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虎山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一个不相干的人路人存在,此刻还待在山上的都是与龙虎山有着无法割裂的联系的人,他们注定要与这共存亡。
此刻,整个天师府人心惶惶,所有人对自己的的未来感到绝望,因为他们遇到的是来自国家的全面打击。
哪怕是佛教最盛的时候,道门也只是规避开而已,从未有过国家对道门的围剿。
因为一直以来他们总是和国家精英站同一阵线上的,而那些人一直是国家的管理者,所以在两千年来,道门在中国一直经久不衰。
但是,这一次只是对华夏的未来带头大哥进行一次试探,却引他发对天师府一切相关势力的围剿,这不得不让自己这些人感到恐惧。
面对着随时会死去的压力,一群天师府的大佬开始了他们之间的扯皮。
“是谁说要试探那个人的?现在被报复了你们说怎么办?”一开始我这人义正言辞的说。
听了这话,有一个人坐不住了,一下从位置上跳了起来。急声说到:“我说试探那人你们也是同意了的啊,还是这是传统,要让那人见识一下我们的影晌力,然后乖乖给我们让步。现在出了事就想要我出去顶缸?我告诉你们,门都没有!”
“试探?有张崆你这么试探的吗?纠集了华夏所有排的上号的家族给他来下马威?尼玛的到底是怎么想的?”看到那人一副深受委屈的样子,有人看不过去了,直接拆他的台。
张崆的气势顿时掉了一大截,但还是不服气,说到:“不这样还能怎么样?那个人这么强势,难不成认命被他活活压制几十年?他下周才满25周岁啊,他的时代还有多久你们也可以想像的到吧?不压制他的气焰我们张家这几十年怎么过?”
听到张崆这么说,那些和京都张家联系紧密的人都不开声了,但那些一直在天师府待着的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一个年过七十的老人站起来说:“说的是好听,但你说的张家是龙虎山这个还是京都地那个?你分得清吗?你自己又是那边的人?”
看到这老人站起来反问,张崆心底也有点慌,不过他还是说到:“革老,我们和京都那边的不都是一脉相通的吗?帮那边出头不就是为了我们自己吗?我这么做有什么错?不都是为了我们自己那?”
张革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张崆,许久才说:“我们天师府屹立千年不倒的原因是什么,你有想过没有?你们这群人都给我好好想想。我们这群老不死的放手给你们做,不是让你们去作死的,张家传承都要给你们断了都不知道问题吗?”
听了张革的话,所有人陷入沉思,没多久,就有人神色大变,仿佛想到了天塌的大事。
而张崆更是冷汗狂飙,全身无力的坐倒在椅子上,整个人像是一副刚从水里捞起来的快要溺死的样子。
好半晌过后,张崆才回过神,声音干涩的说:“革老,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张革看到张崆的情态就知道想到了问题在那,便回答说:“没有一个有着雄心壮志的领导人能允许一个可以纠集近半官方力量的势力存在,更何况我虽然没近距离接触过那个人,但是从他一路披荆斩棘走到这个位置的事迹来看,这绝对不是会被威胁着让步的人.”
张崆听了这话,双眼更是无神,有气无力的说:“难道没办法挽回了吗?我只是叫那些家族的人表个态,然后我还把我们天师府最重要的两块玉中的一块给了那个人了啊,难道他还会赶尽杀绝吗?”
本来即便是对张崆失望也不是太在意的张革,听到这话,身体猛的站起,接着又无力的坐了下去。
看到从未失态的张革竟然展现出这种状态,所有人都被吓到了,尤其是张崆更是惶恐。
张崆以为张革是因为自己把天师府保存了上千年的宝玉送出去感到震惊才会失态,连忙说到:“革老,对不起,我把天师府珍藏千年的古玉送了出去,让天师府蒙守了巨大的损失,我做错了。”
张革却没有对他的话有任何反应,只是嘴里在呢喃着,“天亡我张家,天亡我天师府,天亡我张家,天亡我天师府。”
听到张革的话,所有人脸色都一变,以为那古玉对张家非常重要,所以才会在送出去后让张革变成这幅样子。
张崆更是惶恐不已,不安的说:“革老,你的意思是那古玉对我们天师府很重要是吗?是关乎我们的危亡吗?怎么我们把它让给那个人你就这么失态,那古玉在我们天师府不是一件没有特殊意义的古董吗?”
