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想好了,如果是男孩儿,我们就叫他晨阳,若是女孩儿,就叫彩阳,你说好吗?”
“彩阳?”
“是啊,我听舅舅说你以前叫彩衣,现在你叫烈阳,那我们的孩子就叫彩阳好了,你喜欢吗?”
“嗯,喜欢!相公,我爱你!”
“相公也爱你,娘子!”
“我终于等到你了,是吗?”
“是,以前种种,情非得已,往后余生,我会好好爱你!”
“相公,我感觉自己好幸福哦!”
“给你幸福,让你快乐,是我今生最大的责任,也是一个幸福的责任。”
“相公,宝宝又踢我了。”
“还未出生,便如此顽皮,等他出来,看我不打他屁股。”
“相公,再过几日便是爹爹和娘亲的忌日了,我们一起回去拜祭他们吧,把我们成亲的事和我怀孕的事告诉他们,他们泉下有知,一定会很高兴的。”
“娘子,你在家等我吧,我自己去,你挺着肚子,我实在不放心。”
“没关系的,我相信我的相公一定会保护好我和肚子里的孩子的。”
“可是......”
“什么?难道相公你不愿意将我们成亲的事告诉爹娘吗?你还是不愿接受我,是吗?既然如此,你自己去吧,我在家等你就是。”
无忧拉住了准备回房的烈阳,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怜惜的说道:“傻丫头,你想什么呢?你是我妻子,我恨不能让全天下都知道你烈阳是我无忧的妻子,我只是在想哪里能借到马车?若是我自己回藏月国,走路就可以了,而且那附近的居民都以为我已经死了,这次我回去拜祭爹娘,肯定会遭到他们的围攻;若是你随我一起回去的话,就不可以走路回去了,而且我怕那些百姓伤着你,你万一出了什么事,我要怎么办?”
“相公,我不怕,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便什么都不怕。爹爹和娘亲生前待我如亲生女儿一般,我怎能因身体不方便,便不去拜祭他们?相公,我们是夫妻,有福我们同享,有难也要同当啊,我怎么弃你不顾?”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好,我们一起去。来,我扶着你,我们去借马车。”
一个时辰后,无忧赶着马车带着烈阳往藏月方向走去。
烈阳因为怀孕的缘故,怕马车走的太快,或路太过颠簸,伤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所以便让无忧将马车赶的很慢,而且都是尽量挑好路赶的马车,本来两日的路程,硬是走了四天才到。
四天后的午时,他们来到了枫树林,葬千吟雪和由诺寒的地方。
“爹,娘,孩儿无忧来拜祭你们了。”
烈阳一只手扶着无忧的肩膀,一只手托着肚子,跪在了地上,对着墓碑说道:“爹,娘,烈阳前来拜祭你们了。”
“爹,娘,告诉你们两个好消息,我和烈阳我们成亲了,而且,你们看,烈阳她怀孕了,再有四个多月,孩子就要出生了。爹,娘,你们泉下有知,一定要保佑烈阳平安顺利的生下孩子,不要让她在生产时受太多的罪,孩儿给你们磕头了。”
“爹,娘,请你们保佑烈阳肚子里的孩子平安出生,保佑相公他一生平安。”
“娘子,趁现在没有人发现,我们走吧。”
“烈阳拜别爹娘。”
不是没有没有人发现他们的行踪,而是当年丧子的那个老头已经过世了,这些百姓只不过是那老头的邻居,人都死了,谁还会去计较无忧到底是真死还是假死,毕竟此事与他们无关,何况那老头的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人。
“娘子,你若是累了,便睡会吧。”
“我还好,只是马车太颠簸了,颠的我的肚子有点不舒服。相公,同来时一样,尽量走好点的路,我好怕伤着腹中的胎儿。”
“嗯,好。”
一个月后,无道和诺鸢回来了。
“娘亲,舅舅,你们还舍得回来啊?我还以为你们不准备回来了呢?”
