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看着远去的梁府众人,心里有些后悔梁府势大自己算是永无宁日了,君子可欺,小人难惹。可是他敢调戏辛娘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忍受不了的。
辛娘看着李俊,她刚才和索超交过手知道自己是万万敌不过的,见李俊把索超击败很是激动说道:“小李子,你为什么不杀了那两个恶贼而放了他们。”
“我们惹不起他们。”李俊道
“不行我一定要把他千刀万剐。”辛娘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燕青头上一层细汗虽然没有上场可是手中的暗器一直紧紧的抓住,眼睛紧盯战局。此时见辛娘委屈的样子,并没有大献殷勤,而是望着梁府眼睛满是冷冽的目光而且漏出狠毒之色。
此时人群早已散去,燕青看着李俊眼中满是赞赏,记得第一次李俊胜过他是去年中秋之时,李俊拉着他去品尝他酿的酒,从此自己腰上多了个的酒葫芦再也离不了了。
月圆之夜,思亲之时,两人都是身世凄惨此时便饮酒赏月。他还记得那场大战,他至今觉得不可思议,李俊才学了两年武艺虽然平常训练刻苦,但是真的进步神速竟将他击败。现在又过了一年竟然将索超打败,毕竟这是李俊第一次实战,索超知道又会作何感想。真是一个妖孽天才。
李俊此时不禁想到三年来自己习武生涯也是颇为自得,可能是穿越的福利,自己的力量增长飞速。十三岁的身体暗藏无穷潜力,得卢俊义的练力法门和丹药膳食配合已脱胎换骨。可是奇怪的是李俊虽然力大无穷,身形不变,没有狰狞的肌肉,依然是清秀俏公子。
卢府、花园
卢俊义背着手看着站立在他旁边的李俊、辛娘、燕青心中又是欣慰又是担心,欣慰他们的师兄妹情义,为了辛娘而怒战强敌。担心的是会遭受梁府的报复,他知道梁中书喜爱这个幼子,任他胡作非为也不管不教。和他接了梁子,真如芒刺在背。心里想着防备着他们便是毕竟自己也不是好惹的,自己接了醉仙酿的贡酒皇差,又有童贯当靠山。他本看不上童贯可是他和他手下的墨阁需要一个靠山,童贯虽然可恨却是在军中,最重要的是李俊要去军中发展,自己不能惹他。
“俊儿竟能胜了索超,实力已然不凡,真是可喜可乐,只是既然要去军中为将还要熟读兵书。”卢俊义看着李俊,自己能收到这个天才徒弟是自己的幸运也算不负唐古所托。
“辛娘留下,你们下去吧!”
……
“辛娘你没事吧。”燕青看着她眼睛通红像是被义父骂了一顿。
“没事不要你们管呜呜呜。”辛娘便向后院跑去。
梁府,内宅梁银剑的侍妾躺在血泊里,浑身都是鞭痕,早已了无生机。辣手摧花的梁淫贱狰狞的目光看着地上的血人,用他能听见的声音吟道:“小贱人没有那个女的能逃出我的手心。”
旁边跪着的仆人身子抖如筛糠。静寂的房间里弥漫着危险的气息,突然一个仆人忍不住咳嗽了一下。顿时屎尿奇流。瘫在地上一动不动,剩下的仆人一动不动忍住颤抖的身体,梁淫贱捂住口鼻眉毛一挑:“快快快把这些奴才都给我处理了扔到护城河,地板给我翘了……不我要换个院子。”
大名府留守司兵营中正将索超坐在太师椅上,肩膀缠着绷带,底下老虎凳上绑着两名部将,索超满是络腮胡的脸上不怒自威他看着下面的两个部将,脸上一阵青一阵红说道:
“马维、林丛成酗酒闹事传播谣言触犯军法打三十军棍,军法官行刑。”索超看着这两个和自己对着干的人,想到三十军棍能把他俩打死才能除了我这口气,他护送淫贱回府来到军营就发现自己与李俊的比试早已传遍全城。正好看见这两个杂种和一些兵士在一起喝酒,话题便是索超,内容主要是他被一个十三岁的孩子给揍了,揍得那叫一个惨。各种段子不堪入耳。索超绰号急先锋这时哪能忍住,便发生了眼前的一幕。
