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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站台

(前言:之后的文章都是我那些年做的梦,每个梦就像是我亲身,不可以说就是我经历过的人生,只不过每个都稍稍有些不同罢了。那么,就让我慢慢为你们叙述我这些年的故事吧。)

阳木是一个高三的学生,而且就在两个月前,他经历了令无数学生都谈之色变的高考,一向成绩差的他,自然在高考中栽了一个大跟头,不过这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从他开始上学的时候,他就讨厌着学校,讨厌学校如同牢笼一般的教室,表面一套背里一套的所谓的人民教师,更讨厌一些复杂,在平常生活里根本用不上一点的知识。

可唯一有个东西能让他坚持了十多年也不愿放弃并一直热爱如初,那就是小提琴。因为他喜欢琴弓的弓毛与琴弦相互触碰,相互摩擦产生的振动而发出一声声跳跃的声音,当手指按在琴弦的不同地方,产生一串悠扬悦耳的音乐时,他感觉处于另外一个世界,一个只有他和他的音符伙伴的世界。

到了高三,他不得不在父母的逼迫下,暂时放下了手中的琴弓,捧上了一本本高一时发的却如同新书的课本。在他高考失利后,他那名牌大学毕业的父母恨铁不成钢,严重怀疑阳木是否是自己亲生的孩子。为了阳木的未来,阳木的父母力排众议,疏通各路关系,终于让阳木有个好学校进行留级复读。

阳木觉着复读,完全没有必要,对于自己来说就是再去面临最讨厌的地方一年而已。花钱又费力,百害而无一利,可是此时的他在家完全没有一丝的发言权,不过在他的执意要求下,他成功地将陪伴自己多年的小提琴带到了留级复读的学校。

是小提琴在阳木小时候,一起陪阳木度过没有父母,只有自己的时间,也是小提琴陪伴他在恐惧,难过,开心各种在成长中的经历,与其说小提琴是他喜爱的东西,更不如说小提琴已经成为他一个不会说人话的朋友了。而阳木爱干净却不修边幅,乱糟糟的长头发是他经常出入各大场所的标志,所以一开始常常被人当做乞讨者,用阳木的话来说就是怎么舒服怎么弄。

来到陌生的学校,在父亲的陪同下整理好宿舍的床褥,和新的班主任见面打招呼。阳木对老师一向没什么好感,因为在以前,班主任总是一面说着义正言辞的话语,一面做着令自己感到恶心的事情,在他的印象里,几乎所有的老师都有着这样的一套两面嘴脸。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父亲带着他推开了他接下来一年要相处的新班主任。

令阳木感到惊奇的是自己的新班主任居然如此的年轻,一眼看去似乎还只是个刚刚大学毕业的人。和自己的新班主任打完交道,与父亲道别后,阳木坐在新班主任为他安排的座位上。

因为正好是学生中午午休时间,教室空无一人,在这百无聊赖的时间,阳木选择了人类最本质的行为,睡觉。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阳木居然出奇地做了一个梦,他梦到自己在一个广阔的大海上面,在一个不知道是被什么的输液管给包围的红发少女的地方,一个男孩在一旁很怂很怂地看着不敢上去,又一幅后悔得要死的表情,梦里,他莫名地感到无比的心痛,于是他的潜意识让他冲了出去,将女孩身上的输液管全部拔掉,将想要阻拦自己的人全部都撕碎,最后将女孩送到那个怂怂的男孩的身边,,,,,,

一阵吵闹的声音就像按下闹钟的铃声一般,使后面的剧情戛然而止。阳木擦拭了一下自己干燥而惺忪的眼睛,看着旁边一张张陌生的脸和几乎坐满的座位,脑内瞬间联想着自己未来和这群人一起的苦逼生活。

阳木想展开双臂想要来一个舒服的懒腰,活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旁边坐着的人让他不得不停止这个能令自己清醒一半的动作。

女同桌?阳木看着旁边这个白白净净的女生,有些惊讶。毕竟阳木作为具有新时代精神多年专业的家里蹲,和异性相处的时间最多的也就数自己的母亲了吧。面对现在坐在自己旁边,也不知道以后会坐多久的女同桌,阳木情不自禁地拘谨了起来。