阴险的张崆看到自己送出古玉的事好像是惹到了大麻烦,连忙拖人下水,以为可以法不责众。
可是,令他失望的是,张革的想法并没有因为他说了送出古玉是大家共同的想法而有什么变动,反而大喝:“张崆你的这个天师府里的叛徒,我们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竟然要把我们都弄死?”
张崆蒙了,以为出现了幻听,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张革会因为区区一块玉佩就这样的疯狂,明明只是天师府里连特殊纪念意义也没有的古董而已啊,至于吗。
不过无论怎么样,我都不回去背锅,凭什么有好处大家一起来,现在出事了要我去顶。
张崆大叫到:“张革,我给你面子叫你一声革老,但你也不要给脸不要脸,不就是让出去一块对天师府没什么用的古玉罢了。你就要说我是叛徒,我知道你想要我来背锅,但我告诉你,不可能!要死大家一起死,想要我为你们买单,不要想太多了。”
……
张崆这一番话说出来,全场顿时一片哗然,没有人想得到他在遇到危机时会是这么一副样子,和平时判若两人。
而张革更是不堪,用手指着他想要说什么:“你,你,你……”监狱几个你字,愣是给气的说不下去。
张崆看见张革说了好几个你字,却不继续说下去,以为自己说对了他的险恶用心,便不屑的笑了笑。
“张革,我告诉你们,现在已经不是你们这群老不死的时代了,出了事想要我们去顶着,你们这些老东西坐享其成?从今以后都不可能了,你们说是不是啊?”对着对面那些上个时代的老人说完,张崆对自己这边的少壮派问到。
“……”
张崆这么说,全场现实一静,然后那些不满意被“指手画脚”的“少壮派”立刻就躁动起来。
“对,我们不需要你们这群老不死的说东道西,你们还是找个地方等死去吧。”
“这个年代是属于我们时代了,你们别想再指手画脚的。”
“我们可以把你们给养着,但你们还是乖乖把手里的权利放出来,老东西就该去老东西该去的地方,这里只需要我们就够了。”
更是有人在大喊:“让我们把这些老头都赶出去,这里只属于我们!”
……
张崆听着那被咱此起彼伏的鼓噪声,心中顿时大定,更是生出顺水推舟把对面这些家伙赶下台的心思。
想到这,这个带着胜利的笑容对张革说:“革老你看,我们这些人都不赞同你们继续霸占着权柄对我们指手画脚的,你们说是不是该分润一些回来给我们了?”
张革却没有说话,只是用看死人的目光看着张崆,似乎是觉得这货死定了,无需再继续理会,只是脸上却露出恐慌之色。
这不是对面前这群不知死活的“少壮派”的惧怕,而是想到了什么令人窒息的事,心里慌张与不安。
但是张崆却以为张革是怕了他们,顿时哈哈大笑,说:“革老,诸位老前辈,你们也别担心,我们怎么也会养着你们的,我们张家不差这么一点米粮。”
听到张崆这话,张革才回过神来,说:“你是想好怎么应对那个人的报复了吗?这么快就想要从我们手里夺取权利了?是不是急了点?”
听到这话,张崆脸上露出不屑之色,说:“我们张家什么时候怕过别人,不管是谁,想要坐稳哪个位置就得要我们配合,他如果想要动张家的利益,我不介意让他下去。他必须要给我知道,华夏是我们张家的华夏,不是他夏曦的,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也想要执掌这个国家的权柄,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张革眼里的期冀顿时暗淡了下去,心里苦笑道‘我竟然会以为这蠢货会有什么度过危机的办法,结果傻逼就是傻逼啊,实在是无可救药。不知道那个人会怎么对付我们天师府,那两块东西真是害人不浅,以后还是毁了算了。’
张崆刚想说些什么,耳边却传来了一句语气很平淡的像是在唠家常的话。
“你们在聊些什么?这么热闹啊。”
抬头看去,不知何时门口已经站着两个人,看清是谁后,张革仿佛给抽去了全身力气,瘫软在椅子上。
张崆却没回头,反而大声说:“我们就是要教训夏曦那个黄毛小子,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华夏是我们张家的华夏,你们说是不是啊?”语气充满了鼓动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