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傻子,你怎么不躲啊?”一个小孩和他的同伴用着易拉罐砸着一个一身破衣服,脏乱不以的乞讨者,笑道。
乞讨者也没有回话,面对这几个小孩子经常对他做的恶作剧,他都是选择了无视,毕竟,他觉得空易拉罐打在自己身上也不怎么疼,而且看着小孩开心的笑容,他是感到高兴的。
这个乞讨者叫做阳木,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呆在这个地方乞讨,因为他现在只有这一年在这个地方做流浪者的记忆,之前的事情,忘掉得干干净净。他想要去寻找自己的身世,却不知道从何找起。不过小镇上的居民对自己很好,经常有人家有剩菜剩饭,会叫阳木过去吃,居民的善意让阳木感觉到很温暖,所以他也就留了下来,当了这个小镇上的傻子。
其实他也不傻,只是因为别人和他说话,他都没有搭理别人,久而久之,就被别人当成了傻子。
“诶,傻子,我这里有些剩饭,你过来吃了吧。”阳木在中午时分,路过一个老大妈家门前老大妈吆喝着阳木。
阳木用着自己从废品站捡来的铝碗接过大妈家的剩饭剩菜,直接坐在地上大口吃着。这个大妈也是经常给阳木送饭吃的。与其说送,更不如说是留,明明是一个人住着,饭菜随意弄一些就行了,但是大妈总是会留一些饭菜,等到她看到阳木的时候,就和吆喝着阳木吃。
阳木听镇上的人说,这个大妈早年就失去了老伴,儿子更是在一场车祸中走了,只留下她一个人和小镇上的一个房子。大妈因为亲人的离去,早些年哭的双眼都有些看不见东西,阳木吃了大妈的饭后,他在这个小镇也经常把路上的石头都清理到路边,因为他怕大妈走在路上会不小心被石头绊倒,小镇上的人也是看着阳木这样的善意,才不欺负阳木这个傻子。
阳木在这个镇上呆了也有一年多了,小镇上的人也慢慢习惯了阳木整天无所事事地走到镇子上的样子,阳木也渐渐地习惯上了这样的生活,索性他也就在某个废弃的老屋里居住了下来,这个屋子里一开始还有一个流浪的老人,老人看到阳木的到来,还特意去捡了一床被褥给阳木用。而老人又喜欢喝点小酒,也曾让阳木陪他一起喝,但是等到老人喝的醉乎乎了,阳木还和个没事人一样,最后老人清醒后看到阳木这么能喝,对阳木说道:“下次再也不和你喝酒了,没想到你个傻小子那么能喝,再和你喝,我这点酒可就没了。”
就是这么一个小气又好心的老人,在一个冬天里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到那个废弃的屋子里,阳木不知道他是去了其他地方,还是去了小镇上的天空。
这天,阳木走在路上,他遇到了那个经常给他留饭吃的大妈,以及站在大妈面前大声讲话的几个年轻人。
阳木远远地就听见站在最前面的年轻人对大妈喊着:“你说说,你把我车给划了,怎么办?”
大妈佝偻着腰,面露难色地说道:“我,,我赔给你就是。”
“赔?你知道我这辆车多少钱么,你赔的起么,你知道补个漆多少钱么,没有两千块钱,你别想走!”年轻人指着自己的车,带着内心中那一丝丝因为车给他带来的自豪感,继续对大妈喊着。围观的小镇居民越来越多,但就是没用有一个人上前帮大妈说话。
大妈看向年轻人指着的那一道划痕,想要用手去摸摸看看严重的程度,却被年轻人收进眼中,一把打开大妈的手,年轻人力气大,将大妈一下弄倒在地。阳木见到此景,气打一处来,跑到年轻人的后面将他踢到在地,坐在年轻人的身上一顿乱锤。
其他几个年轻人看着突然冒出来一个脏兮兮的乞讨者,还打着自己的朋友,年少轻狂的他们又怎么会忍受这样地事情继续发生呢。自然是提着阳木就是一顿好打。
大妈起身想要制止,却又被其中一个人推到在地。阳木躺在地上看到后,怒气中烧,吼了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开始反击。似乎他和擅长打架,年轻人的进攻都被他一一躲闪了过去。最后阳木看着地上几个被他打伤的年轻人,一时间也起不来,他转身想要扶起地上的大妈。可这时,他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叫骂声,紧接着他就感觉自己的脑袋被什么东西狠狠地集中,再后来,阳木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等阳木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一个床上。阳木想要动动身子,却发现自己是被绑在床上。不能动的滋味让他感觉到非常的难受,所以他奋力地挣脱着,此时走进来一个护士,看到阳木在床上剧烈挣扎着,连忙跑过来安慰他说道:“别怕别怕,这里是医院,我们在帮你治病,你别动,不然针头等下会错位的,到时候可又要扎你了,打针可是很痛的。”
护士用着哄小孩的语气对阳木安慰着,似乎也把阳木当成了一个傻子。
阳木没再挣扎,只是说道:“你能帮我把困住我的皮带松开么?”
护士立马拒绝了他,并对阳木说道:“这是对你的保护,也是对我们的保护,所以你就忍耐一段时间,等视察期过了,觉得你没有暴力倾向的时候就可以松了。”
“那我上个厕所总可以吧。”
“这个,你等一下,我去叫人。”
阳木在两个护士的看护下,在去厕所的路上,看到了许多人,正确来说是一些精神失常的人,阳木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是被送进了精神病院,上完厕所的阳木对着旁边的护士说自己是正常人,可是护士们早已习惯了这里的病人这样地说法,没有理会阳木。
护士们将阳木送回到了床上,阳木也被重新绑了起来,此时头上的同感让他格外的清醒,同时他也记起了自己以前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