“我到想不回来呢,也的你娘同意啊,她不放心你们,非要回来不可,我扭不过她便回来了。臭小子,你还好吗?烈阳你呢?”
“烈阳在屋里了。”
“怎么了?她不舒服吗?还是你欺负她了?”
“娘亲,您说什么呢,烈阳好好的,她只是肚子大了,起来有些不方便。”
“舅舅,你们回来了?别听无忧瞎说,哪有那么夸张,我只是快足月了,身子有些沉,不想下床而已。”
诺鸢拽了拽无道的衣袖,小声的说道:“无道,有点不对劲,你看烈阳的头发。”
“烈阳的头发怎么了?”
“烈阳梳了只有成了亲的女人才会梳的妇女头。而且,你看无忧,从烈阳出来,无忧的眼睛就一刻不曾从烈阳身上挪开,满脸的笑容;你再看他们的手,始终是紧紧的握在一起的。我们离开的这段时间,肯定错过了什么。”
“娘亲,路途遥远,您坐下来歇歇脚吧。”
“娘亲?你喊我娘亲?你们有情况哦?”
“是的,我和无忧我们于一个月前已经成亲了。”
“臭小子,你终于开窍了!”
无忧端着两杯水,对烈阳说:“娘子,我们当日是以天地为媒拜了堂,如今娘亲和舅舅已经回来了,我们理应敬二位一杯茶。”
“嗯,相公说的是。”
“爹娘在上,受孩儿一拜,爹爹,娘亲,请喝茶!”
“爹爹?谁?我吗?”
“呃,无道,貌似是你!”
“不是,我怎么成爹了?”
“是舅舅您一把屎一把尿的将无忧抚养长大,无忧虽然从小便无父无母,但是舅舅您却给了无忧父亲一般的爱,在无忧心中,您就是我的爹爹。”
“好感人那!无忧,你舅舅我好久没哭了,你干嘛啊,真是的!”
“爹娘在上,受儿媳一拜......”诺鸢赶紧扶起了烈阳,说道:“免了免了,你这么大的肚子,就免了吧,我喝就是。有七个月了吧?”
“七个半月了。”
“好好,娘亲终于看到你们成亲了,真好!”诺鸢突然捂着嘴跑一边去了。
无道不明所以,问道:“诺鸢,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你干的好事,还问我怎么了?”
“我干的好......不是,我干什么了?你们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了?”
烈阳看出来了,自己当时怀孕时,就是这般,总是想呕吐,只是当时自己不知道,想来诺鸢这应该是害喜了,便附在无忧的耳朵上,说道:“相公,娘亲应该是怀孕了,我那时便是这样,总是想呕吐,只是我那时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呀,爹娘的速度够快的。”
“傻瓜!”
“这什么跟什么啊?”
“吭吭,爹爹,我提醒你一句。”
“什么?”
“爹爹,您看看烈阳的肚子就知道娘亲是怎么回事了。”
无道看了看烈阳的肚子,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恍然大悟一般,说道:“诺鸢,你怀孕了,是不是?我们有孩子了,是吗?”
“嗯。”
无道开心的抱起了诺鸢,兴奋的说道:“哇,我太开心了,我无道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
“无道,快将我放下来,我这才刚怀上,要当心才是。”
无道欠打的说道:“我是蛇,你是狼,我们的孩子不会是怪物吧?”
“无道,你找打是不?”
“不然呢,还是人不扯成?”
“为什么不能是人?”
“因为我们都是妖啊!”
“吟雪姐姐不还生了无忧吗?”
“那不一样,无忧他爹是人啊,再说了无忧也不全是人啊,他是半妖,半人半妖,懂吗?”
“那就是说,你不想要这个孩子喽?那我去打了便是,你去找个凡人给你生孩子吧。”
“别,别啊,管他是怪物,还是妖,都是我无道的孩子,我都爱。别打掉,生下来,好吗?”
