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着洞的深处走去,突然发现前面有一道门。我有些心奋起来,因为那扇门上镶满了各式各样的玉,我心想这下******发财了,赶紧跑了过去。
但是在距离门一米来远的位置,那扇门竟然自己就打开了。随后一道金光闪了出来,让我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睁开眼后被眼前的一切给惊呆了,里面竟是一个玉室。
没错就是玉室,到处都是用玉石砌成,我一时目不暇接,这真他妈是老天开眼,老子大难不死发财的时候到了。
我在玉室之中左看看右看看,当眼睛触及到一个点的时候,就像被定住了一样。
我看见在墙上的一个玉花瓶中有一个很漂亮的婴儿在对着我笑。我心里有些害怕,但是那个婴儿实在是太可怜了,我也不管那么多,上去就将婴儿抱了下来,这时从婴儿口中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但是这个婴儿却一动不动,只知道笑,我心想这是怎么回事?
我回头想要看看风可念有没有跟上来,不知道这疯丫头此时跑哪儿去了,连人影也看不见。
可是再当我看看怀中婴儿的时候,差点没被吓晕过去,因为此时怀中的是一个死婴眼睛睁的大大一直盯着我看,我吓得直接将婴儿丢在了地上,这时婴儿的笑声更大了。
我的心里只感觉到一阵恐怖,这笑声震得我耳朵都快聋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捂着耳朵就往门外跑去。
我跑出去了十来步之后,回头一看,只见这婴儿正在地上快速的蠕动着,朝我的方向爬了过来。我哪里还敢耽搁,撒开脚丫子就往外跑。
我仓皇的跑着,全然不顾眼前到底有什么,无意之间却和风可念撞了个满怀。我抬眼一看是风可念,心中顿时镇定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我变的渐渐的有些依赖这个小姑娘,而每次这个小姑娘也总是那么的让人心安。
我背过手,指着背后惊慌的想要对风可念说些什么,可是再一看身后的婴儿,如同见到什么凶神恶煞一般,快速往后爬去,随之那扇镶满玉石的门也就此合上了。
我回头心有余悸的对风可念说道。
“这什么玩意儿啊?”
只见风可念若无其事的反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
我一边回头,一边说道。
“我是说婴儿和玉室是怎么回事?”
可是再当我回头看的时候,却再一次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这眼前哪里还有什么婴儿,就连那扇华丽的镶满玉石的大门也不见了,甚至连我进去时的那个山洞也不见了,有的只是一堵漆黑的石墙。
风可念伸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开口说道。
“你该不会是神经错乱,产生幻觉了吧?”
我有些没回过神,我明明就是看的真真切切啊,怎么会转眼就不见了呢?我不置可否的机械式的点了点头,说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吧。”
风可念摊开右手,放在我的眼前。我只看到她的手中拿着三个小拇指头大小圆圆的红色结晶,像极了刚才我在那扇门上看见的宝石。我拿了一颗放在手里问道。
“这宝石你是什么时候抠下来的?”
风可念见我还没有缓过神来,一把从我手中夺过宝石,随手揣进了衣兜里,随后开口说到。
“什么宝石啊,你掉钱眼儿里了?这东西叫夜明砂。”
夜明砂是什么东西呢?夜明砂其实就是蝙蝠的粪便,但是我知道的夜明砂应该是黑色或者是淡灰色才对啊,怎么我就没有见过这种红色结晶像宝石一样的夜明砂呢?我开口说道。
“你别想蒙我,然后独吞这些宝石。夜明砂能长这样?”
风可念白了我一眼说道。
“真是个井底蛙,啥都不懂。这东西是千年夜明砂,在有些夜明砂较多的地方,经过数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堆积,某些夜明砂会化作红色的结晶。这种夜明砂十分珍奇罕见,可以解很多剧毒。但愿这千年的夜明砂可以解你朋友身上的剧毒吧。”
收拾行装这就准备启程,也就是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身处大半年的是一个叫做“哈巴雪山”的地方。
哈巴雪山位于香格里拉县东南部,是喜玛拉雅山造山运动及其以后第四纪族构造运动的强烈影响下急剧抬高的高山。山势上部较为平缓,下部则陡峭壁立,望之险峻雄伟而又美丽神秘。“哈巴”为纳西语,意思是金子之花朵。哈巴雪山,海拔5396米,位于云南省中甸县东南部。与玉龙山隔虎跳峡相望。
我问道风可念。
“咱们要先去什么没地方啊?”
风可念歪着脑袋,瘪了瘪嘴想了一会儿说道。
“南昌。江西南昌。”
我紧接着问道。
“南昌是不是就是那个邓文倩所在的地方啊?”
风可念微微点了点头,就这样咱们一行俩人走出了雪山,准备前去营救那身中剧毒的摸金校尉。
书说简短,经过一路的奔波,火车终于停在了南昌站。
我和风可念赶紧跳下了火车,一溜烟儿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一大清早,南昌的大街上便热闹非凡。那琳琅满目的商品,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那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不绝于耳;那扑鼻而来的香味,更是让我的肚子“咕咕”乱叫。
我看着一家卖瓦罐汤和米线儿的店回头对风可念说。
“那个,我们也奔波了这么长的路了,要不先吃点儿东西?”
风可念回头拍拍我的肩膀,朗声说道。
“走,咱们就去看看南昌都有些什么好吃的。”
要说这那么多吃的,唯独有一样特别吸引我,那就是这儿的肥肠米线儿,不为别的,就冲着盖在米线儿上厚厚的一层肥肠,我当即就要了两碗。另外还随便点了些什么瓦罐汤,小米浆,麻圆儿之类的东西。
而风可念却一改她在雪山里饿死鬼投胎的形象,尽然只要了一碗清汤的米线儿,而且坐在离我老远的位置慢慢的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