天不由又大笑出声,而蒙面人却是皱紧了双眉。
“朋友,我想你是搞错了吧,我欧阳天一介草民,又怎能知道这上古齐物的下落。”
“看来你是不想活着出去的了。”
“蝼蚁尚且偷生,老夫又怎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只是老夫却是不知。”
他们原来是为通天玉石而来,看来我们有希望了,我暗暗摸了摸挂在脖颈当中的通天玉石,思量了片刻,毕竟时不与我。
我扯下玉石,略微收拾了一下,才开声道
“我知道通天玉石的下落。”只说的一句,我便感觉头晕目眩,可能是我闭气太久,已是到了尽头,也有可能是那迷香太猛烈的缘故,总之我便头一歪,真的晕过去了。
突然感觉鼻端一阵辛辣之气,我忍不住便是一个喷嚏。待的我再次睁开眼时已是躺在那名有着一双似曾相识的眼眸的男子的怀中,我羞愧万分,想要挣扎着离开,却听的略带磁性的声音自我头顶响起。
“不要命了,别动。”
随着身子的上下颠簸,我才意识到,我们已是在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