“我吓你的啦,就算你不要,我也要把孩子生下来。”
“爹爹,您可长点心吧,都要当爹的人了,怎么还那么不正经?”
“臭小子,你就是这么和你爹我说话的吗?没大没小的!”无道脱下一只鞋子扔向了无忧,不偏不倚正好砸在无忧的脑门上。
“无道,你有话好好说,你打孩子做什么?”诺鸢怒道
“好疼!爹,您干嘛发那么大的火啊,我不过是说说而已。”
“相公,快让我看看,都肿起来了,一定很痛吧?”烈阳看着无忧的眼睛里写满了心疼,眼角还挂着泪水,嗔怪的对无道说:“爹爹,您怎么可以打我的相公,瞧您,相公的额头都让你打肿了。”
“娘子,别哭,你别哭啊,相公最见不得你哭了,别哭了,好吗?哭的相公心都碎了,我没事的,不过就是额头有点肿而已。别哭了,别哭了,相公抱抱你!”说着,无忧竟当着无道和诺鸢的面将烈阳揽入了怀中,紧紧地抱着。
“我......你们干嘛?我不过是拿鞋底砸了一下这个臭小子而已,瞧你们一个个的,尤其是你,烈阳你做什么,怎么还哭上了?打小,你就护着无忧,不让打,不让骂的,现在这小子都快当爹了,你还这么护着他,你忘了他以前是怎么对你的了?何况,我也没真打他啊!”
“无忧小时后是烈阳的弟弟,现在是烈阳最爱的相公,是烈阳腹中孩儿的爹爹,您可知,打在他身,痛在我心啊!”
听到烈阳的这声“弟弟”,无忧愣住了,自言自语的说道:“弟弟?烈阳是我的姐姐啊,天哪,我都做了些什么?我竟然弄大了自己姐姐的肚子,还和自己的姐姐成了亲,我他妈就一混蛋啊!”
“无忧,你怎么了?”
“相公,如今我们已成亲,我们的孩子也快出生了,你还在纠结此事吗?只要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是不是姐弟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你不要叫我相公,我们是姐弟,我们怎么能在一起,还有了孩子,这是乱伦啊!不能,不能啊!”
“臭小子,你犯什么浑那你?”
“相公,你不要我了,是吗?相公,我爱你,我不介意你是不是我弟弟,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了!”
“你不介意,可我介意,我怎么能娶了自己的姐姐,还弄大了自己姐姐的肚子,和自己的姐姐有了孩子,我混蛋啊我!”说完,无忧便往藏月的方向跑去了
“相公,不要,你不要走啊!相公......啊,肚子,我的肚子好痛!”烈阳皱着眉头,扶着肚子坐在了旁边的石凳上
“烈阳,你怎么了?”
“娘亲,我的肚子好痛!”
无道快步走了过来,替烈阳把了脉,然后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头舒展开了,对烈阳说道:“放心吧,胎儿没事,只是你这会子情绪波动太大,引起了他的不满,所以你才会突然肚子疼。别坐在石凳上了,你怀着身孕,石凳太凉,寒气太重,回房去吧!”
“可是相公他......”
“不用担心他,他不会有事的,他只是又犯浑了,想必他是回枫树林去了。”
“不行,我真的不放心让相公一人出去。”
“你大着肚子要去哪里?”
“我要去找相公,我怕相公遇到危险。”烈阳刚站起来要走,突然感觉肚子里的孩子踢她踢的特厉害,便又坐了下来,抚摸着肚子说道:“孩子,你怎么了?娘亲只是不放心你爹爹一人出去。”
“你看,连你肚子里的孩子都不让你去寻无忧,我看你还是安心在家待产,无忧他会回来的,他不会丢下你和孩子不管的。”
“可是......娘亲,相公他真的还会回来吗?我怕相公他真的不要我了!我不知道,事到如今,相公他还是在意我以前曾是他姐姐,若是我一早便知道,我就不会提及这件事了,也断然不会与他成亲的,都怪我,是我不好!”
