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知道只怕是真的要完了。她直接追了出去，但是只追了两步，灼华就停下来。灼华知道就算是自己追上也不会有什么改变的。
毕竟自己还是不能改变这个事实的发生。如果自己真的就改变了这个事实，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灼华转身看向还在趴在的地上的墨玄夜，墨玄夜已经不在吸取魔气的。只是小墨玄夜已经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直直的看着已经没有生息的侍卫。
在那个侍女尖叫的时候，墨玄夜的就已经结束了吸取魔气的过程。
墨玄夜看着眼前的侍卫，缓缓地落下来了一滴泪。眼睛也不再是血红色。
灼华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滋味。
“怎么还是这样的结果?”
“为什么就算是在梦境中，也不能改变?”
“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
墨玄夜在不停的问自己，或许，也在问这个梦境。
墨玄夜不禁握紧了拳头，四周开始弥漫起一股杀气。他在悔恨，不禁恨当初的自己，也在恨现在的自己。
灼华听这些话，看着墨玄夜，只觉得十分奇怪。为什么小墨玄夜会说这样的话?什么梦境？小墨玄夜不就是这个梦境之中的人物吗？怎么会说这个梦境？
除非
除非自己眼前的这个小墨玄夜根本就不是这个梦境中的人。加上墨玄夜的突然消失不见，是不是就说明了眼前的这个小墨玄夜就是小事在自己眼前的墨玄夜?
灼华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会有这样的感觉，但是灼华还是觉得自己的感觉是对的。
灼华似乎也是想要验证什么事情一样，灼华想了想，做出了一个决定。
“墨玄夜?”
灼华小声问到，灼华害怕这个墨玄夜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就还向着墨玄夜走近了些，这样就算是灼华声音小，也是可以叫墨玄夜听见了的。
灼华想知道眼前的这个小墨玄夜是不是能够听见她说话的声音。要是小墨玄夜能够听见她说话，那就是说明小墨玄夜就是墨玄夜。
但是灼华又想到其实有时间就算墨玄夜，也不一定会听见自己的声音。只是灼华还是相通过这样的一个方式，来知道眼前的这个小墨玄夜是不是就是墨玄夜。就算是自己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能够知道墨玄夜，她也想试一试。
灼华没有听见小墨玄夜给予她一点反应。灼华只听见风吹树叶的声音，还有风吹这个破旧宫殿的发出吱吱的声音。
还有，很久才会出现一次的泪滴落的声音。
灼华知道那是小墨玄夜的泪落的声音。
“原来还是听不见我说的话?看来这个小墨玄夜并不是墨玄夜。”
灼华疑惑出声，毕竟灼华还是觉得自己说话并不会有人听见。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墨玄夜能够听见她说的话，只是墨玄夜现在实在是不想要理灼华。但是灼华并不知道其实墨玄夜能够看见她，不仅仅是墨玄夜能够看见她，就连刚刚的那个小侍女也是看见了灼华。
只不过灼华不知道而已。
但是墨玄夜听见灼华又说的话，似乎想起来什么事情。想起来自己一直记得不怎么清楚的过往。
一瞬间，墨玄夜有些呆愣。
难道?
怎么可能呢？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允许发生这样的事情？
墨玄夜由原来低着头缓缓地抬起了头，看向灼华。
灼华还在胡思乱想，完全没有留意到墨玄夜看向她。自然也就不会知道现在的墨玄夜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