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纲手的脸色大变,无论她的内心多么希望再次见到绳树和断,但是决不允许任何人如此轻巧的谈及其生命和灵魂。纲手的语气变得生硬起来,说到:“你是想说类似于二代目创造的忍术“秽土转生”吗?决不可以这样做,先不说“秽土转生”本质不过是被操纵的忍术,绳树和断那样的人绝不答应用鲜活的生命复活他们。哪怕敌人的生命也不可以!”
两个对于纲手来说最重要的人,都是以成为火影为梦想的傻瓜,相信着一心保护村子就可以得到所有人的认可,相信沟通能够化解仇恨。这样的傻瓜怎么会希望别人用生命来换他们回到时间一瞥。
“触及真正的要害还是失去了正常的判断能力啊,纲手公主。”团藏对纲手的变化还是早有预估,手上不紧不慢的调整着试剂的位置,说到:“你既然联系到“秽土转生”这个术,那么你有看到除了你我之外的活人吗?用生命祭献而生成的躯体,临时构造的灵魂的居住地,这样的术虽然巧妙,但是对于生命的理解还是过于谨慎了。”
纲手听到团藏的话显然意识到了“秽土转生”对于团藏来说甚至是不够高级的忍术,那么追求禁术一辈子而复制出“秽土转生”的大蛇丸岂不是……纲手很快将这个念头赶出自己的脑海,有些掩饰的说到:“那你想要做什么?制造一个假的人体,强行固定灵魂吗?”
“基本正确,但是其中也有我想试验的部分。”团藏在摆放好试剂之后开始构造魔法阵的符文,同时说到:“你有听说过外泌体吗?”
“外泌体?好像是细胞内独立于细胞核,由各种蛋白质和RNA构造成的小膜泡吧?”纲手的医疗忍术还是专精于细胞的快速修复与超速再生,对于细胞的基础研究并没有过于的深入,可还是勉勉强强答上了团藏的问题。只是这个问题和前者风马牛不相及,纲手显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依据中心法则我们知道,一个功能的蛋白的合成需要从DNA上转录组装起来。或许表观遗传学告诉我们,基因的甲基化和去甲基化能够一定程度的影响基因的表达从而引起性状的改变。”团藏没有在意纲手语气中的疑惑,反而慢悠悠的告诉她一些常识:“而一般的外泌体要么激活细胞内外的信号通路,要么通过与靶细胞的融合而释放所含的蛋白质亦或是RNA。但是我在柱间细胞和宇智波一族查克拉的研究中发现了一类全新的外泌体。”
纲手的眉头皱了起来,她过来可不是听团藏将基础知识的,就在她想要将话题引回正题的时候,团藏似乎注意到这个情况,于是说道:“先听我说完,只有明白了这些,你才能够理解我接下来说的话。”
“全新的外泌体似乎拥有重新剪切蛋白和RNA的功能,类似于再修饰的功能。”团藏在阻止纲手打断的他的话之后,自顾自的说起来:“重新修饰之后的蛋白在参与查克拉的生成工作之后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查克拉进入了全新的混沌状态,即五遁加阴阳同时具备并且完美平衡。但是这个修饰并没有时时刻刻在发生,似乎需要一种预激状态。而我认为这个预激是相关的灵魂稳定。”
“换成更简单的表达就是,我基本可以确定传说中的轮回眼可以从写轮眼加上柱间细胞得到,而实验室无法完美复制,只能产生相应的功能蛋白或者是查克拉凝聚态产物,核心是没有正确的灵魂引导。而这种灵魂极大的概率就是千手一族的灵魂或者是宇智波一族的灵魂,而你的弟弟绳树就是最好的选择。拥有守护村子的力量,成为火影保护大家,我觉得绳树会第一时间同意的吧。”
纲手闭上眼睛思考了片刻明白了团藏的意思,他想要用千手一族的细胞和宇智波一族的细胞融合培养并用忍术重建一个肉体,再将绳树的灵魂固定在这具肉体之上。一方面完成了绳树的复活,另一方绳树甚至可能因此获得属于自身的轮回眼。甚至纲手明白了团藏为什么从始至终只说绳树的问题,明明叫她过来谈及复活,一定会谈及断的。
就在纲手还在思考的时候,团藏继续说到:“我相信你也有很多的疑问,为什么不直接问绳树本人呢?”
团藏的话音刚落,他眼前的魔法阵落下了最后一笔,整个魔法阵闪耀着光芒转动了起来。显然这一举动证明了纲手是否同意,团藏都会启动这个复活仪式,那么将纲手叫来的意义是什么?
纲手睁开了眼睛用震惊的眼神看着团藏,而团藏一脸平静的解释说道:“用绳树的DNA作为灵魂的引物并构造相应的身体是无法确定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样子。但是作为长年回忆和思念他的纲手公主的记忆就能够将其固定,这也是为什么我要在你来之后才构造最后的魔法阵。因为这个魔法阵本身就是针对你的啊。”
而团藏解释刚刚说完,整个魔法阵开始逆转,纲手因为绳树的DNA引物的影响被强迫进入了有关于绳树的记忆之中。同时纲手明白团藏的解释是为了让纲手固定一个绳树身前最强的状态。
……
深夜中的研究室发生的事情其他人并不清楚,但是土蜘蛛一族的领地外走来了四个忍者却让里面的人如临大敌。
这个时期正是役之行者病倒在床上,土蜘蛛莹为了守护一族的忍术跟随新认识的羽高并认其为师父学习的阶段。遁兵卫在敌人踏入结界的第一时间就感知到了敌人的存在,而值得庆幸的是,在役之行者大限将至前就已经给木叶村发出了求援。
土蜘蛛莹坐在羽高经常发呆的位置默默吹着泡沫,泡沫在月光的照射之下反射出迷幻的色彩,陷入了爷爷病入膏肓之后的迷茫之中,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