“烈阳,这不怪你,是无忧他自己想不通,不怪你!什么都不要想了,快回房去,好好休息,说不定无忧明天就回来了。”
“不,我要在这里等相公,我怕他回来看不到我,会担心!”
“孩子,既然如此,娘亲陪你一起等,定要将这臭小子给等回来。”
“娘亲,你不要这样,您肚子里也怀着孩子呢,你刚怀上,便这样,对胎儿不好的!”
“是,娘亲肚子里怀着孩子,可你不也怀着孩子吗?而且你就快足月了,你总是坐在这里,石凳又凉,一样会对孩子不好的,听娘亲的话,回房去吧。让你爹爹在这里等无忧,他没病没痛的,让他等便是。”
“我等他?我才不等他呢,他爱回不回,真是的,竟添乱。”
“算了娘亲,我自己的等就是,我自己的相公,我自己等。”
诺鸢站起来,揪着无道的耳朵,恶狠狠的说道:“无道,你给我坐下来,今天你就安心的在这等无忧,哪都不许去。”
“我不要。”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说!!”
“我说......我说我......我不等。”
“你等不等?等不等?难道你忍心看着烈阳挺着大肚子,顶着寒风坐在这冰凉刺骨的石凳上等无忧回来?”
“寒风?冰凉刺骨?夫人,现在貌似是夏天埃!”
“我不管什么天,你就说你等,还是不等?”
“等,等,我等就是!别发火,别发火,都怀孕了,还那么大的火气,这样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你还知道我怀孕了啊?你还知道怀孕不宜动怒啊?我当你不知道呢!”
“烈阳替腹中孩儿谢过爹爹,谢过娘亲!”
“孩子,快回房歇着吧!你若身体不好,无忧回来看到你为他劳累,他岂不是更心疼吗?”
“是,娘亲说的有理,烈阳这便回房去。您也要当心身体,别着凉了才好!”
“好孩子,娘亲会注意的,快进去吧!”
“夫人,你也回房去吧,我自己在这等无忧。”
“为妻陪你一起,我可不忍心看你一人在这儿受冻。无道,刚才揪疼了没?让我看看,好吗?”
“没事,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怕疼?没事的,放心吧!”无道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诺鸢身上,宠溺的说道:“夫人,快回房去吧,你怀着身孕,可不能陪我在这吹冷风,吹坏了身子,我会心疼的。”
烈阳透过门缝看着诺鸢和无道,说道:“相公,你还会回来吗?别丢下我和孩子,好吗?”
两天后,无忧独自一人来到了枫树林,千吟雪和由诺寒的坟前,拜祭完便跪在那里哭了起来,哭的好不伤心。
拜祭完爹娘后,无忧没有离开,而是去了他们之前住了十几年的小木屋。
夜里,千吟雪惊现无忧的梦中,抱着正在哭泣的无忧,说道:“无忧,我的儿子,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谁?你是谁?”
“孩子,我是你娘亲千吟雪!我的儿子,我终于见到你了!”
“娘亲,你是我的娘亲,娘亲,孩儿终于见到您了,娘亲,孩儿虽然从未见过您,可是,孩儿真的好想您啊!”
“孩子,娘亲也好想你!你爹爹为了娘亲犯下了杀孽,至今被拘留在地府中,无法投胎转世,娘亲在天庭苦求多年无果,所以直到今日才来看你。孩子,回去吧,烈阳她需要你,她是真的很爱你,烈阳是个好孩子,只要你们是真心相爱的,又何必在意你们以前是不是姐弟呢?娘亲是一只九尾狐妖,可你的爹爹不惧人言,一直深深地爱着娘亲,又为娘亲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错,可是你爹爹从未后悔过,他甘愿被囚于地府中,宁死不愿喝下那能够忘记前世所有记忆的孟婆汤。你又何必执着与烈阳是不是你姐姐呢?何况烈阳肚子里还怀着孩子,你真的忍心离他而去吗?”
