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听说,是那位和亲公主一开始招惹的我姐。所以,罪恶的源头就是她。
识相的,就将她交出来,不然,别怪本公子对你不客气!”
秦相寒虽说个头不算高,阳刚之气也不算浓,但南绪清楚的很,这小子武功不错。
这些年仰仗着秦家没少为非作歹。
竹染眉头跳了跳,有些担心,“小姐,要不……”
竹染建议的话还没说完,身旁笑靥如花的女人却开口了,绝色的眉眼沁出幽冷来,声音嘶哑却依旧满含挑衅,“秦相寒,我知道了,你是不是不敢招惹莫浮生,所以只敢欺负女流之辈啊?”
在男人愣神的瞬间,南绪疾言厉色说道,“哦,昨夜你不在宫里,不过你可以去问问昨夜宫里赴宴的人,是不是秦慕烟先将莫夫人推到水里去,莫浮生才会教训她的?”
秦公子,你就算再想为你姐讨回公道,也得带点脑子先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
这死女人摆明了是在说他蠢?
秦家和莫家到底是亲戚关系,自然也不能闹得太僵,反正现在莫浮生已经入狱了,他们秦家想要出这口气,也只能拿风辞大做文章,不然,百姓们岂不是看了笑话?
说他秦家怂包软蛋?
秦相寒细白的手指逐渐攥紧,情绪越发不耐,“南绪—本公子不想和你废话,你若是不肯交人,本公子只能带人进去了!”
南绪就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瞧着盛气凌人的秦相寒,嘴角扯开一抹弧度,“秦相寒,你看不出来吗?
我是下定决心要保风辞了。
如果你想和我作对的话,那就随你吧,你应该也清楚,和我作对的人,没几个好下场。”
有了前世的教训,她怎么可能不在府里布置自己的人,若秦相寒想要硬碰硬,她也不见得会落得下风。
风吹起地上的落叶,刮到了秦相寒靴子旁,他这会倒是不着急了,抱着双臂,冷笑道,“南绪,你费尽心思的保她,你有什么目的?”
这问的是什么蠢问题?
南绪的声音冷漠的很,逐字逐句道,“我和莫浮生有仇啊—就想折磨他女人出气啊。”
秦相寒抹了一把额角的冷汗,“你是不是有点变态?”
但秦相寒看着女人怡然自得的模样,就怀疑自己被耍了,“南绪,你当我傻子?”
“反正,今个儿无论你带多少人来的结果都是一样的,风辞,你是带不走的。”
“你在这里—谢娆呢?谢娆在哪里?”
就在南绪和秦相寒僵持之时,南渝突然从府外归来,在看见秦相寒的时候,他的情绪十分的激动,几乎要冲进人群。
但两边的士兵拦住了他,南渝还在费力挣扎。
不知怎的,看见南渝的时候,秦相寒倏然很有成就感,托着自己的下巴,笑了起来,周身是放荡不羁的气息,“南渝,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啊。
我的女人,你也敢打主意啊?”
南渝急的脸都呈猪肝红色,他挥舞着拳头,咬牙切齿,“我要知道谢娆的消息。”
“你他吗,你这大爷的口气是和谁学的?”怎么什么人都敢爬到他头上撒野,秦相寒恼道,“都说了她是老子的女人,你是哪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