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渝却还是不死心的问,“顾庭渊,你别以为有南绪护着你,就能遮掩你做的那些混蛋事了!”
南绪:”.......“
顾庭渊:”.......“
倒是南婉搞不清楚情况了,怯怯的扯了一下南渝的衣角,“哥哥,顾庭渊他做什么了,你这么大动肝火?”
“顾庭渊,你如果还是个男人,你就自己说!”
他不清不楚的说着,弄得南绪也是一头雾水,两脸懵逼,她回过头,语气也好不到哪里去,道,“你干什么了?”
男人面色未改,只是轻挑了眉角,“南大公子离间不了我和南小绪的感情,是准备含糊其辞的污蔑我了吗?”
“你身上的伤,你敢说,和南绪没关系吗?若不是你饱暖思**,妄想对南绪做点什么,你会受伤吗?”
“南渝,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他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伤的。”
南绪此时也知道南渝是误会了,她是真的挺佩服的南渝的想象力的。
她自然不可能将礼部尚书的案子说给南渝听,只解释了,她树敌不少,也不知道是谁暗中派人准备杀了她,但南渝还是不相信,南绪只能让人带着他去看了那辆破的还剩几块木板的马车。
南渝这才猛拍了一下脑袋,一脸的羞愧,却也不肯认怂,“我......我误会了是不错!
但,顾庭渊,你扪心自问,你对南绪真的就没有非分之想吗!”
这种话,放到台面上来说,就有些露骨且直接了。
南绪眉角止不住直跳,“南渝,行了,你别瞎操心了。”
就在南绪准备将这个话题给糊弄过去的时候,站在她身侧的,神色温冷的男人突然启唇,“确是有非分之想。”
“......”
秋风掠过,众人都沉默的闭上了嘴,南婉几乎是羞红了脸,南绪还好些,心理比较强大,但她也是瞪了顾庭渊一眼。
这时候,是老实巴交的时候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心理难道没有一点数吗!
她都快被他给气死了。
相对于南绪和南婉的无语,南渝显得激动许多。
南渝像是抓到了顾庭渊的小辫子一样,眼里满是燃烧着的怒火,生怕南绪漏过了这一句,“南绪,你听见了没有!他确实是存着那些腌臜的心思!”
“我没聋,我听得见。”
南绪真的是要被这两人给弄疯了,莫名其妙的脑补也就算了,这还有一个这么实诚的,心好累。
“南大公子,之前谢小姐被您豢养在府中的时候,您也碰的差不多了—”
顾庭渊语调更加的清冷凉薄,透着嘲讽,“可到最后,您还不是因为父亲的阻拦不得已放弃了。
导致谢小姐如今沦为玩物。
至少,我也只是存着非分之想,但胜在冷静自持,并未付诸行动,比起你,似乎还高尚些。”
他分明是在说南渝占谢娆便宜不负责任!
可偏偏南渝也找不出什么好借口来反驳他,即便是谢娆主动勾引的他......他也不可能说出来,毕竟也是他自己定力不足,可,让南渝更加震惊的是,这些私密的事,可能连南婉都不清楚。
顾庭渊是怎么知道的?
“哥!你怎么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