“可是不管怎么样,烈阳她始终是我姐姐啊,在外人看来,我们这是乱伦啊?我不怕被人捉着脊梁骨骂,可是烈阳她是女孩子啊,她不该受到那样的侮辱啊!娘亲,您不必劝哦我了,我是不会再回去了。”
“孩子,娘亲知道劝不动你,娘亲也不再劝了,娘亲希望你能够自己解开你心里的结。若是你自己想不通,任谁说再多,都没用。孩子,我的孩子,娘亲要走了,你若有烦恼,可来此找娘亲诉说,不要害怕,无论何时,娘亲都会在你身边。有空回去看看你义母,诺鸢是个好妖,你要善待她,将她当成自己的亲娘来对待,无论何时,你都不可对她不敬,还有你无道舅舅,他抚养你长大不容易!”
“娘亲,你不要走啊,娘亲,孩儿不能没有娘亲啊!娘亲,娘亲,你不要走啊,不要走......”无忧从梦中惊醒,失魂落魄的再次来到了千吟雪的坟前,趴在千吟雪的坟上痛哭流涕。几个时辰后,无忧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便离开了。
几日后,无忧召唤出无道送给他的无形信鸽,将他写给烈阳的书信系在了信鸽的爪子上,便离开了朝阳大陆,他准备继续行侠仗义,替由诺寒赎罪,好让他早日得以投胎转世。
无忧接连多日没有回来,烈阳整日坐立不安,心里更是万分焦急,生怕无忧出事。
“烈阳,快出来,无忧来信了。”
“相公,是相公回来了。”烈阳扶着肚子,慢吞吞的走了出来,说道:“爹爹,是不是相公回来了?”
“没有,无忧他没有回来,他只是让信鸽给你带回了一封信和,和休书!”
“休书?”烈阳往后退了一步,不敢相信的说道:“休书,相公他真的不要我了,是吗?他真的要休了我,是吗?他可以不要我,可是我们的孩子怎么办?他也不要我们的孩子了吗?”
“孩子,你先看看无忧是怎么说的吧。”
烈阳展开信,无忧在信中说道:“烈阳,对不起,我走了,我最终还是辜负了你,对不起!我还是无法走出我们曾是姐弟关系,这几日,每每只要我一想起我娶了自己的姐姐,非但如此,还让我的姐姐怀上了我的孩子,我就恨不得杀了我自己,所以,我走了,请原谅我的不告而别!至于孩子,随便你怎么处理吧,我建议你打掉,不然这个孩子会影响你再次嫁人的,为了你自己的幸福,把肚子里的胎儿打掉吧,我不怪你!休书我已经写好了,从此我们便没有任何关系了,你可以再嫁人,也可以离开这里,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有了这封休书,你便自由了。娘子,请容许我最后在叫你一声‘娘子’,娘子,保重!不必等我,找个真正爱你的男人嫁了吧!”
“不,相公,我不会再嫁人,我也不会打掉腹中的孩子,我哪也不去,就在这等你回来。相公,能够嫁给你,为你怀着孩子,我无怨无悔,我想要的生活,便是和你白首不相离!从我爱上你的那天开始,我每天心中所想的就是能够和你长相厮守,永远不分开。相公,无论多久,我和孩子都会守在这里,等你回来!”
“孩子,娘亲替吟雪姐姐和诺寒姐夫,替无忧谢谢你,在这种情况下仍然愿意留下肚子里的孩子。”
“娘亲,您不必谢我,无忧是我的相公,是我今生最爱的人,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相公的骨肉,我怎么舍得将他打掉?不管相公是否还会回来,不管他是否还要我,我都要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我会带着孩子等相公回来,无论多久,我等他。”
“唉,这么好的媳妇儿,无忧不知道珍惜啊!”
