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让我吓了一跳,不过现在看来的话,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这幅被隐藏起来的壁画画风极为粗糙,并不像是为了保护一些珍贵的作品而特地的地隐藏起来,这幅画更像是要传递一则信息,而不想让其它人看到似的。
而这幅画要传递的信息,是否就是我爸所告诉我的所谓的“世界的真相”呢?
但是我很快就又否定了我的这个念头。如果是我爸要将所谓的世界的真相留给我的话,那么第一个发现这幅壁画的人应该是我才对。我把这人我太了解了,他绝对不可能把给自己儿子留下来的东西,先让别人发现。
而这时候的清风小道士大概是看到了我一脸心神不宁的样子,靠过来奇怪的问我:“齐飞先生,你这是怎么了,你知道这幅画吗?”
我回过神来,听到了小道士的疑问,连忙解释:“不,不知道,我当然不知道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幅画呢!”
小道士不疑有他,重新转过头看着被藏在岩壁上面的那幅画,在盯着那幅画看了好一会儿之后,小道士忽然开口说:“这上面画的,是不是阴阳家与无生之族的事情啊?”
听到了小道士的话,我和圆滑和尚都一愣:“阴阳家和无生之族?”
小道士听到了我们两个的疑问,转过头来看着我们两个,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奇怪的问我们:“你们两个怎么了,我刚才说的阴阳家和无生之族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么?”
我和圆滑和尚面面相觑起来,阴阳家倒是没什么奇怪的,毕竟这么有名的家族哪怕是消失了上百年的时间,在道法界里依旧还流传着关于它的故事,像我本来请举出阴阳家的阴家家主,自然不会感觉到这一点儿有什么奇怪。
但是那无生之族是怎么回事?怎么听名字似乎跟只存在于传说中的“无生境”有关系?
所谓的无生境,是道法界传说中人魂飞魄散之后,如果运气好,便会重新出现的地方。也就是说魂飞魄散并不等同于死亡。只是那无生境历来只是一个传说而已,究竟在什么地方,那里有什么人,这就一概不知了。
我隐约觉得这幅壁画可能跟阴阳家的神秘失踪有关系,想到这里,我连忙问小道士:“关于那什么无生之族,你都知道些什么,你为什么会说这幅壁画讲的是阴阳家和无生之族的故事?”
小道士被我的表现吓了一跳,好一会儿才有些慌张的说:“这……这只是我在我们茅山派藏经阁里看到的一则故事而已,上面简单的提到了一点儿关于阴阳家以前的故事……”
“到底是什么故事,你快说啊!”我有些急了。
“就是……就是说在一千多年前,阴阳家并不是道法界第一大家,当时执道法界牛耳的是一个名为‘无生之族’的家族,无生之族的人有着一个显着的特点,便是他们的道袍永远是血红色的。”
我和圆滑和尚再次对视了一眼,这个无生之族我们可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别说是无生之族了,自打我进入了道法界以来,就从来也没有听说过在千年前还有比阴阳家更为强大的家族。
阴阳家统御道法界上千年,这份实力可不是一些小狗小猫所能比拟的,从时间上来看,就可想而知了。
“那这无生之族为什么从来都没有传人在道法界里出现过呢?”我问小道士,“你都知道关于这个无生之族的什么事情?”
小道士想了想,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那是我以前看过的一本野史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书上说在阴阳家之前,统治着华夏道法界的是一个名为无生之族的家族。那时候阴阳家只是二流势力。而无生之族之所以名为道法界第一大家族,是因为他们的族人,几乎每个人都可以施展‘仙法’等级的法术。”
我和圆滑和尚都倒吸一口凉气:乖乖,到底要不要这么逆天,每个人都可以施展仙法?这是开玩笑吧!仙法有多厉害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好多仙法能做到的事情现在的法术基本上都做不到。为何阴阳门的门内弟子那么少,但是茅山龙虎山他们却依旧没有集结起来拔掉这跟眼中钉?还不是他们忌惮阴阳门的齐天正和柳天明的仙法?他们害怕仙****给他们两家带来难以弥补的重创,这才使得阴阳门一直逍遥法外的。
由此可见这个人人都可以使用仙法的家族是有多么逆天了。
“那后来呢,这么厉害的家族,怎么就突然不见了,连点儿消息都没有留下?”
小道士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那本野史上记载着,说是无生之族的消失跟阴阳家有关,否则的话,但是除了无生之族的二流势力那么多,怎么会就阴阳家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崛起了?”
我摸摸下巴,那本野史的猜测不能说是没有道理,换做是我的话,我也会这样想。
我又转头看着墙上的壁画,壁画上穿红衣服的人想必就是小道士口中的“无生之族”,而身穿黑白衣服的人就是阴阳家。从画面上来看,穿红衣服的人被穿黑白衣服的人给赶到了奈何桥的边上,然后就前往奈何桥的上下游,不见了,但是还是有一个红衣服的人留在了阳世,转而又将穿黑白衣服的人逼到了奈何桥的边上,而神穿黑白衣服的人也跟着身穿红衣服的人走的同样的路线,并且他们也留下了一个人在奈何桥的边上。
这是否就是阴阳家与无生之族的不为人知的历史呢?我摸着下巴,这样想着。
看来我得找机会去茅山一趟,亲自看一下小道士口中的那本野史。
现在这幅壁画对我们三人来说也仅仅是感觉到了一丝新鲜罢了,这幅壁画一点儿文字说明都没有,我们压根儿前进不知道这幅画讲的什么。而圆滑和尚在上下看过这幅画之后,也对这幅画失去了兴致,打了个哈欠后,看看天色晚了,便自顾自地找了个地方躺下了。