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多次,秦聿觉得他就是再蠢,也知道这是阿宁的手笔了。
可他并未生气,反而有些安慰。相比之前阿宁对他冷冷淡淡,如今这样反而更让他心安。若是阿宁连惩罚他都懒的惩罚,那她可能真的不想再与他有何瓜葛,也不屑在他身上浪费一丝一毫的情绪。
秦聿连续打了三个哈欠,眼角都飙出了眼泪,努力睁大眼睛,可抵挡不住药性的猛烈,眼皮逐渐耷拉下去。
再次清醒时,秦聿看着怀中熟睡的君宁,一抹苦笑浮现。
意识昏沉时,秦聿心想这药性到底要持续到何时?为什么他抗药的体质在阿宁这里完全就没有用了呢?
——
次日清晨
当君宁醒来时就对上秦聿憔悴的面孔,布满血丝的眼睛。
面色如常的推开他,正准备起床时却被秦聿一个用力,摔进他的胸膛,鼻子和额头的痛意点燃了心中的怒火。
“你做什么!”君宁在他的压制下微微起身,冷厉地看着他。
秦聿红着眼睛看着面色红润的君宁,眼里墨色浓郁。
经过昨夜一夜的睡眠,君宁的头发略显凌乱,特别是双鬓的头发,杂乱地飘在脸颊,胸口的领子微微敞开,这是他昨夜困顿之际,抱着君宁轻轻磨蹭造成的。
许是刚睡醒的时候眼里有着盈盈水光,此时凌厉地看着他,不但没让他感到害怕,反而多了几分燥热。
没有言语,一吻封唇。
任她怎么挣扎都没有用,指尖陷进他的肉里,胸腔的空气一点点被蚕食,心中的怒火逐渐蔓延。
等到终于结束,君宁一把推开秦聿,微轻喘着气,“秦聿。”话音里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嗯。”秦聿笑着。
看这样子分明是没有一点做错事的自觉,反倒是得意的很。
气急了,君宁反倒平静下来了,凉凉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昨夜过得太舒坦了。”
秦聿嘴角的笑意僵了僵,委委屈屈道:“不觉得,阿宁,我昨夜难受死了,想睡睡不着,不想睡却偏偏困意袭来,挡都挡不住。”
君宁似嘲似讽,斜眼睨了他一眼,“我看你一点都不难受,反倒是享受极了。”
“要不我再让你更享受,更舒适一些?”
轻飘飘的语气,听到秦聿耳中却是心里发寒,阿宁每次下的药都超出常人的想象,这要是再来,也不知道是什么画风清奇的药。
“不,不用了。”
秦聿翻身下床,站在床边,“我们晚上去农庄,你先准备准备,好好休息,养精蓄锐。到晚上的时候我来找你。”
说完后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就运功从窗户飞了出去。
秦聿一出去,暗魄便敲门了,“夫人,需要我来服侍您吗?”
君宁呆坐在床边看着打开的窗口,压根没有听到暗魄的话,此时她无比期待两天后朝颜调查的秦聿的资料。
这是一国太子该有的样子吗?
这是堂堂名扬天下的北凉太子秦聿吗?
这怕不是被人掉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