“我这就去把无忧这个臭小子给找回来,天涯海角,我定要把他给揪回来。他怎么能抛弃身怀六甲的妻子在家,自己去海阔天空,这万一有个什么是三长两短的,他是要后悔一辈子的。”
“不必了,爹爹,如若相公心不此,就算他跟你回来了,早早晚晚,他还是会离我而去的。我知道爹爹是心疼我和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我要的是我的相公心甘情愿的和我在一起,而不是你不情我不愿,这样他不会快乐,我看着心里也难受,我只要知道相公他活着就好。烈阳谢谢爹爹!”
“烈阳,委屈你了!”
“娘亲,这是说的哪里话,烈阳从未觉得自己委屈,相公他虽然不在我身边,可是他却把这世间最好的留给了我,”烈阳爱怜的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对诺鸢和无道说:“七个月前在蓝沧国,有段时间我也如娘亲这般经常呕吐,但我不知道自己怀孕了,一心只想着帮相公给染上瘟疫的百姓派发汤药,免得相公太过劳累,后来我晕倒在路边,是蓝沧国的御医救了我,并告知我,我之所以会晕倒,是因为过度劳累,动着胎气了。那时,我才得知自己怀孕了,当时我真的是开心极了。自从我知道我腹中有了相公的骨肉,我便时刻都小心翼翼的,那次和那些妖怪打斗时,我都没敢用力,我就怕伤着腹中我和相公的孩子。我爱我的相公,所以我更加珍视我们的孩子,无论如何,我都要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这孩子是我和相公爱情的见证!”
“天哪,你怎么比千吟雪还那个,我受不了了,我要哭,我要痛痛快快的哭一次。自从我有了你和无忧,我发现我的眼泪有点多,时不时地总想流点眼泪出来。真是太感人了!”
“无道,你也是快当爹的人了,正经点,好不?”
“这么感人肺腑的爱情,你不感动吗?”
“感动!自从认识了吟雪姐姐,我才知道不止人间,妖界也到处都有真情在!”
“你们娘俩今天是要做什么?你一句,我一句的,怎么都那么感人?你们瞧,我的眼泪又流出来了!”
“爹爹,我肚子里的孩子在笑话您呢,宝宝这会儿连踢了我好几脚呢!”
“你呀,就不能正常点啊,连一个尚未出世的孩子都在笑话你埃!”
“臭小子,我是你祖父,你竟然敢笑话我,有种你别出来,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爹爹,你和相公就只会吓唬我腹中的孩子,别说孩子还不该出来,就是该出来了,听到您这番话,只怕他也不敢出来了。”
“呵,是吗?无忧也这么说过?哈,不愧是我无道教育出来的孩子,连自己的孩子都吓唬!行!真行!”
“唉,烈阳,你爹爹以前也这样的吗?这么不正经?”
“爹爹,对不起,烈阳要出卖您了。娘亲,您不知道,爹爹他以前老不正经了,还特喜欢吹牛,比如相公小时候......”烈阳拉着诺鸢,一股脑儿把无道以前的糗事全都给抖搂出来了,无道的脸随着烈阳说的事儿,一阵红一阵白的,那样子像极了做错事的孩子,一双手怎么放都不是。
“啊哈哈,无道,你.......啊哈哈,我真是无语了!”
“嘿嘿,我那是故意的,想我无道堂堂一妖帝,怎么可能连区区小妖都打不过,我不过是想逗逗孩子们!呵呵,就是这样子!”
“哈哈哈哈哈哈”
“爹爹,我送您俩字。”
“什么?”
“呵——呵”
“呵呵,呵呵,我,我回房去了,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听到无道的话,诺鸢毫不留情的:“哈哈哈哈哈哈”
“娘亲,从小到大,我还是第一次见爹爹脸红呢!”
接着又是:“哈哈哈哈哈哈”
“爹爹,这可不能怪我,娘亲她,她笑点太低了。呵呵,我,我先回房去了,宝宝又踢我的肚子了!”
“无道,没发现啊,你还真是可爱呢!”
“是吧,你不看看我是谁的相公!”
“滚,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
烈阳抚摸着肚子说道:“宝宝,我们一起等你爹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