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内库与外库的事说好了,你我也该就寝了。宏哥尚小,让奶娘抱回去。”慕容澈说着瞥了眼地上跪着的奶娘。
奶娘们回过神,连忙过来从陆宁怀中接孩子。
陆宁还有点呆呆的,她不舍的看着慕容铭,“太子殿下,小臣不想睡觉,小臣想看着小臣的儿子。”
“孤今日为你夫人忙前忙后,早已精疲力尽。妻债夫偿,你难道不该给孤捏捏肩,为孤暖床?”慕容澈脸上带着一丝丝的怒意,好像陆宁不答应就是犯了大错一般。
“小臣府中有暖床丫鬟,不若……”
陆宁的话还没说完,慕容澈出声打断了她,“怎么,你想让孤被别的女人玷污?”
陆宁:“???”
要玷污也是他这个狗太子玷污别人吧!明明是他占便宜的好伐!
“孤冰清玉洁,不能随便被人碰。你快过来!”慕容澈说着冷睨了那几个奶娘一眼。
奶娘们本来就是有眼力的,此刻当然是抱着孩子麻溜儿的走了。
等奶娘们关上门,某太子拍了拍自己旁边,“与其让那些女人玷污了孤,不如便宜你……”
陆宁:“啥玩意儿?”
“你再不过来,孤就过去了!”慕容澈说着解开了腰上的玉带,要当着陆宁的面脱衣服。
陆宁也不知道为什么画风就变成这么诡异的了,她红着耳朵,盯着慕容澈是爪子,心想,你脱啊,你要是敢脱,老娘就敢看敢摸,谁怕谁啊!
某太子看懂了陆宁的想法,唇畔微勾,还真就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干净。但他并没有让陆宁碰自己,反倒是拉开被子打了个哈欠道:“孤暖床,你快些过来。”
“不是……”慕容澈,你丫的是不是神经病?
刚才不是说让我暖床的吗?
在心中问候了慕容澈几遍之后,陆宁还是乖乖去了床那边,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去。
可能是色令智昏吧。
谁让狗太子的颜确实有点儿让人沉迷呢。
就在陆宁对着慕容澈的背影发呆的时候,一只手伸过来,猛地一用力,她被拉到了床上。
“明日还要上朝,别闹,睡吧!”
……
次日,陆宁并未去上朝,她告假了半个月,说是自家夫人生产受了大罪,她要在家陪着夫人。
简言之就是伺候月子。
朝堂上的文官武官是一路笑话陆宁,说她只知道围着个女人转,成不了大器。
但之后陆宁做的事,却让他们,不对,是让整个京城的男人都被嫌弃了。
陆宁说自家夫人月子要吃最好的乌鸡,所以京城的乌鸡全部被毓秀园包了。
陆宁说自家夫人月子要穿最好看的衣裳,所以京城布坊的上等丝绸全部被毓秀园包了。
陆宁说自家夫人生孩子辛苦,应当得到最好的礼物,所以京城的那些金银首饰店里最好的珠花全都送到了毓秀园。
陆宁还说自家夫人嫁人时没什么嫁妆,她要送铺子给她,所以京城最大的钱庄被陆宁拿下记在她家夫人名下。
……
京城的女人羡慕了。
他们生孩子的时候,怎么就没见着自家男人告假不上朝,怎么就没有这么多奖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