阳木装作若无其事地将书包里面的书一一拿出,放在桌子上,他经常这样挡住老师的视线在地下偷偷玩手机。

在上课的前十分钟,阳木作为新来的自然被班主任叫去台上进行一番方便大家交朋友的自我介绍,阳木对这样的事情还是不太感冒,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人无论是是黄金还是坨狗屎,在人性中的群居本性下,随着时间的推移,什么样的人总会齐聚在一起。

一下午的课,在阳木的记忆里已经算是第二遍了,不过既然是复读,阳木也只好老老实实表现出自己维持了十八年的学习状态。也许是之前的基础,阳木听着前面简单的知识复习,思绪不知不觉随着夏季窗外的微风飘到了一个离教室十万八千里的地方。

上课的时间就是度秒如日,不上课的时间就是度日如秒,在阳木的意识中,好像仅仅只是一分钟的时间,下课铃就打断了他脑中唐顿庄园的小提琴乐Downtown Abbey Theme,这是他最喜欢的一首音乐,厚实,又那么宏大,小提琴独奏又显得如此的孤寂。

被打断的他在下课时间哼着小提琴乐的曲子,一边翻阅着新的但自己一点都不陌生的教科书,虽然阳木不喜欢教科书里面的内容,但是他很喜欢新书的纸张,翻阅起来极其的舒服。

第二堂课,是阳木唯一有点兴趣的地理课,所以他一直很认真地听着地理老师讲课。

“同学们,谁能和我说说,怎么样可以判断一个地区的纬度?”地理老师突然发问。

教室里七嘴八舌的声音大部分都是用地图查询或者网络查询当地纬度,阳木不免在心里翻了白眼,在野外没信号的时候你去查,就算你把手机屏幕点坏你都查不到。

也许是阳木一副嘲讽的模样让老师觉着他是不想回答问题,所以阳木很荣幸地成为这堂地理课的第一个宠儿。

“这位同学,请你来回答一下。”

阳木暗暗抱怨了一下这个倒霉的时候,不过还是认真地回答道:“可以测量北极星与当地地平线的夹脚,得出来的角度就是当地的纬度。”好歹这个答案,也是阳木当时觉着最有意思也是最实用的答案,要是记不住,那就真的和乡下栏杆里那个只会吃喝拉撒的家禽差不多了。

“不错,但是这个方法只能在北半球使用,那南半球呢?”

还分南北半球,阳木感觉自己的脑袋瞬间大了起来,本以为自己能够非常风光地用极少数人知道的答案回答这个问题。果然,学习什么的还是令人头疼。

于是阳木随口小声来了一句:“我在北半球,吃饱了撑着去南半球那几个地方受苦判断纬度啊。”

可惜阳木低估了这个教室的狭小,以至于他的声音清楚地传到了教室所有的人耳中。

随之而来的是全班同学和老师被阳木的吐槽惹出的哄堂大笑,阳木旁边地女生忍不住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阳木低头看了一下那个女生,那个女生立马转头看着书本。

地理老师一边笑着一边让阳木坐下,阳木也陪着众人笑着,只是他的只是苦笑,苦笑也是有原因的,有出丑的尴尬,也有阳木并不想让自己在这个地方变得显眼,他是打算安安静静地度过这一年,让自己的父母彻底对自己的学习死心,好让自己更有信心让父母同意自己去国外的音乐学院进行小提琴深造。

之前阳木就和自己的父母提过这样的事情,可是回敬他的只是来自于中国典范父母的答案,大概意思就是让他别想着这些奇怪的东西,好好学习才是王道之类的话。阳木本来就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和自己父母提出的这个要求都是自己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口的。这次的拒绝并没有让阳木放弃这个念头,因为他一无是处,除了小提琴,好像也没有其他能够让自己有信心的东西了。

