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自须恶人磨。
南画眼泪啪嗒啪嗒的又流了下来,配上她那凄凄惨惨的样子,更显梨花带雨般的柔弱。
婢女嫌恶的松开手,冷笑着,“南二小姐还磨磨蹭蹭的不肯走—
还没享受够吗?需要我再喊人过来吗?”
她这话一刺激,双腿疼的走不动的女人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三下五除二就将衣裳给穿好了。
在南画一瘸一拐落荒而逃的时候,婢女自言自语道,“偷请偷来的野种果真是顽强呢—都这样了,还没半点要流的意思。”
—
南画回府的时候,恰好和南绪撞上了,因为哭了很久,南画眼睛都成了肿泡眼,更别说,脸上遍布的斑驳泪痕了。
南画在看见南绪的时候,像是见了鬼一样,裹紧了衣服,走了这么一段路,她的腿....都快要废了。
她更怕被南绪发现她的不正常,也不管自己有多疲倦,拖起如灌铅般重的腿连忙走着,只可惜。
被门槛被绊住了,她摔在了地上。
浑身都疼,每一根骨头都仿佛要碎裂了一样。
正巧此时,在街上找了好几圈的汀兰回来了,她在看见摔倒在地的南画的时候,连忙冲过来,将她给扶了起来,急的脑门上全是汗,道,“小姐.....
您去哪了啊,真让奴婢好找啊!”
牵扯到了伤处,南画倒吸了一口冷气,衣裳虽款式相同,但到底尺寸不符,她起身的时候,袖子往下滑落,露出,手腕处青紫的斑痕。
南画心虚惊恐的连忙将袖子拉了下来,反倒是汀兰眼尖瞧见了,“小姐,您....您手上.....”
这个蠢货!
“你闭嘴!我就是摔了一跤。”
但其实南绪也没有关注她,反倒是汀兰说的那话,让南绪顿住了步伐,南画瞪着她,“刚刚我摔下来,姐姐不来扶我,现在又要假惺惺的关心我吗?”
南绪:“.....”
这女人是不是有点自作多情、一厢情愿了?
南绪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艳的眉眼铺着一层讥诮的笑意,道,“我就是想着,怎么没将你摔死啊,有点惋惜而已。”
南画握住了汀兰的手,说的更准确些,她半边身子都靠着汀兰,才能勉勉强强的站稳。
她嗓音嘶哑犹如呜咽的风箱,“姐姐—我到底是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样诅咒我?”
南绪摊了摊手,颇为好笑的说道,“太多了—你应该问,你哪里对得住我,这样我还能说出几条。
就你这脑子、身材、长相对得住我吧。”
说完。
她也不管南画精妙绝伦的面部表情,便走入了府中,留在原地的南画阴毒的眼盯着她的身影,她会受此屈辱,都是南绪这个贱人害的!
她一定会报仇的!
但现在,最不能的就是让别人发现端倪。
—
时节已是初秋,窗外的红枫如火般绽放,不少从窗户处探进了屋子,夕月笑着将探进来的枝丫给剪了,道,“小姐—
奴婢听说,二小姐让人打了不少水,沐浴了很多次呢。”
原本看着话本子的南绪突然抬起头来,其实也在她的猜测之中,她也算是过来人,自然知道,南画那歪歪扭扭遮遮掩掩的样子,到底是怎么弄的。
除了被男人给rou,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