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我会去探探对方的口风,还请盯紧殷伏晟,一旦有动静,先保证父皇还有自己安危。
——好,对了.....先前的提亲抱歉了.....另外.....必要时刻我可能会假死,不用担心。
——无碍,哦对了,如果后宫的那些女人没事干,给你惹事,那就多留些血....让她们学着安危消停。
——伏婵所言极是,不会讨人喜的猫儿,的确是需要把爪子拔了让她学着乖巧,哦对了,贵妃准备办百花宴,朝臣都回来。
——是么?多谢皇兄提醒....
竹柏交织,余留下影影绰绰两道修长身形与竹叶的斑驳碎影,两道温和清冷,却嗜血残忍的话语,从两个仿若神人的口中无情吐出。
皇权争夺,本就踏着鲜血而上,谁也不能心慈手软,更不要假惺惺的哭泣伤感!
成王败寇,输了便是败了,谁都不用狡辩懊恼,更不要输不起的狰狞着诅咒怨恨!
这,本就是这世上最残忍的伙计。
天牢中,随意的躺在破旧稻草上的谷玥茓,仰头,透过那高处的铁栏窗,迎着撒下的月光微笑,心底依旧是一片厚厚不化寒冰。
这月夜,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呢。
“呦,今儿伙食这么好?又有人要去阎王殿报道啦?”
铁牢对面,脏乱的稻草上,狱友衣着邋遢,看起来就像是.....整个人被几块脏兮兮的大布块随意裹着,漏出的一截脚腕很细,骨很美,但却有许多的脏污,披散这鸡窝头,看不清脸,却莫名的有一种熟悉感。
“呦,对面的哥们,都到天牢来个几日游了,还没吃过几顿好的?”
谷玥茓学着对面吊儿郎当的语气,也“哟”了一声,开口嬉笑。
“没法子,咱穷啊!”
对面的狱友理直气壮的怼回来,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脸皮厚,没办法!
。。。。emmm
穷凶极恶的人,会不偷不抢?
“哥们,穷的只剩钱了?”
谷玥茓眉头挑挑,一脸怀疑不信,咱们也不是那么好骗的哦。
“啧啧,小妹妹,你看我这一身的破烂,是有钱人的样子吗?”
那人也不在乎她的怀疑,颇有得意的抖了抖自己身上的几块破布,不小心抖散了几块,漏出一线盈盈肌肤,锁骨精致,极白亦是极深,但却被他快速反应过来,重新整理好。
他的容貌被一身脏污遮盖,但脚腕还有方才的锁骨,骨相都是极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