阳木坐下了后,一直保持着沉默,不再说任何话,就是那么安静地坐着,直到下午的课全部结束。

在自己的摸索下,阳木终于找到了食堂,在解决掉自己的晚餐后阳木回到寝室,这时候的寝室只有他一人,他拿出自己行李箱里面的小提琴,调好琴弦,用松蜡将琴弓上面的弓毛细细打磨了一番,孤独地拉起了Townhome Obbey Theme。长长的颤音是阳木最喜欢演奏的方式,可是奈何他拉到一半的之后便有人来到这个寝室,好像是他的室友,阳木也没有打招呼,迅速将小提琴的琴弦调松,要是琴弦一直处于绷紧状态容易坏掉,收拾好后,就一个人回到了教室。

晚自习的开始,他非常不情愿地写着试题,一开始的简单题目他还是能游刃有余地好好答题,可是后面的题目,单是问题上面的语言游戏就让他看不懂题目,所以文字游戏让阳木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是个土生土长的中国人了。

就在这个时候,阳木的余光似乎有一个东西一闪而过,之后便是笔通过抛物线运动掉在地上的声音。阳木低头看了下掉落的笔,白色的笔明显不是自己的,只能是别人的,阳木想要捡,可是他不想和笔的主人打交道,可是这个笔偏偏掉在自己的座位下面,不捡又似乎说不过去,而且说不定笔的主人会向自己进行谈话,然后扯到互相交朋友的事情上面,阳木感觉人就是个多样的生物,永远弄不清,有时候用着宗教般的正义坐着不正义的事情,有时候又有着撒旦一般恶魔的信仰做着光明的事情,听上去就很恶心了。尽管自己也会做这样的事情,但是阳木还是不想和其他人有太多的交流,太多的交流会让不会调节人际关系的阳木陷入一种非常被动地状态。

最终阳木还是非常不情愿地捡起地上的笔,也就是那么一丝的犹豫,他成功得用自己的头和笔的主人的头来了一个世纪性的对接。对撞带来的疼痛让阳木迅速捡起笔后看向给他带来疼痛的来源。

两双眼睛在桌子下面互相对望,两只鼻梁之间的距离正好能通过一支笔的掉落,阳木此时都能感受到对方因为呼吸而吹出来的热气在自己的脸上的湿热感觉,阳木的女同桌在对望了一秒后,也反应了过来,迅速以大部分女生见到蜘蛛一样逃跑的速度挺直了自己的身板。

阳木是第一次遇到异性离自己如此的距离,尽管有些慌张,但是他的习惯让他从心底里认为这只是一个无所谓的差错而已。顶着乱蓬蓬头发的他习惯性地摸了摸自己的鼻梁,一边做起来将笔放在旁边同桌的书上,正好,他看到了旁边女生作业本上面的名字,白晓。

这时候,阳木开始无心去解那令他头疼半天的试题,假装着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但是余光一直不受他自己控制地注意白晓的那头。此时的白晓白净的脸上,似乎也有着一丝红晕,只是在教室强烈的LED灯的照耀下,显得还是那么白净。

白晓手里握着笔,其实也一直用着余光打量着阳木这个新来的新同学,第一眼的时候,白晓以为旁边来了一个乞丐,但是就在刚刚和这个“乞丐”对视的的一瞬间,她发现这个“乞丐”的眼神,和大部分的人都不同,这个“乞丐”的眼睛里,充满了什么都无所谓的慵懒,可是她感觉到了那双眼睛中还蕴含了一丝光亮,她知道这是什么光亮。那个男生是有着一双向往自由的眼睛。

要说白晓怎么知道那双眼神的含义,因为她自己至始至终也有一颗向往自由的心,在一些人和事情的压迫下,她向往自由的心情越来越像吸毒的瘾君子对毒品的需求般强烈。那是眼神之间的碰撞,产生了白晓第一次与其他人的共鸣。

晚自习还是这么照常进行着,只是阳木怀着怎样的心情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一时间,以二人为中心,散发出浓浓的尴尬之情。最终还是白晓最先打破这份尴尬。

“谢谢,同学,我叫白晓。”

阳木虽然对被帮助的人搭话已经有所预料,但是在尴尬情绪后的突然对话,还是让阳木有些猝不及防。

“哦,,哦,我叫阳木。”

