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末敲了敲门:“奴才宋末参见二少爷。”
韫玉从屋里走出来,说:“少爷让你进去。”宋末点点头,进入书房。
顾水生坐在桌前看着宋末,问道:“有什么求我。”
这顾水生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他怎么知道自己有事求他。宋末跪下,行了个礼说:“二少爷,奴才想让二少爷收留一个人。”
“为什么?”顾水生笑道。
宋末看着顾水生,用撒娇的语气说道:“你这书房,我一个人都不认识,想找个伴。”
顾水生一挑眉,起身扶起宋末,抬起宋末的下巴,笑道:“我还不够?”
宋末嫌弃的打掉顾水生的手,言之凿凿的说:“你是男子,还是少爷,我是女子,是个奴才,你哪是我的伴,再说了我呢间屋子,又黑又冷,我一个人害怕,我需要个女子、奴才,和我一起。”
顾水生含情脉脉的看着宋末说:“我可以和你一起睡。”
宋末吓到退后了几步,说:“可别,我受不起。”宋末上前去,拉着顾水生的胳膊,撒娇道:“二少爷,求你了,你就答应我吧。”
顾水生搂住宋末的腰,笑道:“我有什么好处?”
宋末尴尬一笑说:“少爷,你要啥没有啊,我个奴才能有啥好东西让你惦记。”这个顾水生可真是一点赔本买卖不做,还问我要好处,我能有什么好东西。自己都穷的不得了。
顾水生低头吻住宋末,宋末没有闭眼,她看着顾水生,顾水生的睫毛很长,大大双眼皮,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真的很好看。许久后,顾水生离开宋末的唇,笑道:“知道你什么让我惦记看嘛。”
为了南策,一不做二不休,说不要脸就不要脸,宋末搂住顾水生的脖子,在顾水生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笑道:“少爷答应了吗?”
顾水生看着宋末,点点头。宋末高兴地挣脱开顾水生,笑道:“我就知道二少爷最好了。”
宋末赶紧出门,拉着南策来见顾水生,南策跪下,说道:“多谢二少爷收留之恩。”
顾水生看了一眼南策,说道:“你好生照顾宋末就好。”
“是,二少爷。”南策回答道。
“先退下吧。”
宋末和南策离开后,顾水生让韫玉进了书房:“韫玉,查查呢个人什么来历。”
“是。”韫玉退出书房。
文柔坐在床边,想起今日早膳顾水生对自己说的话,‘宋末顽冥不灵,着实让人生气,我实在不放心这等人伺候夫人,这人留我呢,我必定好生*****柔回头看着这冰凉的床,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为何,为何都两次了还没有动静,“翠儿。”
“是,少奶奶。”翠儿上前来。
“明日,我要出府一趟,你提前准备。”文柔吩咐道。
“是。”
太子府中,奕陆听着探子打探来到消息:“回太子,经查探,文府大小姐文柔确实不记得以前的事情,甚至不知道文川砚是怎么死的。”
奕陆一脸猜疑,邪笑道:“哦!这么有趣,不记得了。”转头看着单勇,“舅父,怎么看?”
