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皮皮猴手指一动,二后生就必死无疑,再看看塔汗和那个马仔,人家手里有枪呀!塔汗和那个马仔两人拿着枪和皮皮猴的人对峙着。
“塔汗,把枪放下,不然我打死他。”皮皮猴说着把枪用力在二后生头上顶了一下,生疼。
“皮皮猴,第一次打交道就跟我们玩儿阴的,有点儿太不够意思了吧!”塔汗恶狠狠的说。
“哼——,要说玩儿阴的也是你们在先,你们他妈的假装警察,在后面吃掉我们,我们才翻脸的,幸亏我在半路设了埋伏,要不然我早完蛋了。”皮皮猴冷笑一声继续说:“你们那几个人己被我的人缴了械正往这儿走呢,塔汗,你快放下武器,我要的是钱,不想要命,要不老子一枪蹦了他。”说着皮皮猴拿起手机让塔汗看,果然手机屏幕上见班斗几个被五花大绑正往这儿走。
二后生扫了一眼塔汗,就是这一眼救了他的命。他看见塔汗贼溜溜的眼神这是要开枪的架势,他要先下手为强了,塔汗这个恶魔才不会为二后生着想,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二后生变魔术般手里握着手机大声喊:“都别动,皮皮猴,只要我一按手机键,这个放钱的皮箱就会爆炸,我们都得完蛋,既然两方都没有诚意,我提议,你拿回你的货走人,我们拿着钱走,买卖不成仁意在,你看如何?”二后生做了一个要按键的动作,吓得皮皮猴身子一颤,慢慢地把皮箱放在地上,二后生也赶紧示意那个马仔把拉杆箱交给皮皮猴的人,二后生也有机会从皮皮猴的枪口下移开头,皮皮猴也向后撤了几步,,二后生用眼扫视了一下周围正好脚底下有一块大石头,他瞅好地形,万一不行就立马蹲下用石头做掩护,二后生刚想到这儿,不远处就枪声四起,他嗖地一下蹲下了,“啪”的一声,皮皮猴开了一枪,“啊——”二后生一声惨叫,肩膀专心的疼,他意识到肩膀这是中弹了,就见皮皮猴他们闪在大石头后面不见了,山下上来十几个警察,为首的竟然是班玉喜,还有先前班斗领着那几个人,十几个人举着枪慢慢靠近大石头,谁曾想石头后面早己空无一人,仔细一看,几条绳索拴在一棵大树上,班玉喜明白了,皮皮猴是顺绳索下了山崖跑了,他回头对狼狈的班斗说:“班斗,这就是你干的好事,要不是黑子暗中通知我,指不定你要给我捅多大的娄子,还不敢快撤?等警察来了,麻烦就大了。”
“爸,那几个家伙怎么处理?”班斗小声问班玉喜。
“老地方埋了,记住要不留痕迹。”班玉喜说完,班斗给黑子一摆手,黑子领着几个人开车走了。
“唉哟——”二后生一声呻吟,班玉喜才发现地上还躺着一个人。
“有人受伤了?他是谁?”班玉喜问。
“班局,是我们清泉*文华园工地的项目经理。”塔汗凑过来说。
只见班玉喜把塔汗和班斗拉到一边低声问:“考查了吗?哪儿的人?”
“爸,是个乡下来的小农民而己,现在是个料子鬼,放心。”班斗说着朝二后生这边看了看,他们的低语早就被耳聪目明的二后生听见了,二后生心想,这群王八蛋,我中弹了还在考查我,感情过不了关这是要连我一块毙了,毁尸灭迹。
“以后用人给我注意点儿,千万不能出差错,现在上面查的紧,稍有不慎,我们就要栽了。”班玉喜嘱咐着班斗。
“头儿,这次毒品没买成,我们可要断货了。”塔汗对班玉喜说。
“过段时间我出差去南方,顺便谈件大买卖,货就有了,等我的消息。我走了,你们也快撤。”班玉喜说完就带着几个人走了。
“哎哟——”二后生又疼的叫了一声,他心想:我挨了一枪,你们才在哪里磨叽,真是一群畜生。
班斗这才假装快步走过来说:“啊呀!你们怎么搞的?咋让孙经理受伤了?来,来,来,赶快送医院。”说着,班斗招呼一群马仔把二后生扶上奥迪车,班斗和塔汗都坐了上来,车子向市里驶去。
“班所,孙经理中的是枪伤,不能送大医院,那样容易惹上麻烦,不如找个小门诊处理一下。”塔汗若有所思的说。
二后生一听,塔汗这个老东西,这可是枪伤,枪子儿还在里面了,小门诊能处理了了?
“是啊!我咋就没想到呢?快,瘪三,往乡下开。”班斗说完又回头对二后生说:“孙经理,委屈你了,你看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我们去乡下找个大夫把子弹取出来就好了。”二后此时还能说什么呢?他伤口疼的几乎说不上话来了,他没有回答班斗的话,只是把头靠在后背上,心里默默的说:云姐,你看见了吧,班斗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你赶快带人来把这个家伙抓起来吧,顺便带我去大医院取出子弹,想着,二后生皱了皱眉头,他是想让摄像头动一动,引起云梅的注意。
大半夜的二后生也不知道车子这是到了哪里,就见一条街道两边都是平房,车子转了一圈也没有一家亮灯的。
“班所,我们找一家门诊敲门吧,大半夜的找营业的门诊恐怕找不到。”塔汗对班斗说。
“也是,一会儿我下去敲门,亮出证件,就说我们警察在附近办案,有同志受伤需要紧急抢救,你在一旁配合我,瘪三在外面放风,开车的瘪三赶紧说:“是。”
终于找到一家门诊,门牌上写着:周氏门诊,班斗下去“咚,咚,咚”地敲门,不一会儿果真里面灯亮了,一个老医生出来开了门说:“你们是?”
班斗和塔汗扶着二后生挤了进去,班斗把他的警官证一亮说:“老同志,我们是公安局的,在附近追击逃犯的过程中,我们这位同志受了枪伤,情况危急,所以想请你给我们这位中弹的同志取一下子弹。”
老医生连忙摆手:“不行啊!警察同志,我是个中医,不会做外科手术呀,又没有工具,麻醉药也没有,怎么能做手术呢?赶快给120急救车打电话吧。”
就见塔汗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递给老中医说:“打啥电话?来不急了,就用这把刀做手术吧,你看我们的同志眼看就不行了。”
“这,这,……”老中医犹豫着。
“这什么这?一会我的同志有个三长两短,我蹦了你。”说着,塔拉就掏出手枪。老中医一看这阵势,没办法,做吧,他拿起塔汗的匕首在家里的煤气灶上烧了一下,又给二后递过来一个毛巾包着的小擀面杖说:“年轻人,挺住了,我这里可没有麻药啊!你就咬着这个擀面杖吧。”
二后生疼的脸色煞白说:“老人家,你就取吧,我挺的住。”
老中医闭眼定了定神说:“小伙子,挺住了。”说着老中医拿着的刀插进了二后生左胸靠近左臂的伤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