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玛,感觉你一路上都心神不宁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作为阿斯玛的恋人,夕日红能够很明显的感受阿斯玛的内心的小纠结。他的手好几次摸向了存放烟的口袋,却忘记了自己老早就向红承诺戒烟,并上交了自己的香烟。
在确认我爱罗已经死亡之后,砂隐村和木叶村的关系也同时陷入了尴尬的境地。砂隐村还在学习着木叶村的忍者学校的模式争取发展,但是将一尾人柱力的死亡归结于木叶村的保护不力也不是没有道理。能够将三代火影的儿子干脆利落放回木叶村,这就是罗砂向木叶村示好的表现。
但是阿斯玛显然不是在纠结这方面的问题,而是返回木叶村的途中,内心感受到的怪异的不安氛围。面对红的询问,阿斯玛的手再一次摸向了口袋,突然间想起什么似的,手收回到后脑勺扰了扰说道:“我只是觉得有些不安,但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也说不上来。”
“人的第六感吗?”夕日红随着阿斯玛的话说道:“虽然这么说有点不大好,但是如果你真的感受到不安的气氛,最好还是仔细想想最近发生的事情有哪些不妥的地方。”
活跃在一线的忍者最不信命,也最信命。很多时候对于危险的嗅觉往往能在生死一线的时候拯救自己的生命。夕日红和阿斯玛跃动在树林间的速度也明显慢了下来,随着月亮越升越高,两人的影子也越发的明显。
在平静之中岔开话题的是阿斯玛,他轻声说到:“这条路可是通往火之寺的捷径,火之寺的主持当初和我同为十二守护忍的一员,不过实力可比我强多了。后来回村子中教书之后,也只有特殊的节日我们两人才会见面。”
“婚礼那天也会邀请你当初在火之国的朋友吧。”
夕日红接上的话让阿斯玛砰的一下老脸一红,他踩在树枝上的力道显然和先前的动作完全不同,声音略显羞涩的说道:“一定会的,我当初在火之国的经历会在未来漫长的人生中一点一点讲给你听的。”
阿斯玛的土味情话换来了夕日红的轻笑声,这使得阿斯玛的脸更红了。夕日红说道:“回村之后我们就结婚吧,有些意外来的迫不及待了。”
夕日红的话后半截淹没在了不远处的巨大地动声中,她和阿斯玛相视一眼之后就加速赶往了前方。接近火之寺的领域几乎能够算是木叶村的管辖范围,而在此处发生的战斗,其中一方大概率是同村的忍者。
……
“木遁,没有想到木叶村还隐藏这样的力量。不过是也是,和火之国大名同有“玉”之称的火影,怎么可能没有暗中的力量。”带着斗笠的长发男子一个人站在树枝之上俯视着,虽然看到了对手使用木遁反击,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骄傲,说到:“不缘,不动,你们的忍术还没有完成吗?”
“土遁*有为转变”
随着男子的问话,整个地面发动了强烈的震颤,位于地面上的根部小队直接落入了拔地而起的陷阱之中,在失重状态下,佐井匆忙间打开了最后一枚准备好的卷轴,变化成了飞鸟接住了无法保护自己的信,而佐井也正是因为这慌忙的举动没有做好保护自己的姿态,硬生生的撞到了地面之上。
环顾四周的佐井发现自己已经和队友分散在了不同的地方,沉默寡言的佐井也恶狠狠的说出了一句“可恶!”他第一时间担心的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一旦各自为战,目前没有战斗力的信该面临极度的危险。
在外辗转战斗如此之久的佐井已经用掉了身上所有的卷轴,仅仅剩下一部分的墨水能够使用一些保护性的忍术。他在这个特殊的陷阱中偷偷留下记号,以图寻找到队友或者离开这个地方的路,可是很快他就明白了,这个陷阱的地形是时刻在改变的。
而且与其说这些地形是随机改变,不如说是在针对佐井的移动在发动进攻。随处出现的阻石、石雨亦或是落岩、石洞,都让佐井的行动变得步步为艰。
“使用这个术的忍者能够感知到我的位置,并且利用其中的地形针对我发动攻击吗?”佐井已经将背上的短刀取下,进入了戒备的状态。即使他心中着急找到信的下落,但面对眼前的场景他明白,没有突破这些阻碍,任何事情都无法解决。
……
就在佐井迷失在陷阱中的时候,大和一落地就看到一个一头刺发,身体强壮的男人站在高处俯视着他。不得不说,敌人的小队真是首领是什么样的,手下的成员也是有样学样,站在高处说话装逼,可是风险极高的操作。
大和还没有等对手开口,三支带着起爆符的苦无带着破空声飞向了不动的胸膛。但是由于“土遁*硬化术”的原因,苦无撞向不动之后发出了脆响后弹开。即使近距离的起爆符爆炸,在这片由岩石构成的陷阱之中扬起了大量的烟尘,不动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从烟尘中走出,然后在一声轻笑之后,双手抱拳瞄准大和锤下。
大和在计算好高度和不动落下的速度之后,当机立断使用“土遁*土隆枪”来对抗不动的进攻。可是即使加上不动跳落的速度,“土遁*土隆枪”也没有成功的破开不动“土遁*硬化术”的防御。
不动轻松“横扫”了土隆枪之后,一拳锤向了大和的胸口。像不动这种大开大合的进攻动作,大和单纯的想要躲避理应很简单,可是在大和想要闪避的瞬间,发现自己陷入了泥土之中,随着脚的用力,越陷越深。
“土遁*蚁地狱”
不动的忍术可以使得对手下方的土地变软并且旋转,是用来限制甚至埋葬对手的忍术,随着一声闷响,大和借着不动的进攻飞出“蚁地狱”。
可虽说脱离了脚下的土地,结结实实挨了不动一拳的大和,嘴角留下了鲜血。一时间陷入了被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