阳木来到新学校的第一个晚自习就在这样的尴尬氛围中过去了。

晚上回到寝室,阳木已经做好和新室友打招呼的准备,所以在简单的几句话后,阳木得以脱出身来,再次拿出自己一天不碰就感觉少些什么的小提琴,当然,免不了室友的一阵惊讶。

阳木只是安安静静地调好音,为琴弓磨上松蜡,然后自顾自地拉了起来。阳木本来打算在熄灯的时候再结束,可是,门口闻声而来的人一个个都往自己投来奇怪的目光,似乎在寝室拉小提起是一种非常新奇的事情。

这也不怪阳木,阳木小学初中和之前的高中都是属于通校的学生,因为他真的不是很喜欢宿舍里面充满关于男性女性的聊天词汇,还有一些琐事。只是新学校实在离自己的家太远了,所以来之前尽管阳木百般的不情愿,但还是住进了寝室。

所以在路人和室友惊奇的目光下,阳木只好收起才拉了一个半曲子的小提琴。这样的事情,让阳木心生了想要在外面租房子的念头,就是父亲那边可能要好好说通了,阳木准备明天就和父亲谈谈这个事情。

夜晚在睡眠中很快的就过去了,跟着室友起床跑操,吃早餐,早读,上课,并时不时地打量白晓,这差不多算是阳木第二天的生活了。

不过有时候阳木用余光看着白晓的时候,白晓好像偶尔是会察觉到他的目光一样,侧脸看着阳木,正弄得阳木甚是尴尬。

令人庆幸的是,阳木的父亲在阳木的一番说辞后,居然同意帮阳木在外面租房子,这是让阳木最出乎意料的,因为自己的父亲平时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但可能是因为父亲了解自己的性格吧,不适合群居的自己。阳木是这么想的。

仅仅一天的时间,阳木就搬到了出租房,一个一室一厅的出租房,对于阳木来说,是最喜欢这样的地方,安静,狭小,就像一眼可以看到房子大部分,这样让自己感觉这个空间真正的属于自己。

后面有一日,阳木在回出租房的路上遇到了自己的同桌白晓,她也是一个人在街上走着,原来她也是通校生啊,阳木有些惊讶。

更巧的是,阳木发现白晓行走的路径就是自己去出租房的路径,不会吧,难道?

是的,阳木非常幸运的撞到了“难道”这个概率,白晓上了自己出租房的楼。可是,自己的出租房在三楼,需要坐电梯,阳木很不想在电梯假装碰见白晓,寒暄几句后,在狭窄的电梯里两人再默不作声,陷入尴尬的氛围。

于是,阳木一直都特别小心地走在白晓的背后的视觉死角,阳木是真的很不喜欢在外面遇见自己认识的人,特别是同学,因为和他们见面,打招呼对自己来说那么尴尬,不打招呼更加尴尬,让阳木有些进退两难的感觉。

到了楼下,阳木还特地在楼下的商店买了有助于睡眠的牛奶,想着白晓应该早就上楼了吧,然后非常轻松地提着牛奶准备上楼。

而当阳木准备登上电梯门,迎面而来的是已经将身上书包脱下的白晓,两人再次大眼对小眼,阳木在心中叹息了一番,像是认命一般主动对白晓说道:“好巧啊,你也租在这个公寓。”

“是啊,很巧啊,你住在几楼啊。”白晓因为突然遇见和自己同住一栋楼的同学有些惊奇地笑着。

“三楼,你呢。”作为客套话,阳木只能顺着这个话题继续说着,不过阳木想,这样的对话最多还有一两次就应该结束了吧,以阳木以往的经验,阳木这样判断着。

“诶,我也是三楼诶,我302。”白晓更是惊奇。

阳木对于这种巧合,真的没有一点办法。

“我303。”让阳木也有些惊奇,自己居然和白晓就隔着一堵墙壁。

“真的很巧诶,我们是邻居了。”

“是啊。”

“那我先去买东西了,拜。”

“拜”

在阳木敷衍式的回答中,对话终于结束,阳木也终于在一个人的上升电梯中深吐了一口气,从小就很少和其他人交流的他,特别是异性,还是给他有着极大的心理压力。阳木现在最想的是立马回到家里,舒舒服服地洗一个澡,叫上外卖,完成功课后舒舒服服地拉琴。

