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办公桌上摆放阮软的资料,欧阳连奕看着阮软的脸,总觉得有些熟悉。可他从来没有见过阮软,也不认识什么姓阮的人。或许这只是他的错觉罢了。
“奕少,淡珩墨已经离开了A小区,那个女孩也一起带走了。”手下人恭敬的对着欧阳连奕说。
欧阳连奕拿起桌子上的资料,淡珩墨是唯一一个能和他斗这么多年的对手,这次失手他并不意外。也可以说是完全在意料之中。
“阮软。”他看着资料上的名字开口,淡珩墨加密了阮软的所有信息,能查到她的名字他都费了好大劲,由此可见阮软对淡珩墨很重要。不止是救命恩人那么简单。
“奕少,秦煜最近在我们的地盘活动频繁,我怕……”欧阳连奕的手下开口说。“这次如果再像上一次那样,你们正好可以试一试这次的新型药剂,刚好还没有人试验过药效。”欧阳连奕露出一个纯良无害的笑容,不熟悉他的人或许会认为他是一个干净无害的少年。
手下人微微抖了抖,眼眸里是难以掩饰的害怕。
“是。”忍着惧意说完,得到欧阳连奕的指示他们逃似的退出去。
欧阳连奕虽然不像淡珩墨那么变态,但是都是在道上混的,那个手里会干净,特别是像他们这样地位的人,不踩着别人的尸体根本上不去。
即使他表面看起来干净无害。
欧阳连奕揉揉太阳穴,淡珩墨给自己送的礼物还真是特别,他想他也应该送份礼物过去。
总是让秦煜来自己地盘上捣乱,真当他欧阳连奕开的是慈善机构。
阮软无聊的拉着淡珩墨出门,她想加快了解这个小区,这样淡珩墨不在家她一个人出门也不至于会迷路。
阮软和淡珩墨一路上遇到了很多大明星,还有政治高官,全部都是有钱人或是有权人。
“阮软。”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阮软回头入目的是徐娜笑的灿烂的脸,先不说阮软和她不熟,就是上次阮软那么对她,她也不应该面对她还笑得这么灿烂吧。
徐娜今天穿得很性感,紧身的运动服将她的身材显得凹凸有致,拉链拉得很低,能清晰的看见胸前的春光,这让阮软不自觉的拢了拢胸前的衣服。
徐娜朝阮软跑过来说:“上次都没有和你好好的聚一聚,想不到你也住这里。”一边说话还一边偷偷的打量着淡珩墨。
以前徐娜可是从来不会看她一眼,以前阮软在她眼里不过是时雪绒的跟班,她可是这么喊过她的。
“嗯。”阮软冷漠的开口,她不想和她有任何的交集,她不喜欢徐娜。
徐娜不在意她的冷漠,亲昵的拉起她的手说:“阮软,你上次就没有跟我介绍你男朋友,这次可要介绍了。”
这是一面就惦记上了,不得不说淡珩墨还真是一个抢手货。“他叫淡珩墨。”阮软说。
徐娜一听立马想起了淡珩尧,她惊讶的开口说:“淡珩墨,我听说过你。”
淡珩墨淡淡的看着两人,丝毫不理会徐娜说了些什么。
“哎,你们有空吗?我请你们去我家吃饭,我可是很会做菜的。”徐娜看着淡珩墨说。
这个女人的脸皮仅次于淡珩尧,这么明目张胆的勾引人家男朋友,以前活该被揍。
“不用了,我们吃过了。”阮软婉言谢绝。
徐娜装作没有听见,有意无意的朝淡珩墨靠拢,淡珩墨只要低头就能看见她胸前的波澜壮阔。
阮软看不下去,伸手替徐娜拉上拉链说:“傍晚风大,别着凉。”一副知心大姐姐的模样。
淡珩墨看阮软的样子,嘴角上扬,她这是吃醋了,放心他只看她一人的,只是她不给看。
徐娜尴尬的笑了一声说了句谢谢,她是看见淡珩墨和阮软才故意拉开的,她不信淡珩墨能抵制住不看,可是现在他对淡珩墨的性取向产生了怀疑,按理说她这么一个大美女都露给他看了,他不可能一直看着阮软那个平胸妹啊。
其实阮软胸不平,只不是没有她那么巨而已。
徐娜看色诱不到淡珩墨,拿出手机说:“留个联系方式,下次我请你们吃饭。”她不死心,淡珩墨这样的优质男比她伺候的那些老头好太多了。
“让你破费不好,还是我们自己去吃吧。”阮软拒绝,这个女人虽然是在和她说话,可是眼睛一直粘在淡珩墨身上,让她看了很是碍眼。
徐娜怎么会允许阮软拒绝,她将手机递给淡珩墨说:“你不会拒绝我的吧。”声音带着小女生的娇俏,还有些许的撒娇。
淡珩墨接过手机,露出一个邪魅的微笑说:“你真的想要我的联系方式。”
徐娜呆呆的看着淡珩墨,他的笑太迷人,她甚至找不到任何形容词来形容他的笑容。
阮软不知道淡珩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很是疑惑的看着他,他不像是能被徐娜的魅力蛊惑的人,要是能他早就离开阮软了。
淡珩墨没有等她回答,在徐娜手机上按了一串数字,随后便将手机还给了徐娜。
“别后悔。”淡珩墨说完拉着阮软走了。
走了一段路阮软回头,刚好看见徐娜在和一个长相一般但穿着打扮不俗的人在聊天,时不时的还靠进对方怀里撒娇。
“淡珩墨,你刚才给她的是什么号码?”阮软不信淡珩墨会将自己的电话号码给徐娜。
淡珩墨很喜欢刚才阮软的反应,低头在阮软额头上亲了一口说:“那是我认识的一个不近女色的杀手,她只要敢打电话,相信明天就会被沦落风尘。”“淡珩墨,你也太狠了。”阮软回头看着徐娜,按照她的性格肯定会打电话,她沦落风尘那不是迟早的事吗?
“我一直都这样。”淡珩墨抱起阮软,他不希望从阮软口里说出他的不好。
阮软连忙抱紧他的脖子,他不就是仗着自己长的高力气大嘛。
“你最近胖了。”淡珩墨开玩笑的说。
阮软一听立马警觉起来,仔细想想她都有一个多月没有打扫家务,每天都是等着淡珩墨做好叫她吃饭,洗衣服打扫卫生的事都是淡珩墨做。
阮软哭丧着脸说:“都怪你,像个保姆似的将全部家务都包揽,害得我都没有事做。”
淡珩墨放下阮软,宠溺的揉揉她的头发,他这是养了一只小白眼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