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摸金发丘两门知道事关重大,同时也为了报答救命之恩。两大门派先主认为曲氏一族是神派下来的使者,所以纷纷表示愿意加入保护阴阳鱼的行动之中,并且天下但凡摸金发丘门人,只要曲氏一族有用的着的地方,随时可以调遣。
再后来一千多年,我的族人发现世代供奉的白泽神兽一夜之间消失了踪影,只留下了三个字“兰亭序”。
这是一个预言,来自白泽的预言。它将自己的预言写在了王羲之的兰亭序里。所以与其说兰亭序是王羲之写的,还不如说是白泽写的更为恰当。
相传当年王羲之是在微醺的状态下,写出的《兰亭序》,但是之后再想临摹,却怎么也没有了当时的感觉,那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己这副书法已经到了连自己都无法超越的地步。
而我的先祖则为了寻找《兰亭序》,以及其中关于阴阳鱼的秘密,再一次找到了两个倒斗世家,并把其中之厉害说明清楚,《兰亭序》之中很有可能是记录着一个足以和上古时期的犼,相提并论的妖怪。希望白泽在上面能有记载其铲除的办法。
原本摸金发丘两大门派一直都和我的族人保持着单线的联系,但是二十几年以来,两大门派再也没有收到我族人的消息,随后便有了将军这个人上门,出重金聘请两大门派的掌门人出手寻找传说中的“阴阳鱼”。这才让丢丢和鼩鼱再一次有了线索。
谁知道阴差阳错的让丢丢和鼩鼱碰到了我和胖子,在丢丢发现我的玉佩确定我的身份之后,就处处明里暗里的在保护着我。
丢丢长叹了口气说到。
“我们原本以为你的父亲,也就是你们家族的上一代族长没有告诉你一切,和你身上肩负的重任。是在刻意隐瞒,现在看来,应该是他来不及告诉你吧。”
鼩鼱听完丢丢的话,拱手表情严肃的对我说到。
“既然时隔一千五百多年再次让我们找到了线索,也是我门派和你的缘分,曲氏家族现任族长曲三桥先生,从此发丘一门任你随意派遣。”
丢丢看着鼩鼱微微一笑也拱手说到。
“摸金一门家规不敢忘,愿意任由族长派遣。”
我被这两人搞得是摸不着头脑,哪儿跟哪儿啊?我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成什么族长了,这俩人该不会是刚才陷在幻境之中太久,脑子坏掉了吧?
我连忙摆手说到。
“你们这是干嘛?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我派遣个什么啊?”
丢丢和鼩鼱对视了一眼,见我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丢丢放下举起的手问到。
“难道你就从来都没有在梦里见到过白泽?”
我抬起头望着头顶的黑暗,眼睛飞快的转着,在脑海里仔细的搜寻着。然后缓缓的说到。
“小的时候经常会梦到,一只白色的怪兽,长尾如糜,四蹄如鹿,背有六翅,额生二角,还会叫我的名字,可是长大以后就再也没有梦见过了。”
鼩鼱听完我的话语气坚定的说。
“那这就错不了,你就是曲氏家族的传人。白泽会庇佑曲氏家族的小孩平安健康的成年。”
我一只手握着阴阳鱼符,此时感觉这块玉佩沉甸甸的,我从来没有觉得它有这么沉过。我伸手挠了挠脑袋不可思议的说到。
“你们所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你也别怪我这么问,因为这一切简直就是在颠覆我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丢丢此时站起身丢对说到。
“是不是真的,等咱们找到《兰亭序》的时候自然就会真相大白了。”
说完招呼大家往咱们刚才发现的,刻有九条飞龙的石壁就要出发。
我们站起身清理了装备准备出发,可就在咱们走出刚才的栖息地不超过十来米的距离的时候,只听的身后突然发出一阵响动,我们赶紧回头一看。
只见刚才我们点燃的火堆,其中的两根燃烧着的木棒,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掀起,此时正在半空中乱舞。随即掉落在地上,立即熄灭只溅起了一颗颗杂乱的火星。
见到此情此景,我们大家都警惕了起来。我心里念到,到底是什么东西会将火堆掀起如此之高?我本能的侧脸望了望丢丢和鼩鼱,一路走来我好像已经习惯了,一遇到困难就像这两位投去期盼的目光,而他们好像不管遇到什么危险总会有办法解决一样。
只是这一次两人的脸色都沉的相当厉害,眉头紧皱,死死地盯着不远处即将熄灭的火堆。就在我们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东西快速的从火堆上方的墙壁上猛扑了下来,直直的撞向了刚才的火堆,这个火堆在经历第一次的撞击之后本来就快要熄灭,紧接着的第二次撞击让原本就一闪一闪的火苗彻底熄灭了。
而就在火苗熄灭的前一秒钟,我们所有人都看得清楚,攻击火堆的是一直大概有成人大腿粗细的巨蟒。
由于时间太快只在一瞬之间,所以来不及看清楚它的纹路和具体情况。见到这种情况,丢丢赶紧从鼩鼱手中夺过手电,直直的就照向了刚才的火堆之处。
此时我们发现,咱们眼前出现的是一条巨大的蟒蛇,它在小溪边的石头上靠近火堆的地方,慢慢的游动,整个身体呈S型,显得十分柔软而又有韧性,身上的鳞片在手电筒的光照下闪闪发亮,三角形的头上依稀可以看到鲜红的信子一伸一缩,两颗鸡蛋大小的眼睛仿佛也露出凶光,似乎正在搜索着自己的猎物。
看这蟒蛇的体型,想要将咱们之中,除了胖子的任何人生生吞掉那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就在我们注视着它的时候,蟒蛇的身体一甩,以一个弧线形将散落在地上冒着青烟的木棒扫进了小溪之中。只听的带着火星的木棒掉进小溪发出“呲”的一声。
随即蟒蛇回转了脑袋,直直的朝我们所处的方向慢慢爬了过来,分叉的信子在它的嘴尖里来回伸缩,像极了一只发现猎物伸着舌头流着口水的饿狼。我们一时间竟然都完了要跑,双脚就跟栽进地里一样,就这样看着它一点一点朝我们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