后面的事情就和阳木想象的一般正常进行着,就连外卖派送员的真正送餐到达的时间阳木也大概地算中了。

因为明天是周六,高三星期天补课,但暂时还是会有一天假期,所以阳木准备今晚晚点睡,他可不想错过今晚十二点泰勒.斯威夫特新曲第一时间的发布,他最喜欢的歌手就是霉霉了。

只是,到了当阳木写完作业后,练琴时隔壁传来极大的电视播放声音,似乎是某个综艺节目正在播放。而电视播放的房间正是802那个房间传来的。

于是在阳木被电视声音的影响下,拉错十多次调的时候,阳木终于忍受不了了,他敲着302的房门,等到白晓的开门。

当白晓开门的瞬间,阳木为了不想又有太多的对话,让自己陷入尴尬的场面,直接说道:“能把你的电视声音调小一点么,影响到我练琴了。”

“哦,那个,很抱歉,我等下就去调小。”白晓如同一个受惊的小兔子,慌慌张张地连门都忘记关了,把电视的声音调小。

阳木在顺手把白晓的门关了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准备继续练琴。

我刚刚的话是不是太严肃了,有点吓到白晓了?阳木一边拉琴一边想着,也就是这个分神,让阳木非常成功地在自己的影响下拉错调了。

阳木在三秒中后非常确定自己的话是太过于严肃了,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阳木也不想太过于后悔。过了半个小时后,隔壁又传来一阵玻璃制品打碎在地上的声音和一个非常短促的惊叫声。随后又是什么东西被打在地上的声音。

难道,不会吧?阳木在出租房寻找着什么,最终拿着一根塑料的晾衣杆再次敲着白晓的出租门,过了好一会儿,门才被打开,阳木直接撞开门,拿着手里的晾衣杆对着前面。

可是,前面什么都没有,阳木疑惑地看着白晓,白晓看着这个挥舞着晾衣杆一把闯进自己房间并且才认识两天的男生,也是抱以非常疑惑地眼神看着对方。

阳木以为白晓家闹出的声音是进了小偷什么的,弄得他大半夜张牙舞爪地举着晾衣杆在一个女生生活的房间做着极其奇怪的事情。这让阳木一下子羞愧到了极点,要是此时阳木会打洞,他能打洞直到地心深处去,躲避此时如此令人尴尬的场面。

“那什么,我,我以为你屋里进贼了,所以,,,”阳木羞愧得要死,他感觉自己整张脸都烫烫的,肯定都红了。

白晓看到阳木一副囧样,不禁轻笑起来,不过突然一个黑色的东西朝阳木他们两个飞来,阳木反应还是比较迅速的,在躲开的同时顺便把白晓扯开,等阳木看清楚那是个什么的时候,阳木也大概明白了白晓房间之前制造出的声音的原因了。

那是一只独角仙,在城市很少见了,可能是因为晚上凉快了才飞出来瞎逛,不小心进入了白晓的房间,然后白晓作为一个正宗的南方姑娘,对于虫子有着极大的恐惧心理吧,然后想要驱逐独角仙而制造出一系列的噪音。

阳木用晾衣杆的顶部,直中靶心,将趴在墙壁上面的独角仙牢牢地按在了墙壁上,并慢慢往下移,然后利用小时候在乡下捉独角仙的技术熟练地抓住独角仙的大角,将独角仙放了出去。

这时候,阳木在手表上设置的闹钟响了,这是阳木一直等待的泰勒新曲的发布时间,可是手机在隔壁,意思就是说,一直等待,准备在整点第一时间收听自己最喜欢的歌手泰勒新曲的计划在此刻已经泡汤了。

白晓不明白刚刚还一脸窘迫的男生,在闹钟响了之后一脸懊恼的原因。

白晓本来是想要上前向阳木道谢的,毕竟阳木现在做的都是在帮助自己,不说一句谢谢诸如此类的话语,就未免太不礼貌了。可是往前踏步的她忽视了被她扔在地上的塑料杯,所以,她非常狗血地被绊倒,扑在阳木的身上,而阳木也像大部分狗血青春偶像剧里面的剧情发展一样,被白晓扑倒,和狗血的青春偶像剧稍微有些不同的,是阳木在下,白晓在上。

