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颜汐感觉自从上次晕了一次后,现在每隔几日又开始头晕目眩,然后昏睡,几日后又相安无事的醒来,每一次都比上一次睡的更久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第二次晕倒,赵颜汐醒来已经是在上官府了。
“好饿啊!”赵颜汐一睁眼,捂着咕噜咕噜叫的肚子坐了起来。
“小姐,你醒了。”夏儿一脸的担心。
“小姐,你这一觉睡了五日,可把夏儿给吓坏了。”
“我睡了这么久?”赵颜汐不可置信。
“第一次昏睡睡了两日,如今睡了五日,在这么昏睡下去我岂不是要变成睡美人了?”赵颜汐摸摸自己嫩嫩的小脸蛋,心惊胆颤道。
夏儿点点头,“恩,小姐睡着的样子的确很美。”
赵颜汐轻敲夏儿的额头,“就你嘴贫。”
“夏儿知道了,这一个月过去了,太后还未派人送解药来,小姐会不会是……”夏儿没敢往下说。
“会不会是要死了?”赵颜汐吓的跳了起来。
对啊!她都差点忘了自己是被投过毒的,一个月没有解药就会死,现在已经一个月了,不但没有死,反而还老爱睡觉又是怎么回事?赵颜汐手托着下巴思索着。
“那毒药不会是睡着睡着就毒死了吧?”赵颜汐话音轻颤。
“小姐,别瞎想了,太后应该会给解药您的。”夏儿安慰道。
赵颜汐轻叹了一口气,“现在都一个月过去了,暮白也失踪了,你说我下一次睡过去,是不是就醒不来了。”
“不会的小姐。”
“但愿吧。”赵颜汐看着窗外的夜色,一片静谧祥和。
……
元武国华清宫。
“哗啪”鞭子抽打的声音响应整个秋池殿。
每一记鞭子抽过,小麦色的皮肤瞬间皮开肉绽,变成一道赤红。一个玄衣劲装少年跪在地上,没有任何表情的接受着鞭挞之刑。
“你可知错?”主位上高高在上的太后冷冷的声音传了出来。
“属下知错,没有保护好小姐。”暮白面无表情,声音也谈谈的。
“我说过,没有我的指令,不许轻举妄动,这次就当给你们一个教训了。”太后轻柔的抚摸着手里的兔子,仿佛对其他事物满不在乎的样子。
“那解药……”
太后示意一旁的曹公公,曹公公拿出了一个精致的锦盒。
“拿去罢,下次若你们还如此冲动,这解药可就没有了。”
“谢太后!”暮白强忍着伤口带来的痛感,拿着锦盒里的陶瓷药瓶收入胸口。
“属下告退。”
看着暮白的背影渐行渐远,曹公公立即向前说道:“太后娘娘,您都把暮侍卫关了三天了才放出来,若赵大小姐没有及时吃解药而毒发身亡了可怎么办呀?”
“这次就当给她一个教训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真是让人头疼。”太后一说到赵颜汐,表情就变得凝重了许多。
……
“小姐,大少爷带着沈公子来了。”玉香走至内室门口向赵颜汐禀报着。
“沈公子?”赵颜汐一脸疑惑。
“沈公子就是老爷的门客。”玉香认真的回答。
赵颜汐想起来了,就是上次替上官婉婷看手的那位公子?
赵颜汐走出内室,映入眼帘的是两位翩翩公子。一位穿着蓝色衣袍的是上官少卿,另一位青衣男子,浑身散发着温吞如玉的气息,眼神也是淡淡的。
“盼兮,身子好些了么?”上官少卿一见着赵颜汐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好多了,多谢大哥关系。”
上官少卿转头看向青衣温吞男子,介绍道:“这是沈瑾沈公子,父亲的门客,他的医术可是十分了得,所以大哥我给你带过来看病了。”
“二小姐。”
沈瑾温柔的声音充斥在耳旁,赵颜汐只觉得耳朵都要软化了。
“呵呵,大哥,我压根就没病,那么多大夫看了都说没什么异常呢。”赵颜汐摊开手转了两圈,一脸无辜道。
“有没有病让沈公子瞧一瞧就知道了。”上官少卿把赵颜汐拉到凳子上坐了下来。
赵颜汐只好乖乖伸出玉手乖乖给沈瑾把脉,等待着结果。
“二小姐脉象并无异常。”只见沈瑾皱了一下眉头,眼神似乎闪过一丝异色。
赵颜汐对着上官少卿趾高气昂:“我就说吧,我没事!”
“但是……”沈瑾仿佛又看出了什么。
“但是什么?”赵颜汐心虚着。
“瞧着二小姐的脸色,似乎是中了什么毒。”沈瑾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中毒?盼兮,你什么时候中的毒。”上官少卿着急问道。
“中毒?什么毒啊?我觉得我脸色好着呢,红润有光泽的。”赵颜汐摸摸自己的小脸蛋。
“你都这个样子了不是中毒是什么?”上官少卿用手里的折扇轻敲了一下赵颜汐的小脑袋。随即又转头向沈瑾问道:
“沈公子,我妹妹这病可有药医?”
“二小姐这病生的奇怪,沈某还得回去研究一二。”沈瑾恭敬答道。
赵颜汐在心里不禁翻了个白眼,原以为是个王者,没想到是个青铜啊!
“那就有劳沈公子了。”上官少卿也拱手说道。
待两位翩翩男子走了以后,赵颜汐心里松了一口气。她不想让大哥知道她中毒的事,一方面她实在难以解释,另一方面她不想让大哥担心。
……
夜半时分,一个黑影轻功落地,落到了锦绣轩。
推开房门,便瞧见娇俏可人的女子躺在床上酣睡,虽然睡姿清奇,但却可爱至极。
赵颜汐许是最近睡的有些多了,所以今夜并没有睡着,一听到门外有动静就慌忙的闭上了眼睛。
感觉到有人走了进来,赵颜汐眼睛微眯的看了一下,有个黑色的身影,这个身影似乎在一点一点向她靠近。
“谁!”
赵颜汐忽的睁开了眼,瞧见的是一身玄衣的暮白。
“暮白?”赵颜汐看到面前的人先是惊喜,后又脸色沉了下来。
“你这些时日都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我差点以为你被抓去当俘虏了。”
暮白没说话,而是从胸口掏出一个小陶瓷瓶,递给了赵颜汐。
“这是?”赵颜汐看着暮白手里的瓶子不解道。
“解药。”暮白艰难的说出这两个字。
“暮白,你的声音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赵颜汐接过了瓷瓶,只见暮白好似如负重释般晕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