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A市没有什么朋友,出去也是一个人。
本想在附近的公园转一下,可是收到了余瑾年的短信,让阮软和他见一面。
阮软没有回复,直接把短信给删了,分手后的男女朋友就不要在见面了,何况有一人还要结婚了。
余瑾年之后在没有打电话过来,反而是时雪绒打了电话过来,说是要让阮软还她医药费。
阮软在网上看见时雪绒的新闻,说她因为拍戏受伤住院,很多网友都在说她敬业,只有阮软知道她是被淡珩墨划伤脸才住院的。
淡珩墨划的伤口很深,即使伤口愈合了还有疤,在娱乐圈她也待不了多久。
还有一个月她就要和余瑾年结婚了,不知道那时脸会不会好,她可是个追求完美的人。
“阮软,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一谈。”时雪绒说,声音如以前一样温柔,虽然以前对阮软的好都是假装的。
“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脸怎么样了,够不够深,不够的话我让他在给你补几刀。”阮软开口,时雪绒和她好好说话,肯定是有什么阴谋。
“阮软,我还以为我们是朋友。”时雪绒带着哭腔的说。
不亏是演员,随时都能哭出来。
“你在我男朋友身下叫唤的时候怎么不想一下我们是朋友。”阮软情绪有些激动,这个时候和她说朋友,她爬上余瑾年床的时候怎么不想起他们是朋友。
时雪绒被阮软说得没有话说了,半饷她开口说:“你就不想知道我和余瑾年是什么时候好上的吗?”
“不想。”阮软想要挂电话,时雪绒这个人肯定有着什么阴谋。
时雪绒急忙开口说:“余瑾年被阮兮之打的事你知道吧,以余家的社会地位告阮兮之一个故意伤人罪,我想应该不难。”
上次阮兮之打余瑾年的时候她在现场,还录了视频,余瑾年知道她要录视频就没有先动手,而是让阮兮之先动手。
“你敢告个试试。”阮软警告到,她是不会允许自己的家人被人伤害的,任何人都不行。家人就是阮软的软肋。
时雪绒一直都知道阮软的软肋,听到阮软这么说笑了起来,她说:“我们常去的咖啡厅见。”说完电话就挂了。
阮软紧紧的握着手机,她很想问一下淡珩墨,他杀人的标价是多少。
平复了一下心情,阮软打出租去了他们常去的咖啡厅,是一家复古装潢的咖啡厅,桌子全部都是黑色木头做的,有一种中世纪的感觉,优雅高贵,总重要里面的消费不怎么高很适合阮软这种普通人来消费。
时雪绒坐在角落给阮软打了个招呼,阮软走过去,时雪绒带了口罩遮住脸上的伤口。
“时雪绒,我都和余瑾年分手了,为什么你还缠着我不放。”阮软开口。
时雪绒咬着牙齿,她现在恨不得把眼前的阮软给咬死,以前余瑾年虽然爱着阮软,可是只要她一挑逗余瑾年还是会和她一起上床的,可是现在余瑾年只会说她脸太丑,他看了恶心。
时雪绒将桌子上的卡布奇诺推给阮软说:“我记得你最喜欢喝卡布奇诺和巧克力蛋糕。”
阮软看着眼前的卡布奇诺,不用想里面肯定放了毒或者迷药,阮软才不会上当。
叫来服务员重新点了一杯柳橙汁,像是证明一样,她要告诉时雪绒她并不喜欢喝卡布奇诺。
时雪绒并没有在意,她早就知道阮软不会喝,也不会逼着阮软喝。“你找我来干什么。”阮软开口,时雪绒肯定不是来和她叙旧的。
时雪绒开口说:“也没什么,就是跟你说说余瑾年和我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这个我没兴趣。”阮软喝了一口柳橙汁说。
时雪绒笑了说:“你知道你哪点不如我吗?哦,不对你是哪点都不如我,不如我漂亮,身材不如我好。”
阮软白了她一眼说:“至少我脸上没有伤疤,而且我还是个处女,你是吗?”这是她自己往枪口上撞的。
如果是其他人,阮软是从来不会如此刻薄的揭短的。
“你……”时雪绒站起来,她现在最恨就是被人说脸上的这道疤。
“是你要找我出来的,被骂也是你自找的。”阮软笑起来说,她的笑很暖,眼眸却很冷。
时雪绒看着阮软喝柳橙汁,嘴角上扬?眼眸里全部都是算计,阮软我要让你知道我的痛苦,你不是说自己是处女吗?今天我就要让你变得肮脏不堪,看余瑾年会不会再爱一个不干净的女人。
阮软喝完柳橙汁就想走,站起来却发现头有些重,站都站不稳。
“怎么了。”时雪绒假惺惺的扶着阮软说。
阮软推开时雪绒,她的头怎么会突然晕起来,她明明没有喝时雪绒端过来的卡布奇诺,怎么会头晕。
“我忘记说了,我买通了服务员。”时雪绒扶着阮软,在她耳边说。
“时雪绒,你最好别落在我手里。”阮软咬牙切齿的说。时雪绒笑了,眼眸里面全部都是得意,她说:“我可是找了很多人伺候你,这次你可要好好的爽一爽。”
阮软被时雪绒扶着出去,现在得她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力气,无法反抗任何人,只能被时雪绒拉着。
阮软掐着自己的大腿,努力的让自己保持清醒。
时雪绒把阮软放进一辆面包车里面,对司机说了些什么,司机回头看着阮软,笑得很猥琐。
阮软想喊救命,可是话到嘴边却发不出声来,身体也没有任何的力气。
完了,自己真的搭进去了,先是遇见闺蜜和男朋友的背叛,然后遇见杀人犯这个杀人犯还住在自己家,现在又被时雪绒这个贱人下药。
时雪绒,今天要么就把她弄死,不然的话他觉对会让她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司机在一个地方停了车,阮软勉强的睁开眼睛,这里很空旷,风从窗户里吹进来,带着泥土的芳香,这味道在城市里是闻不到的。
她被人带出了市区,那她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难道自己今天就真的栽在这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