“不管记不得记得,杀了便是。”单勇说道。
奕陆摇了摇头,笑道:“她如今身在顾府,往后必是一枚有用的棋子,本太子登上宝座之路,可少不了顾府支持啊。”
“回太子,明日文府大小姐会出府。”探子说道。
“舅父看来明日要去看看这位文府大小姐了。”太子盯着远方,顾峰庭在文川砚死后,还让顾水生娶文柔,这此中必有蹊跷,文川砚生前收集的证据,现在还不知道在何处,无论在何处都不能阻止自己当上皇帝。
文柔第二日早早地出了门,来到一家偏僻的药材铺,里面的人像是等候多时:“夫人里面请。”
文柔回头对翠儿说:“你现在外面等着。”文柔独自一人走了进去,一个老头坐在桌前,文柔上前说道:“郎中。”
“夫人前来可是求一张药方。”郎中摸摸胡子,看着文柔。
文柔点点头,说道:“郎中,有没有易孕药方。”
郎中拿出一张药方,说道:“此药方可达成夫人所愿。”
“多谢郎中。”文柔拿着药方欣喜万分,又摸着肚子,若有一天自己怀有身孕,自己便可以有借口长留顾水生,我就不信,假以时日顾水生能对自己不动心。
“夫人可外面拿药。”郎中说道。文柔拿出一锭金子放在郎中桌子上,便拿着药方出去了。待文柔出去,奕陆从屏帐处走出,郎中赶紧跪下:“太子。”
奕陆笑着扶起郎中,说道:“你做的很好,来人啊,赏。”
郎中磕头谢赏:“谢太子,谢太子。”
单勇拿着黄金走了出来,把黄金给了郎中,郎中立刻把黄金抱在怀里,单勇顺势拔刀相向,郎中抱着黄金倒在血泊中。
“白衣,处理干净。”奕陆吩咐道,露出阴险的笑容。
“是。”一身穿白色衣裳的男子在屏帐后走出。白衣是自小皇后受命贴身保护太子安危的侍从。寡言少语,深得太子信任。
文柔拿着药,在路上吩咐翠儿将此药收好,万不可让人看见。文柔下了车赶往顾水生书房,却看见宋末正在给顾水生研磨,两人有说有笑。
顾水生见文柔到书房,放下手中的笔,说道:“宋末,你先下去。”
“是。”说完后,宋末朝文柔行了个礼,退出房间。
“何事?”顾水生问道。
文柔上前,想趴在顾水生的胸口,却被顾水生闪躲开,文柔压制住内心的怒火,笑道:“今晚夫君可留宿?”
“今晚有许多政务,你先睡吧。”顾水生说道。
文柔听到此话,眼眶冲泪,委屈说道:“说来可笑,我嫁来顾府已有数月,夫君只留宿过两次,怪不得下人们都闲言碎语。”
顾水生眉头一皱,问道:“什么闲言碎语。”
“没什么,一些污秽之言,怕污了夫君的耳朵。”文柔用手绢擦拭泪水。
自己迎娶文柔后,确实对文柔没有尽到为人夫之责,可自己现在满心都是宋末,顾水生安慰道:“此事我会让韫玉查清楚,让散播谣言之人受到惩罚。夫人大可不必为此事担忧。”
文柔苦笑道:“顾水生,你若每每不来房中,你娶我作甚,还不如不娶,让我随父亲娘亲去了便是。”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有不从之理。”顾水生解释道。他不知道如果他向文柔说明自己的心意后,会发生什么。
文柔冷哼道,眼泪止不住往下流:“好一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好一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说完文柔就往墙上撞。
顾水生快速拦下文柔,呵斥道:“你这是做什么。”
文柔俯身在顾水生怀里,哭道:“如果让我一人度过这漫漫长夜,不如死了算了。”
顾水生看着文柔,把文柔扶起来说道:“今晚我会到房中。”
文柔满脸泪痕的看着顾水生,问道:“真的吗,夫君。”
顾水生点点头,不再说话。文柔一笑,说道:“那妾身先回去收拾了。”文柔出门见宋末守在门外,得意一笑,转身离开。
南策小声对宋末说:“末姐姐,这个夫人定不是个好心肠。”
宋末淡淡一笑,说道:“此话不可再说,省的让人听了去。”
韫玉在对面鄙视的说道:“南小姐,下次说悄悄话小点声。”
南策转头瞪着韫玉,凶巴巴的说道:“你闭嘴。”
屋中传来顾水生的声音:“宋末。”
南策笑道:“快进去吧姐姐,少爷叫你呢。”
宋末点点头,进入书房,宋末听见了刚才顾水生与文柔在房中的谈话,宋末觉得这段感情真的好压抑,心里觉得对不起文柔,但是又控制不住对顾水生的感情,听着有人叫文柔二少奶奶,有恍惚这称呼本应该属于自己,但是当初是自己放弃了文柔这个身份,是自己亲手断了她和顾水生的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