这时忽然马维吼道:“索超你个杂种,军营里那个不吃酒不嫖妓,你就打我们两个,不服不服,你是看我们不顺眼借此来报仇。啊痛啊…”只见执法兵士二话不说便打了上来。
另一个部将虽然被打花了屁股却还是嚎道:“索超你个怂包……啊……被个娃子给弄花了肩膀,你就……啊……就是个舔屁股的狗才……啊……,梁……啊”
“丛成你不能死啊,周瑾你个王八蛋。”马维看着将林丛成打死的周瑾骂道。
周瑾是索超的徒弟也是他的手下部将对索超忠心耿耿,见林丛成污言秽语加上平时对他的积怨便从军士手里接过军棍,见师傅鼓励的眼神便一棒打死了他。等他准备结果了马维时,索超制止了他。
索超现在啥也不管就想在去找到那个小子把他大卸八块,便把这一堆事交给周瑾,便去了食为天。
李俊出来便回到了自己家里洗涮了一下,换了身武士装便在花园的空地,练起了亮银枪,周侗坐在旁边不时的点点头,有时又对李俊指点几句,有时皱皱眉。
自从买了这个院子李俊就没去过卢府习武练箭,他的枪法已然小成不经过实战不会有太大的进步,所以每天所练习的不过是熟悉枪法而已,有时周侗也会下场和李俊比划比划,他平常没事的时候根据后世的记忆发明一些小物件,本来他想把火绳枪给造出来,可是他这方面的知识不足不得不放弃。想做一把复合弓可惜造不出合适的滑轮。最后不得不用这个时代的弓箭,如今也可拉开两石重弓,百步之外射中靶心。只是骑射不是很好十只箭有六只能中。
当他练了又一个时辰的时候听到家里的小厮慌里慌张的跑过大声喊到:“不好了,郎君店里的伙计来禀告说,晌午在店里闹事的大汉去而复返,门口叫嚣着让郎君出来应战。街坊邻居好事之人以将街道围的水泄不通,燕郎君已经先去,让我来通知郎君。”
饭店本就离李俊的宅院不远不一会就到了食为天,只见周围的商贩都停下了自己的活计把食为天围的水泄不通。只闲还不热闹吆喝着。隐约听见索超在门口大声的喊叫着,李俊便有些着急冲开人群便看见索超头戴一顶熟钢狮子盔,脑袋斗后来一颗红缨,身披一副铁叶攒成铠甲,腰系一条金兽面束带坐下下雪豹马,手提金蘸斧,真是威武雄壮的军汉。
索超扭头一看不由脸上一喜,说道:
“小子,爷爷之前看你是个娃娃不想伤了你不想竟着了你的道,之前不算再来打过。”
李俊看着马上的汉子定是被军中将校嘲笑恼羞成怒,才匆忙穿着一身戎装来与自己比斗。
“承蒙将军手下留情,小子不知轻重伤了将军请将军莫怪。”说完向索超一拱手神情却也不卑不亢。
“小子不用说那么多,快快与我比试。爷爷等不及了。”
李俊见索超不依不饶也生出了三分火气说道:“在下虽蒙陛下封致果校尉但是不曾去过军中,可是也知道严禁军中私斗,将军不怕军法!再说将军肩膀上有伤,又身披战甲与你我都不公平,不如约定时间,改日再战。”
索超一下想到这个小子不是白身乃是致果校尉正七品,如果放在军中便是统领一军也是够格。想到自己在军中厮打半辈子不过是不入流的九品仁勇校尉,虽然李俊是献酒得的阶官,自己并不服气,可是也不敢嚣张了。
“好便三日之后,在留守司校场比试。既然比试便有彩头我胯下雪豹马也是千里良驹,不知致果副尉有什么?与我一坛醉仙酿便可。”索超戏谑的看着李俊。
李俊听他挖苦自己献酒得官不由火冒三丈,不过却不想与他见识。
便冷冷的说道:“好,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