“麻烦安静一点好么,我明天还要上班。”门外突然出现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似乎是804的住户。但是看到屋子里面的一幕便立马走了,边走还边说:“现在的情侣,真的是。”走得如此之快,让二人解释都来不及就听到关门的声音。

阳木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刚刚那样的一幕让他感受到了比自己拿着晾衣杆莫名冲进别人房间的还要严重的尴尬。他慌慌张张地起身,又慌慌张张地说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要说出口的抱歉,再慌慌张张地像战败的逃兵一样逃了回屋,以至于自己穿着在屋外穿的拖鞋就踩进屋了。

阳木此时可顾不上因为穿着外面的拖鞋儿被踩脏的地板,大半夜,被一个女孩扑倒,还是第二次有这个如此近的距离。他清楚地记得白晓倒在他身上,他的嘴唇都碰到了白晓的头发,鼻子弥漫着清新的洗发液的味道,和白晓惊恐的眼神,那个眼神让他潜意识地觉着自己做了很对不起白晓的事情一般,所以他才慌不择路地说着对不起。

阳木也忘了去听泰勒的新曲,只顾着自己发愣,和感受到自己像是高烧一般烫烫的脸。

在白晓的身上,似乎总会出现让阳木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而且每次都好像是遇到阳木才会这样发生,这对于阳木这种对于人际关系不能熟练处理的人来说,简直算是一个极大的刺激。

放假的清晨,阳木顶着黑眼圈被高三学习而固定的生物钟弄起床了。他打算去附近的琴行看看,他小提琴的琴弓上面的弓毛断了许多,已经影响到他拉奏时的手感了,如果不是昨晚白晓的电视声,导致他拉奏时分心,可能阳木要过上一周之后才会去换琴弓。

可是琴行一般不会那么早开门,加上夏季没有感情一般的太阳,让阳木决定九点才出发。

阳木在阳台用着昨天瞎挥舞的晾衣杆在阳台挂衣服的时候,正巧碰到隔壁的白晓也在挂衣服,有了昨晚究极尴尬的事情,阳木完全不敢把自己的目光直视在白晓脸上。匆匆忙忙晒好衣服就回屋了。

九点后,阳木来到从手机上搜存到的最近琴行,忍痛买了一个稍微比较好的琴弓,这让阳木在考虑,要不是把这个琴弓和父母报销一下,毕竟这琴弓用着自己身上的零花钱买,自己就没什么零花钱了。但是,就怕自己父母会因为这个价格而对自己数落。在再三权衡下,为了继续自己之后的美好生活,阳木还是咬牙向父母报销了这个琴弓。结果自然是少不了母亲的一顿数落。大概意思还是因为自己买那么贵的琴弓,让母亲觉得有些不值,可是结果还是阳木能接受的,最重要的还是这根自己很喜欢的琴弓。

回到出租屋的阳木,在出电梯的时候再次非常巧合地碰到白晓提着垃圾在电梯门口等电梯,好像除了两人第一次见面以外,其他时间段都处于一种极其尴尬的场面。

阳木拼命地在脑中寻找一个尽量减少此时尴尬气氛的办法。

“好,好巧啊,我帮你丢垃圾吧。”阳木最终只能想着通过帮对方丢垃圾,从而让自己快点合理地逃离此时此刻。

“不用了,我自己来,昨晚的事情谢谢你了。”白晓微微笑着,似乎昨晚尴尬的事情从未发生一般。

阳木回到家里,抛去之前的尴尬,非常开心地用着自己新买的琴弓拉着琴,今天他拉的是四月是你的谎言这部动漫里面,最后一集小提琴版本的主题曲。这曲谱当初阳木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气才从一个人那里得到的,所以近乎有半年的时间阳木都在练习这首属于小提琴的副曲。重点还是那一部动漫让自己非常喜爱,只是剧情嘛,一直让阳木不怎么敢再重头到尾看一遍,,谎言,谎言般的开始,谎言般的结束,阳木最喜欢最后一集,最后女主角最后的一段独白和男主互动式的回话,以及全剧最后一句话:春天来了,让我和你相遇的春天来了,再也没有你的春天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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